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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娘被赶出阎家,虽身上带有不少银两,可她深爱阎司盛,哪里肯轻易放手,因此锦娘一步三回头的走着,满眼皆是不舍。
大少爷到底是怎么了……?不是已经打过她了吗,为何还要赶她走……
锦娘苦思无解,若非碍于大门口有人守着,她恐怕会冲回去问个究竟。
直至一张字条倏地从而降,敲落在锦娘脚边,她犹疑地拾起。
“这……”
锦娘看完字条后,不禁面露讶色,她左右张望,却是半个人影都没。
“难道是助我也?”锦娘激动起来。
同日,午,阎府别院
“爷,有个自称锦娘的女人求见。”卫翼躬身道。
阎司炔皱了皱眉没有接话。
“她是阎司盛的妾氏,有要事找您,还如果您不见,她会一直等下去。”
阎司炔仍旧不语,从模样看似有晃神。
卫翼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属下担心是阎司盛为报上回修罗兽之仇,特派个女人过来捣鬼,可属下愚钝,从她身上看不出任何可疑之处,所以不如属下先带她过来,由您瞧了后再做定夺?”
完,卫翼等了好一会,也不见阎司炔有反应,于是他退下,经过再三思量,卫翼终是作出决定。
“爷,锦娘带到。”未经阎司炔应允,知道卫翼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然而出乎卫翼所料,当女人向阎司炔行过礼后,她居然不管不关直奔上前,扑通跪地不,还紧紧抱住阎司炔腿,张口就是哀嚎。
“二少爷,您可要帮帮奴啊!!”
见此,卫翼心底咯噔一沉。
但这还没完,很快卫翼再一次瞠目结舌。
向来厌恶女人纠缠的阎司炔非但没有怪罪,反而还淡扫锦娘一眼,他问,“出了何事。”
锦娘一边抹着泪水,一边哀戚道,“是大少爷他……他不知听了什么谗言,把奴给赶了出来!”
“哦?”阎司炔似有兴致。
锦娘便继续道,“奴对大少爷痴心一片,是万不能离开大少爷的,所以求二少爷您帮帮奴,只要让奴今晚,对就是今晚回去一次,奴便有法子重回大少爷身边!否则奴……奴可是会活不下去的呀!”
听及此,阎司炔唇角微勾,“是么?”
锦娘连连点头,“奴敢对发誓,奴的法子铁定管用!而且日后,二少爷有用得着奴的地方,奴必会全力相帮!”
“行了。”阎司炔摆手,“爷晚上带你回去一趟便是。”
锦娘一听,当下大喜,她连连磕头,“谢谢二少爷,谢谢二少爷成全!!”
待到锦娘退下,全程在旁,额角忍不住一抽再抽的卫翼方才上前。
“爷……您这是何故?莫非真信那个女饶话?”
阎司炔不答,面色已然转沉。
同日,夜,阎府正宅,迎风待月
“阎司盛和阎司炔水火不容,他必不会派人去请阎司炔赴宴,所以你何以肯定阎司炔会来?”
站在房间内,刹梵莲淡淡问千痕。
虽一会要去赴宴,但他仍是一袭白衣,只不过不同平时,现在他身上穿的,袖摆处绣有有银丝龙纹,清雅之余亦添了分华贵。
听到‘阎司炔’三个字,千痕眸底划过暗芒。
“他当然会来。”
自阎司盛要摆宴,千痕便开始暗中准备。
她先是悄悄扔了张字条给锦娘,上有如何挽回阎司盛的法子与步骤。
锦娘爱慕阎司盛,为了重回他身边,无论这张字条有再多蹊跷,她也定会按上头的话照办。
于是锦娘去别院求见阎司炔,并趁人不注意焚烧字条。如此一来,千痕事先熏染在字条上的冰狇香,便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染到锦娘和阎司炔下属身上,待下属前往通禀,敏锐如阎司炔,哪怕闻到一星半点的冰狇香,他都会召见锦娘。毕竟此乃冰魑族独有之物,阎司炔还曾利用过此香,他又怎会不生出怀疑。
而且因锦娘是提前焚烧那张字条的,所以不会留下任何线索。
这是千痕此趟计划中的第一个闭环。
第二个闭环,则是锦娘按字条上的话,让阎司炔务必今晚带她回府,而阎司炔为一查冰狇香究竟,定会欣然答应。接着便是等到他人来,发现阎司盛摆宴,而且席上之人是刹梵莲,那么冰魑族独有之物,冰狇香的出现就变得合情合理,阎司炔先前疑云尽可打消,之后就算戒备也是针对刹梵莲或阎司盛,而非其他人。
最后,千痕会在宴会伊始要求阎司盛放下纱幔,趁锦娘按字条上的方法挽回阎司盛的同时,击杀对冰魑族公主毫无防备的阎司炔。
此刻刹梵莲看千痕把握十足,他也不再追问。
“好罢,你且放手去做,本尊过会为你善后。”
阎家正宅,会客厅
金雕白玉穹顶,细镂钿珠凭几,雪缎丝绒坐垫,铺盖在地的簪花软毛长毯以及数不清的各类名贵摆件,阎家正宅的会客厅可谓奢华至极。
刹梵莲和千痕缓步入内,阎司盛作引,将二人安排至首位,他自己则是于下方落塌。
如此,好显得他对刹梵莲急其王妹的重视。
“其余人呢?”刹梵莲随口一问。
“让刹尊见笑了。阎某家父早年亡故,母亲纳兰氏及家妹陪同祖父在法寺修习,另有一二弟常年不在家郑”
闻言,千痕指尖紧了紧。
‘纳兰,是我母亲的姓,刚才的传言也是我幼时,她告诉我的。’
犹记得阎司炔在醉心湖畔的话,当时他纳兰氏已死,可现在呢?阎司盛纳兰氏分明还活着!
所以从头至尾,阎司炔对她都没有过一句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