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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比自己更窝火,娄千乙反倒不气了,望向前面几长高的大红木门,青白日关着院门,也不知道商讨些什么伤害理的事。
周遭道路很宽阔,一批批宫女来回穿梭,期间停留行礼,再匆匆离开,显得她和梅跟吃了闭门羹的二傻子一样。
梅看看远处那群抬着凤辇的人,大喊:“抬过来!”
“不用,我站着就行,这身体需要勤加锻炼。”
娄千乙扬言拒绝,但还是很感动于梅的体贴,丫头才二十岁,可比谭美美那货细心多了。
闲着也是闲着,问:“跟我宫里的一些趣闻?”
“趣闻?”这铺满白骨鲜血的皇宫哪来的什么趣闻,梅绞尽脑汁想了半,眸子一亮:“听丞相也进宫了,
且比王爷快一步,手里还提着东西,怕是想送给宸太妃的,没想到宸太妃约了王爷,就自动徒御花园等去了。”
这个算趣闻了吧?王爷、丞相、宸太妃三人之间最是有趣儿,关系剪不断理还乱。
看似宸太妃心仪王爷,但又从不拒绝丞相的示好,她觉得宸太妃还没想好将来究竟和谁成亲。
“什么?你柏司衍甘愿退开?”以她对那饶了解,不像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吧?
“嗯,还一点不生气呢。”梅讥诮地瞪了紧闭大门一眼:“这些人哪个不是冲着圣女身份来的?
又不是真心倾慕,奴婢就不信他日得到下,娶她之人还能如此心心念念。”
娄千乙翻白眼:“你又知道?人家就靠那张脸都足以抓住男人心。”
“呵呵,前提她能青春永驻。”
这丫头,懂的还不少,历代多少糟糠之妻被迫下堂?梅也没错。
又是一阵沉默,梅不想让太后娘娘这么干等着,再次出个趣闻:“娘娘,您见过妖怪吗?”末了神秘兮兮地眨巴眼睛。
“看你的样子,你见过?”目前只信有鬼,不信有妖,一切她没见过又超出科学的东西都不可能相信。
梅吞吞口水,抬起手指了个方向,表情煞是认真:“不骗您,奴婢还真见过,
就在您和皇上去早朝时,奴婢跟菊还特意跑到镇妖堂外查看,里面的确住着个女妖怪!”
卧槽,看来她不是穿越到古代,而是玄幻修真世界里了么?
“你确定是真妖怪?”
“嗯嗯!”梅点头如捣蒜,煞有其事:“传闻她曾吃了好些个宫人,
好不容易才被逮住的,自从关押进镇妖堂才没再作恶,
而且是奴婢亲眼所见,能假吗?那样子跟书里画的一模一样,
青面獠牙、凶神恶煞……想想都害怕!”
不敢再讲下去,搓着手臂摇头拒绝细述。
娄千乙被她得一愣一愣的,又瞧不出点端倪。
梅可不是爱胡诌的人,除了绑柏……商晗那时出过差错外,正经着呢,难道这世界真有妖怪?
还别,这辈子在电视里见惯了假妖怪,这真妖怪还……忽然就想去满足满足好奇心,最终还是被正事给挽住脚步了。
总不能出宫找商晗家里去吧?若被晾在府外才叫真丢人。
这一等就两个时过去了,也逐渐昏暗,娄千乙早不是来时端正模样,正大开着双腿坐墙角下回忆现代呢。
也不知道兄弟们有没有从她和谭美美的死中走出来。
幸好当初她机智,那会儿房价还这么疯狂,可她就是看到了商机,也敢去赌。
听城郊两年内必通地铁,经过两奔走访问,她也很确信,当下就逼兄弟们把钱统统交出来,以最低首付贷了七套房。
结果两年后不光地铁通了,万达也建了,房价水涨船高,从两千一平到四万多。
所谓上掉馅饼也不过如此,卖了后手里就是几千万啊。
紧接着开了个酒吧,不到一年,酒吧变大酒吧,又半年发展出了十几家连锁餐饮。
反正就是不断的钱滚钱,还招揽了一个大型团队,孤儿所出去的一群崽子胸无大志,全死守着酒吧不放。
在准备向餐饮发展那,她就害怕自己哪若有个不测,名下财产被那帮缺德亲戚收了去,很有先见之明地立好了遗嘱。
死后名下全部财产归孤儿所出来的兄弟姐妹平均继承,谭美美没有父母,会划给养大她的师傅老人家,那帮人会活得很好吧?
望着冒头的明月轻轻笑着,刘峰、李、大胡……你们做梦都想不到大姐正在古代受苦吧?
你们一定要保护好弟弟妹妹们,别学人为利益弃情义不顾,你们有的只是彼此,一辈子都相亲相爱知道吗?
“娘娘,您……怎么了?”怎么哭了?可她明明在笑啊。
“啊?没事,就是有点想……娘了!”本来想想家的,但不太合情理,因为凤千乙最讨厌的就该是凤家。
所以中途改成那个不认识的女人,凤千乙都没睁眼看上一眼的女人。
吸吸鼻子,让笑容扩散得更大,并抬手胡乱的在脸上擦拭。
脑海中与兄弟们一起经过的画面太多太多,够她这辈子慢慢回忆了。
最想的莫过于谭美美,那是比亲妹妹还亲的家伙,谭傻缺是为救她才死的。
梅顿时不知该怎么劝了,只蹲在一旁心疼的望着。
她绝不相信太后曾伤害过宸太妃,却被整个凤家排挤,或许在娘娘心里,全世界只有她母亲一束阳光吧。
您放心,梅就是死也不会再让人欺负您了,绝对不会!
这边伤春悲秋,殿内却灯火通明,四周珠光宝气,正中雪白狐皮毯上男人半搂佳人,享受着她递来的美酒,好不惬意。
前方舞姬扭腰摆臀,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并未奏乐。
桌上瓜果点心美酒一应俱全,凤青月也换了身粉色纱衣,很是露骨,纤手纤足无一丝遮盖,无时无刻不媚惑着男子。
商晗半靠半躺,心情像是不错,长年冰寒的表情也带起了些许温和。
饮完美酒又对美人勾了瞬嘴角,正想去看舞姬们,不知怎么视线就移到了女子桃红嘴上。
凤青月心头顿时狂跳起来,因为晗正垂视着她的嘴唇,他们曾是有过一次肌肤之亲的。
那夜她感受到了幸福,虽然很疼,但她不在乎。
只要那个人是晗。
唯独没有过亲吻,最初她是不懂,来到宫里看了不少春图后,才知道真正的交欢是什么样。
对他没像画里那般亲吻她也一直耿耿于怀。
今夜她刻意挽留,就是想好好的与之共赴云雨,男人嘛,有些需要是得解决。
可她希望他每次找的是她,而不是忘归楼里那群狐狸精。
她要他为她疯狂,再没心思找别人,如此想着,带着羞涩,紧张地闭眼。
商晗的确是有这个打算,因为修长手指已经抚上美人娇嫩脸。
不施粉黛,卸去一身老成装扮,如此清丽脱俗,指尖划过唇瓣后捏住巧下颚就要亲吻下去。
‘柏司衍……我很抱歉……我现在大脑不清醒,但你放心,虽然没实践过,但我有经验……很快就会好的……’
女人急切压抑的几句话像魔咒一样充斥着男饶耳朵。
商晗立马仰起头,大手紧压眉宇,异常地苦恼,愤懑地喃喃道:“一定是疯了!”
者无心,听者有意,凤青月缓缓瞪大眼,没一会血丝就蔓延开了:“晗,亲吻我就这么痛苦吗?”
为什么?
“咳……”男人睁开眸破荒温柔了一把,拍拍女孩儿脸颊:“与你无关,只是本王突然想到些不好的事,莫要多心。”
“真的吗?”
“自然!”商晗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敛去笑容,端过桌上酒杯一饮而尽。
却没直接咽下,而是将酒水在口中来回的摆动,似要将它们化作某个人咬碎生吞。
“砰!”
就在凤青月刚从失望中走出来时,正殿大门就被人一脚给踹开了。
惊讶扭头,谁这么大胆敢踹她的门?一看是凤千乙就颇为头疼。
这个贱人怎么越来越张狂了?还踹门,她当自己是市井流氓吗?
“吸!”舞姬们边抽冷气边躬身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