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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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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帮的演武场上易独自一人在练武,自上次易在南市踢场子后已经过了有几了。另外两家赌坊收到风声,提前关门了,任奎任梁两叔侄带裙是扑了个空,一帮人冲进赌坊才发现人去楼空,气愤之余把赌坊砸了。

易倒是自己庆幸,好在这事只干一次就行,回头还收了任奎五百两银票,是这次的辛苦钱,反正是有青竹门的赌坊里赢回来的。易心中不忿,那的情况自己最清楚了,瞧那任梁出来是胸前踹的银票足有好几千,才给自己五百两,不是欺自己年幼还是什么。

好在事后王贵也大大赞赏了一番,最后破格传授易整套猛虎拳。于是每易就和胖子王宝开始了悲催的人身,教头王二给他们开灶,和其他孩分开传授功夫。王宝也乐意,有易这个对手,自己练武也有人陪,而且之前两去练过每次王宝都是占上风,心理爽,空下来两人能还聊,哪像其他孩,人前就叫少帮主,背后叫他王胖子。

王二初略的和易讲解了下剩下的九路拳法,末了做个甩手掌柜,把一册薄薄的猛虎拳拳谱交给易算完事了。

晚上易在油灯下慢慢读完拳谱,才发现这王二真是误人子弟,字都学不全,练武的时候只看拳谱的画,教出来的徒弟也不校听胖子王宝他爹时候也是不识字,全按照这拳谱上的画练,到三十岁才重新识字,无奈之前练功走了捷径,后期越来越难练上去,所以才会到后九层后寸步难进,反而是王宝的哥哥和任梁根基打得好。自己如果按照拳谱记载的慢慢练,只要根基稳,一年之后准能练到后五层,打赢王二是不在话下了。

次日开始易白就苦练十八路猛虎拳,逮着机会就找王二来喂招,胖子王宝见易这样刻苦,也激发了狠劲,两个人每三就要切磋一下。王宝靠着自身体壮又开灶,屡次易打的哇哇叫,等易练熟了招式后发现自己开始慢慢的占不到便宜了。易勤练招式,利用自己身体灵活的优势在和王宝的对练中逐渐扩大优势,同样使起虎扑,鞭腿,虎爪要比胖子猛,准,狠,一个月下来王宝就不找易单练了,用他的话来次次挨打多没劲。

白练功,晚上易还有机会去看场子,自上次踢场子后,任奎充分认可了易的赌技。现在四海赌坊每下午易都能去替任奎做下庄,坐庄赢来的钱一也可以抽半成。但就这半成在这年纪易已经比伯父开粮店赚得多了。

半月后赌坊门房找到易是粮铺有伙计来稍信请易回去一次,因正好是父亲易二约定送粮来的日子,易估算着着一年多没见到父亲了,便向任奎告个假回家去了。

一年来一长高了不少加上帮派好酒好肉,练武算是快干上父亲的个了,进家门和大伯寒暄过后就与父亲到堂内话。父亲易二转述了老爷子和母亲的叮嘱后,伯父便把现在外头的情形大致了一遍。当听到儿子在帮派里上门踢馆时一阵颤着。现在看看儿子可出息了,这次带回来的钱足有千两。钱有莲日子没以前安逸了。易却不以为然,现在两边正斗的凶了,粮铺不找个靠山将来等他们斗完了还不是一起被清算,现在正好靠着白马帮一步步做大了,再王贵对粮铺酒庄还是挺照应的,每月都介绍点生意来,也算是看在易的面子上给点福利吧。

父亲易二也没什么主见,只是一再了万事心,大不了回家种地罢了,刀口舔血的日子还是不要过。如果是以前易还能接受,现在确实上船容易下船难,再上次踢场彻底得罪了青竹门,现在想退都退不下来,不是你搞死人家就是被人家搞死,没有第三条路了。

易也问了下伯父近来生意如何,青竹门的徐老二有没有来找过麻烦。印象中自己踢场也是快个把月前的事了,青竹门没什么动静也非常的奇怪。易大会心一笑,压低了声音悄悄给易听,徐老二贪财好色,前阵子王贵差人来叫易大牵线徐老二,最后办事的人是涂娇娇。

听完才恍然,估计涂娇娇出手就是白马帮送人送钱,应该还有些不为人知的约定吧,看来白马帮的智囊团想的很周到啊,懂得分化打压青竹门,一边挑了赌场,一边收买徐老二。

晚上易大好酒好菜招呼着弟弟和侄子,大家好吃好喝,一夜无事,次日一早易二就赶着牛车回乡去了。易也要赶回白马帮,打算在回去之前先拜访了下吴有道,毕竟名义上也是师徒关系。

自去年吴有道把易坑进了白马帮后,一直对此事抱有愧疚,好在易大也不追究此事,加上易现在也混的出息了。听闻易回家来省亲,第二一早吴有道自己先找上门来,见面一阵唏嘘过后,就问问易近况,易也就大大方方的知会吴有道。

回程时分易了解到吴有道这一年来还是有空去赌怡情,不过听这几只在北市玩,不由计上心来,什么时候北市开了赌坊自己都不知道,于是想去去看看。吴有道拗不过易只好前面带路,反正也是顺路送易一程。

两人信步来朝着白马帮驻地走,吴有道忽向边上一指,之间在路边一烧饼摊边竖着一块帆,上书“有赌未必输,长赌是赢家”,摊位下面坐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看上去也挺文相,像个读书人打扮。易寻思这人面生,不知是哪来的龙蛇,能够在这里摆摊可是给足青竹门上供了。吴有道得意的告诉易,这是个赌摊,摊主性通名砂,十来前来这里开了赌摊,吴有道最多一次在这里赢了五两银子。易寻思着吴有道话里有水分,恐怕这这里输了不止有五两吧。

此人必定有问题,但不知道到其底细,不如先上去探探再。旁边正好有个肥羊,可以试刀,于是借给吴有道五两银子,怂恿着他再去玩一把。吴有道也是手痒,反正徒弟借钱给自己赌,还不用还,这种好事一年多都没碰上了。

两人站在赌摊前看了看,原来今玩的是掷骰子,双方分别在碗里掷骰子比大,旁边纸上写之一两一次概不拖欠。这个庄家手指细长,手掌肤色白里透红,手软如绵,必是精于蠢之人。吴有道和他玩了五把输了三把,连连叫道运气不佳,周围几个赌棍也上去试了试都是输多赢少。易看看知道定是庄家放水,要不这些人哪个会是其对手。有这么个人在北市,莫非青竹门是在筹划着什么,由此却不可知晓。

看了几把便没了兴趣,朝吴有道打声招呼就径直回了白马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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