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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几人跳上船之后,那白衣女子又摇船向克船行去,女子的体态婀娜,摇船的时候身姿一扭一扭的,若这船上有登徒子,恐怕早就忍不住对她下手了。
庆幸的是,克格和yin无错两人都不是登徒子,男人兴许会对漂亮的女人感兴趣亦或者生出喜好来,可强行对一女子动手,恐怕只有畜生才能够做出。
上得克船,那白衣女子领克格他们几人进了船舱,船舱比克格他们想象中的要大,就好像是一个很大的殿堂,两边设有座位,中间有女子抚琴,也有女子跳舞,琴音清婉,像是天上妙音,一点没有沾惹到这凡间俗气。
只是当克格他们几人刚走到船舱的zhongyāng,琴音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克格他们看到一人从前面走来,而那人正是刚刚在船头对克格拱手之人。
船舱中静极了,那华衣男子来到离克格等人三丈的地方停了下来,随后浅浅一笑:“几位敢来,真是让我等佩服。”
在那华衣男子说完之后,克格嘴角微微上扬,道:“我们来不过是谈判的,为何不敢来?”
那华衣男子冷冷一笑:“如今你们都已经上了贼船,你说我们还会跟你们谈判吗,若是在这上面杀了你们,唐望还是在我们手里,而且,再也不会有人碍我的事情。”
这是威胁,不过克格却镇定自若,道:“你以为我们会这么笨吗,明知道这里有危险还来,实话告诉你吧,只要我们一个时辰没有回去,整个江南江湖的人必将涌进乌衣巷和这秦淮河畔,到时候不管你们有什么目的,都休想达到。”
华衣少年神sè一紧,望了一眼yin无错和温梦两人,而看到这两人之后,他已经多少有些相信克格的话了。
在这个时候,温梦偷偷望了一眼克格,心中暗想,克格说谎话可真是个高手,说的跟真的似的,他们何时告诉过整个江南江湖的朋友了呢?
双方的首次谈判好似陷入了僵局,克格的神情淡然,好像一点没把这件事情当回事,而那华衣男子望了克格一眼之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待他笑完,这才说道:“客人来了,怎么找也得好生招待一下啊,白玫瑰,请他们几位上座。”
这个时候,那个刚刚摇船的白衣女子向克格等人一拱手,道:“请!”
克格给yin无错他们做了个眼sè,然后向两旁的座位走去,只是在克格走之前,突然来到白玫瑰跟前,笑道:“原来姑娘的名字叫白玫瑰,那你是不是有一个姐姐或者妹妹叫红玫瑰呢?”
白玫瑰眼sè惊诧,因为她根本不明白克格这是什么意思,而温梦和yin无错更是不解,难道克格这是要跟这个白玫瑰攀亲戚?
白玫瑰眼神很是**,问道:“怎么,克公子认识一个叫红玫瑰的女子吗?”
克格无所谓的耸耸肩,道:“不认识,我只是好奇问一下罢了,因为我突然想到一句话,有人说若是娶了白玫瑰,那么这白玫瑰就是衣服上的一粒饭渣子,所以你若不想成为饭渣子,最好不要嫁人。”
克格说完,白玫瑰的脸sè顿时变了,一双明眸变的有些凄厉,而且用一种语调全变的声音问道:“这句话是谁说的?”
克格淡淡一笑:“哟,你还急啦,给你开玩笑的啦!”克格说着,转身向一个座位上走去,徒留白玫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因为到现在,她都没弄明白克格说的是什么。
而克格,也不想让她明白,克格说的是张爱玲写的一篇小说里的话,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玫瑰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玫瑰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玫瑰就是衣服上的一粒饭渣子,红的还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这句话跟白玫瑰一点关系没有,可克格就是想逗她一逗。
许久,白玫瑰恢复过来,让人给克格他们端上酒菜,然后行了一个礼,道:“请用。”
不过克格他们并没有用,克格望着坐在上边的华衣男子,问道:“我看我们还是直接进入正题的好,阁下报了姓名,我们这便看人,如何?”
华衣男子喝了一杯酒,笑道:“原来克公子这么急,那好,我也就不瞒你,在下乐凝,唐望此时就在这船舱之中,你们想见他,并非不可,只是如今你们来了我的地盘,若是如此轻易放你们回去,我还真有些不忍,不如这样如何,我们赌上两局,若这两局你们都能赢,我便让你们见唐望,并且放你们离开,如何?”
这乐凝竟然给克格玩yin的,克格冷冷一笑,道:“来者不拒,你想赌什么,尽管说。”
乐凝见克格答应的如此痛苦,一时之间也有些犹豫,不过此处是他的地盘,就算克格赢了他也不吃亏,所以再说考虑之后,他给身后的一名大汉做了个眼sè,那大汉五大三粗,身材高大,足有九尺,他明白乐凝的意思,从上边来到船舱的zhongyāng,向克格他们拱手道:“在下高高,你们谁若能打赢我,我就算你们赢。”
这乐凝有些欺人太甚,yin无错不能够忍受,所以在高高刚说完那话,他便飞身来到了船舱zhongyāng,拱手道:“请吧!”
高高比yin无错高出一个头来,他望了一眼yin无错,有些不屑的笑了笑:“待会把你捏疼了,可不要哭哦。”
他竟然将yin无错当成一个孩子,他竟然这样侮辱yin无错,yin无错眼神暴涨,也不等对方出手,突然向他攻来。
只是当yin无错攻去之后,他才发觉自己自己有些大错特错,对方身材高大,一双手臂足有自己的一双腿长,自己无论手脚,都休想打到他,而这种比试,对方不用兵器,他也就更加不好意思用兵器了。
所以yin无错攻了几十招之后,没有一招击中对方的。
克格和温梦等人见yin无错无法得手,心中都有些焦急,而克格甚至想着发暗器杀了对手来帮yin无错,可是他对yin无错很了解,yin无错就是被人打死,他也不在这种打斗中有人帮忙暗算。
高高与yin无错打了几十招之后,突然大喝一声,双拳犹如雨点般的打来,yin无错左右躲闪,这才没有被殃及,可若一直如此,自己恐怕难是敌手。
就在这个时候,yin无错发现这个高高虽然拳头很快,反应也很快,可是因为身材的问题,扭转却有些慢,见此,yin无错避免与之对打,而是变成了躲闪,并且利用自己极快的轻功与对方周旋,就在高高被yin无错绕的有些头晕眼克的时候,yin无错突然一脚踢在了高高的脖颈处,高高躲闪已然来不及,只好用双掌来挡。
可yin无错的一脚力道极大,所以他虽然挡住了yin无错的那一脚,却被yin无错给踢的跌飞出去。
高高的身材高大,若真的跌到船上,这船恐怕就要被砸成一个窟窿了。
不过这克克格yin无错他们没关,这船又不是他们的,砸烂了就烂呗,所以这个时候,克格yin无错温梦他们都只是静静的看着,看着高高把船舱砸一个窟窿。
可是,克格他们虽然不管,那乐凝却是不能不管的,就在高高被yin无错一脚踢飞,眼看要跌倒在地的时候,一直坐在上边的乐凝突然飞身而下,一手托住了高高的后背,那高高比乐凝要高大许多,可乐凝托住他就跟托一个孝一样轻松,待他将高高放下之后,向yin无错淡淡一笑:“淮南yin家的大公子果真不同凡响,这局就算你们赢了。”
那高高虽然有些不服气,可也不争辩,毕竟赢就是赢了,心里不服,可却不能够嘴上说出来,因为,心里不服这是正常的,可若是嘴里说出来,那就是没面的事情了。
江湖人,要的就是面子。
见乐凝肯认输,yin无错也就没再计较,微微拱手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桌位上。
而这个时候,乐凝望向克格,道:“接下来的这场比试,不知你们谁来呢?”
克格耸耸肩,笑着问道:“乐兄还没有说比什么,你有何必急着知道我们谁出场呢?”
乐凝也不生气,淡然一笑,道:“因为这次的游戏很有趣,所以我想先知道你们谁出场,若是你们不肯说,那这接下来的比试,还是不比的好,你们想看唐望想离开这里,就必须凭武力了。”
这乐凝在威胁克格,克格再三考虑之后,微微一笑:“武力解决就武力解决好了,我们几个人的xing命不值钱,不过在这秦淮河畔,你们想逃过淮南yin家的追杀,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乐凝脸sè微变,可就在这个时候,克格突然转念一笑,道:“不过呢,我对你接下来赌什么很感兴趣,所以下场由我来比试。”这最后的话才是克格的真正意思,不过克格这人不肯居于人下,所以不管怎么说,他也不能被乐凝给威胁到了。
乐凝见克格出场,嘴角冷冷一笑,道:“好,既然是克公子,那我们就比试一场惊险刺激好玩的游戏。”
说着,一名女子端着一盘子,一壶酒和十个酒杯来到克格的桌前,那女子将这些东西放到克格的前面的桌子上,然后很是小心的在每个杯子里倒满酒,那女子的摸样很清秀,绝对算得上是美女,她在一旁倒酒,克格隐隐能够问道一股股的女人香。
那女子将十个酒杯倒满之后便退了下去,这个时候,乐凝淡淡一笑:“克公子,你前面的这十杯酒中,有九杯是有毒的,一杯是没有毒的,而我们的比试便是请克公子喝上一杯,如果你刚好喝了那杯没毒的,那么这场比试就算你赢,你可敢比试?”
众人听到这比试规则之后,眼神都变了,而克格听完之后,却只是淡淡一笑:“有什么不敢的,只是咱们把话说清楚,是不是我喝了一杯酒,没事,就算我们赢了?”
乐凝听克格这么说,也并未在意,只以为克格这是害怕真的喝道了有毒的酒,于是想强忍着不死,以便赢得这场比试,而如果事情真是这样,乐凝倒真有些乐意,只好克格死了,剩下的人都只会拼杀蛮力,不足畏惧。
“当然是了,所以,克公子是答应这场比试了?”
克格点点头:“自然是答应了。”克格说着,随便拿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众人见克格喝的如此随意,都不禁惊讶起来,不过惊讶的都是不清楚克格本事的,像温梦克婉儿他们,就一点不担心,克格百毒不侵,又岂会惧怕这区区毒酒?
克格一杯下肚之后,浅浅一笑,道:“果真是好酒,乐兄,此时你可认输?”
乐凝望着克格,一时之间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克格喝过酒之后,并无任何异样,难道克格的运气这么好,刚好喝道没有毒的酒?
可,世间怎会有如此命好的人?
乐凝不敢相信,可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他却不能不表个态了。
“克……克公子的运气真好,这场比试算你们赢了。”
听到乐凝都有些结巴,克格突然有种成就感,他嘴角微微上扬,道:“既然乐兄肯认输,那么就让我们见一见唐望吧。”
乐凝点点头,随后对白玫瑰吩咐道:“去将唐望押来。”
不多时,白玫瑰带人押着唐望来到了船舱之中,那唐望嘴巴被封不能说话,不过样貌身材,和唐衡描述的却是一点不差,他的眼神很急切,好像要对克格说些什么似的,克格见此,眼珠子一转,随后望向乐凝笑道:“乐兄这是在逗我玩吗?你以为我们没有听说过易容术吗?”
乐凝却也不辩解,淡淡一笑:“克公子若是不肯相信,那也没有办法,几位请吧!”
乐凝如此自信,让克格有些犹豫,笑道:“想让我们相信也很容易啊,请乐兄将他的嘴打开,我问一个问题,他若能回答,我们就肯定他是唐望,如何?”
乐凝望了一眼唐望,又看了看克格,最后摇摇头:“我也想让他开口说话,可他若是把我们的事情透露给你,那么很不好意思,你们四人今天都必须死在这里,那我们刚才打的赌也就不能够算话了,所以,你们若是信了,就信,不信,我们也没有办法。”
见乐凝如此,yin无错有些看不过去,可就在这个时候,克格突然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此告辞,请白玫瑰姑娘送我们上岸吧。”
可这次白玫瑰并没有送克格他们,送他们离开克船的是一个又老又驼背的船夫,那船夫相貌丑陋,看到克格他们之后也是一语不发,将克格等人送到岸边之后,更是一句话不说便又掉头回去,克格看着那船夫的背影,无奈的笑了笑,看来人年轻一点还是好的,至少能逗她说句话。
却说克格等人刚离开克船,乐凝离开吩咐白玫瑰道:“去验一下这些杯子。”
白玫瑰有些不解,问道:“公子担心克格在喝酒的时候耍了手脚?”
乐凝点点头:“这个人太可怕了,不能不小心谨慎一点,而且我觉得他的运气不可能那么好的,十只酒杯,只有一杯没有毒,他随便拿起一杯就喝了,而且刚好是没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