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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克格分配完之后,包拯连忙问道:“需要我们衙门做些什么吗?”
克格点点头,然后微微一笑,道:“自然是需要的,我们需要包大人一副高兴样子,让外边的凶手以为我们已经上当,已经将李大斗当成了凶手,以此来迷惑凶手。”
包拯和公孙策两人听完,都有些惊讶,不过这对他们来并不是很难,只要不派衙役调查此事,那这件事情在外人看来也就是了结了。
如此一番打点,他们便各忙各的去了。
克格和温梦两人再次来到李三皮所在的李家村,向李家村的一些村民了解了一下情况,最后得到的了两个人名,这两个人跟李三皮有过节,最有可能割牛舌。
这两人一个叫李水,一个叫陈土,李水和李三皮是本家,同一个太祖父的,平常时候跟李三皮的关系也不错,一起喝酒玩耍什么的都有,只是在今年种麦的时候,李三皮多种了两茬,以至于把李水家的地给占了一点,李水见此那里肯愿,非得把这种到他地里的麦给要了,这本无可厚非,只是李水虽然要了,却不肯把李三皮播种到地里的种子还一些给李三皮,李三皮觉得很吃亏,可也并未多其他,可就在前几,麦子长出来的时候,李三皮趁李水不在,把自己种在李水地里的麦全给拔了出来。
如今已经过了种麦的时节,李水地里的那两茬算是荒废了,李水见此大是恼怒,于是跟李三皮闹翻了脸,当时都动上手了,若不是街坊邻居去劝,只怕现在两人都卧病在床呢。
陈土并非是李家村的人,他是从外边迁来这里的,生xing比较懦弱,凡事不争,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娶了一个漂亮媳妇,那陈氏长的甚有姿sè,经常被村里的一些无赖调戏,陈土惹不起这些人,便让自己的媳妇少出去抛头露面,那妇人也明白,所以还算安守本分,可一个妇人家,总不能一直待在家里吧,有一这妇人便出去走走,结果在路上遇到了李三皮,这李三皮光棍一条,平时看起来挺老实的,可当他看到陈土的妇人之后,心中顿时荡漾起来,那时也不知是怎么了,突然就想上前对那妇人动手动脚,妇人惊吓不已,仓皇逃窜,回家之后将此事告知了陈土,这陈土见一向老实的李三皮也欺辱他娘子,心中的怒火终于爆发了来,于是一怒之下,拿着捕就找上了李三皮。
李三皮知道自己有错,而他又怕陈土真的砍自己,于是便出外躲了几,并且出了一些钱让街坊邻里去项项,之后才敢回家,只是虽然回来了,那陈土对他的怨恨一定还是有的。
克格和温梦两人了解到这些情况之后,便一同去找李水,李水的家离李三皮家并不是很远,他们找到李水的时候,李水正在院子里修农具,嘴里哼着一些下里巴饶艳曲,好像很兴奋的样子,克格和温梦两人进去之后,李水先是惊讶,随后很平静的问道:“两位什么人啊,来我这破农家院做什么?”
克格见李水神sè间并无慌张,于是淡笑道:“我们是李三皮的雇主,他托我们帮他调查是谁割了他家的牛舌。”
听完克格的话之后,李水不屑的一笑,道:“那李三皮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你们还替死人办事?”
克格嘴角微翘,道:“受了人家的定金,事情是一定要办好的。”
李水也不给克格他们让座,自己仍旧不停的敲打着农具,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就调查好了,该不会你们怀疑是我割了李水家的牛舌吧?”
克格笑的随意,道:“没错,就是怀疑你,因为据我们所知,你跟李三皮有过节,他导致你的土地荒废了一片,让你少收许多粮食,为此仇恨,你是极其有可能割了牛舌的。”
李水眉头紧皱,神sè却是如常,道:“这就难怪了,因为这个你们怀疑我也是正常,只是你们有证据证明我割了李三皮家的牛舌头吗?我跟李三皮已经不合了,那里还会再去他家,再者了,李三皮那厮气巴拉的,把自己的一头牛看的比自己还金贵,任谁都不让用,晚上睡觉有时都搂着牛睡,我这样一个人,有机会割牛舌吗?”
李水一番话下了,让克格对这个平头百姓刮目相看,不过虽然如此,却让克格对他更加的怀疑,可李水的一点错都没有,他如今没有证据,也只能是怀疑,对李水进行询问,恐怕得不到他的配合,到最后也不过是白忙活一场。
“两位若是没有什么好问的,就恕我不能奉陪了,贫民命苦,待会还要试一试这我锄头好使不好使呢。”李水着,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屑。
从李水家走出来的时候,克格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挫败滋味。
当然,并不是因为他没有问出有价值的线索,而是他竟然拿一个普通百姓一点办法没樱
此时已经有些晚了,可他们还是决定去一趟陈土的家。
那是一个看起来有些破旧的房子,庭院里种着几棵不知名的树,此时木叶已然飘零,落了一整个庭院,靠近墙角的地方有一口井,旁边放着一木桶,里面有水,有将要换洗的衣物,可就是没有妇人。
克格看到这一切之后,感觉事情有些不妙,于是也顾不得敲门便冲了进去,他们在那的破房子里找了个遍,这里已经没有一丝饶影子了,而且值钱的东西都已经被收拾走了。
看到这些之后,温梦有些恼怒,道:“要是知道陈土会逃跑,我们就先来找他了,现在他逃了,割牛舌的人必是他无疑了。”
温梦的气愤,克格心中也不是滋味,一的两次挫败,让他有些难以忍受。
而且,郊外不比长县城,到了一定时候有人关闭城门,就算城门没有关闭,他们离开也是有人会发觉的,可如今在郊外,四周一片空阔,想要找到他们,真是有些困难了。
温梦在一旁生气,克格则仔细打量陈土的房间,房间虽然破旧,却很温馨,可见陈土的妇人是一个勤俭持家的女人,而除此之外,克格还发现一陶瓷罐里有水,有石子,甚至还有几尾很很的鱼,温梦见克格在看鱼,有些不解的问道:“几条鱼有什么好看的,现在他们已经逃了,我们赶紧去追吧。”
追是一定要的,不过克格好像并不着急,只是道:“这个陶瓷罐里以前养的可不是鱼,看这些石子和鱼,养的应该是只乌龟,这些鱼是乌龟的食物,想来应该是陈土怕他老婆在家寂寞,抓来让她解闷的。”
“可这又如何呢?”温梦不解的问道。
克格淡淡一笑,并未回答温梦的不解,而是马上拉着温梦离开了陈土的家。
来到外边之后,克格在四周很是仔细的巡查,四周都是杂草,温梦并没有觉得这里能有什么线索,可克格找的仔细,温梦也就只好等着了。
片刻之后,克格很是兴奋的道:“他们向东逃去了,我们追上去。”
因为从长县城到李家村有些距离,所以他们来的时候是骑马来的,如今他们骑上马在空阔的郊外奔腾,给人一种很惬意的感觉,而这个时候,温梦才开口问道:“你怎么就能够肯定他们向东去了呢?”
克格淡淡一笑:“看脚油水渍了。”
“脚油水渍?”温梦有些不解。
克格点点头:“没错,陈土和他的老婆逃走,必然拿着许多东西,那么他们留下的脚俞比平时要深一些,而且他们将自己养的乌龟带走了,乌龟身上有水,难免要落下一些的,如此一番寻找,也就知道他们逃离的方向了。”
听了克格的话,温梦顿时醒悟,于是快马加鞭,向东行去。
东边一直都是杂草,而走过杂草出来长县地界,便到了扬州境内,不过想要到扬州,却也需要一的时间,陈土和他的妇人不敢在村庄里打马车,必然是走过杂草丛之后,到附近的存在租用,如此很废时间,所以克格和温梦两人很自信能够找到他们。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他们终于追了上去。
那个时候他们已经出了杂草丛,前方几里地外便是另外一个村庄,陈土和他的妇人看到克格和温梦之后,顿时顾不得其他,向前冲去,可他们两条腿又那里跑得过马呢?
将陈土和他的妇人拦下之后,克格随即问道:“你可是陈土?”
陈土不肯回答,克格随后望了一眼陈土身边的妇人,于是淡淡一笑:“你这妇人有几分姿sè,莫不是让李三皮垂涎的陈氏?”
听克格这么一,陈土可给吓坏了,突然跪下求饶道:“饶命啊,我……我们没有杀死李三皮啊。”
克格冷冷一笑:“既然没有杀死李三皮,那你们两人因何逃跑?”
陈土一脸悲戚,许久之后长叹一声,道:“是我无能,是我懦弱,结果导致我的妇人被那些登徒子欺辱,我不想自己的老婆留在那里受委屈,于是便想着带她离开,去一个新的地方,过新的生活。”
陈土刚完,他身旁的妇人连忙道:“这不怪我夫君,是我求他离开李家村的,那个地方本就不是我们的家,我们也不想待了。”
他们两人的是真的吗?温梦对此有所怀疑,因为她觉得这两人走的太过蹊跷和恰时了,为何是他们来找他们的时候他们走了呢,以前那么多机会,他们怎么不走,而且既然是离开,为何不雇辆马车呢?
温梦满腹疑惑,于是不等克格开口便率先问道:“是吗,那么你们为何要选在晚的时候离开呢,这样你们恐怕走不了多远吧?”
“我们……我们……”陈土和他的妇人一时都有些犹豫。
温梦见他们两人被自己给问住了,多少有些得意,她望了一眼克格,好似在,看,我多厉害。
对于温梦的举动,克格报以微笑,然后他才开口问道:“吧,你们为何突然想到离开,是不是因为你们杀了李三皮,因为害怕才离开的?”
听了克格的恐吓,陈土真的吓坏了,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是今下午你们把李三皮的尸体拉走后,李水来找我,我曾经扬言并且拿刀砍杀李三皮,若是被你们知道了,一定会抓我坐牢的,我害怕,于是便和我老婆商量离开,我老婆她也想离开,于是我们便离开了。”
陈土完,那妇人连忙附和:“没错,的确是李水告诉我们你们要抓我夫君坐牢,我夫君才要离开的。”
温梦和克格两人相望一眼,顿时明白,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李水的yin谋罢了。
他们赶回李家村之后,立马将李水给抓了起来。
而当李水看到陈土和他的妇人一同回来的时候,他顿时明白了一牵
克格和温梦两人将他们带回县衙之后,包拯立刻对李水进行审问,虽然那个时候夕阳已下,可大堂外边还是站了许多看热闹的人。
李水跪在大堂之上,早没有了克格和温梦两人初见他时的不屑,此时的他只求包拯能够饶过他。
几声威武之后,包拯随即问道:“李水,快将你如何割去李三皮家的牛舌一事如实招来,不然休怪本大人无情?”
李水心知不能隐瞒,只得道:“大人,那李三皮耍无赖,把我一块地皮都给浪费了,我割了他家牛的舌头,也不为过吧。”
听了李水的话之后,包拯顿时大怒,道:“那李三皮纵有不对,你却也不可私自对他进行报复,他既然拔了你家麦,你可来县衙报案,为何割去人家牛舌,如今你尚且不知悔改,真是欠打,来人啊,先打他十大板。”
衙役得令,朝李水的屁股上打了十大板,打的李水是嗷嗷直叫,最后叫的嗓子都哑了,而且可能是衙役打的太重,以至于把他给打昏了过去。
包拯见李水昏死了过去,于是喝道:“先将他押下去,来ri再审。”
退堂之后,衙役将李水押了下去,不过并没有将他押进大牢,而是押到了内堂,来到内堂之后,包拯让人端来一盆凉水将他弄醒,随后问道:“李三皮被杀那晚,你可在李三皮家附近躲藏?”
听到包拯这样问,李水顿时吓了一跳,连忙跪下道:“大人饶命啊,人只是割了李三皮家的牛舌头想要教训他一顿,可没想过要杀他啊。”
包拯温怒,道:“本大人知道你没有杀李三皮,我是问你,那晚上你可在李三皮家蹲守,看他是否杀牛?”
李水有些惊讶,不过还是点点头:“回大人,一开始饶确在蹲守的,因为我想着如果李三皮真的杀了那牛,我就找个机会让其他人状告他,可是我等了许久,都等到深夜了,那李三皮拿着屠刀一直犹豫,迟迟不肯对那牛下手,我心中那个急啊,可最后李三皮竟然拿着屠刀回了屋,我见他不准备杀牛了,也就离开了,真的啊大人,他被谁杀死的我真不知道。”
李水在叙述的时候并没有表露出对自己所话的怀疑,如果昨晚上他看到了凶手杀人,那么他应该很害怕才对,在叙述这件事情的时候不应该是这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