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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南承宁认真保证的眼神,叶娇娇只觉得心里定定的,于是毫无保留地把小翠的事情说了,还千交待万交待,这事绝对不能告诉别人。
南承宁点点头,转身眼神却变得凌厉起来,又是小翠!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给叶娇娇做了两只香蕉船,叶娇娇一馋,立刻把受委屈的事情丢到了九霄云外,捧着吃得好不欢快,南承宁则默默找到叶学义:“四哥,柳小姐摔伤了你不去看看?”
“周郁不是说没事了嘛!”叶学义翻了个白眼,“这两年,去柳家提亲的人多如牛毛,他们一个都没答应,现在居然肯把女儿送到叶家来,你说是为什么?”
南承宁心中雪亮,原来叶学义如此通透明白,当下只是佯装不知地问:“四哥好像不大中意她?”
“你中意让给你了!”
南承宁沉默片刻才继续说:“我也不中意她,从前我在书院的一位友人去柳家提过亲,柳家觉得他家境不好就没答应,其实这倒也没什么,但他们当时还说了些难听的话,让人有些不能接受……”
叶学义眼神一凌:“有多难听?”
对柳素琴的嫌弃之意,更如涛涛江水啊,一发不可收拾了有木有!
始作俑者的南承宁却是云淡风清地笑笑:“我那位好友说,柳家只有一个宝贝闺女,日后家里能不能丰衣足食全指望着呢,是他自己痴心妄想了。”
叶学义皱起眉头,柳家果然就是这种蚂蝗心态,他先前的直觉是对的!
柳素琴在叶家住了三日,还是说头时不时会疼,叶学义一把逮住周郁:“这丫头真的还是装的?”
周郁却只是邪气地扬扬嘴角:“你猜!”
叶学义没有再问,作为相识多年的损友,叶学义在承认周郁同学医学造诣高超的同时,更对他的欠揍程度表示感佩,一看对方那张幸灾乐祸的脸,就知道多问下去只会给自己添堵。
不过,能让周郁幸灾乐祸的,呵呵,叶学义已经大概猜到答案了。
另一边,叶娇娇也很无语,不解地看着南承宁:“你都三日没去书院了,这样逃学夫子都不会说你吗?”
南承宁淡淡一笑:“这两天总下雨,来来回回麻烦,夫子说我自己看书也是一样。”
叶娇娇很心寒,从前在现代她最讨厌传说中那种上课不用听,每每考第一的人渣,现在人家直接连课都不用上了,呜呜!
“我今天想到一味很特别的点心。”南承宁放下书,侧着头说,“应该会好吃,就是做起来比较麻烦。”
叶大小姐的眼睛一下子泛出桃心心:“反正你不去书院,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去做点心玩。”
“好吧。”南承宁放下书,哄叶娇娇,没有任何成就感!
时间回放到三天前,事情是这样滴。
孔广益又生气又有些无奈:“承宁,老夫知道你刚刚大婚,但秋试就快到了,你能不能多放点心思在读书上?”
南承宁一脸抱歉:“夫子,真是家里有点事脱不开身,您不是会来叶家教习吗?到时候学生交三篇论述给您。”
孔广益不想跟南承宁说话了,你这样赤果果在师傅面前秀学问真的合适吗?可是……
他很想看南承宁写的东西啊肿么办!
南承宁当然不是因为下雨而想逃学,但他怀疑小翠和柳素琴有勾结,现在柳素琴赖在叶家不走,他不想让叶娇娇一个人在家里。
虽然她再怎么闯祸叶家都不会对这个宝贝闺女怎么样,但南承宁不想她被人利用受委屈,哪怕只有一丁点,现在对那丫头,他越来越放不下了……
明明是他想把她拿下的,为什么现在他却觉得好像是她把自己给拿下了?
傍晚,叶学义把南承宁拦了下来,冷冷地说:“小宁,我跟你说件事。”
“嗯?”
“我怀疑娇娇是被小翠绊倒的,你回去找她问问,别直接问,那丫头心眼太好,你得花点心思,绕一绕,看她会不会露马脚。”
南承宁一边佩服叶学义对叶娇娇的了解,一边佯装诧异地看着他:“四哥怎么会这么觉得?”
叶学义哼了一声:“这几天,我把柳素琴的事仔细调查了一遍!她为了嫁进叶家,可是做过功课的,景上轩的陶然和她交往甚密,而且她来我们家之前,还见过一个男人!”
叶学义顿了顿声:“你猜是谁?你一定想不到!是小翠的远房表哥!两人早已不干不净,那男的拿了柳素琴一大笔钱。我问过红枣,当时是小翠走在娇娇后面,如果说有人动手脚,我觉得她嫌疑最大!”
南承宁对叶学义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事情弄得如此清楚表示很满意,欠了欠身子:“好的四哥,我回去问问。”
过了半个时辰……
“四哥,娇娇咬死了是自己不小心脚滑才摔的,我们,大概是想多了吧。”
他答应过叶娇娇,这事绝不会告诉别人!
叶学义皱起眉,叶娇娇不配合,他去说秦雅也不见得相信,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这可怎么教训小翠和柳素琴才好?
南承宁成功用两道菜把叶娇娇忽悠地抱着盘子幸福去了,自己则绕着院子开始转圈儿,在转到第二圈的时候遇上了小翠。
“姑爷好。”小翠嘴甜地向南承宁行礼。
南承宁却不动声色地把她叫了下来:“见到你正好,娇娇昨晚做噩梦,说了不少梦话,提到鸡不是她弄死的,人不是她绊倒的之类,我想来问问你。”
小翠脸上一白,佯装无辜地看着南承宁:“小姐……说梦话姑爷为何来问奴婢?”
南承宁露出一个颇有深意的笑:“你觉得呢?”
小翠再傻这时候也不会存侥幸心理,扑通朝南承宁跪下去:“姑爷,奴婢知错了,姑爷您饶了奴婢吧,这事让人知道,奴婢一定会被赶出去的……”
南承宁无奈地摇摇头:“小翠,绊倒柳素琴这事太严重了,万一柳家因为这一跤和叶家生出什么不愉快的纠葛,娇娇夹在中间,会很为难的。所以我想请你自己去跟大嫂坦白此事,大嫂如果原谅那是最好,若是不原谅,我可以给你些银子,让你往后的日子不至于太难过。”
小翠不可思议地看着南承宁,姑爷平时对人亲厚,很好说话的样子,居然会有这样的建议?明摆着两个结果对她都没有好处,她可没叶娇娇那么傻!
小翠往南承宁脚边爬近两步,攀上他的大腿:“姑爷,您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道错了,只要您别把这事说出来,奴婢什么都可以答应您……”
她嘴里说着话,手上更没闲着,大胆地探向南承宁的胯部,眼睛水汪汪的,那水里是什么意思,男人都懂!
论长相小翠虽然不及叶娇娇,但也算有几分姿色,自以为没哪个男人看到她会不心动。
可她今儿偏偏就遇到了一个。
南承宁的眼神,在她做出大胆越礼的举动之后,明显沉了下去,眸中扬起戏谑的冷笑:“小翠,你和柳素琴勾结背着叶家拿她的银子,与男人私订终生明不正言不顺地做下苟且之事,任是哪一条都够把你赶出叶家,我怎么敢保你?”
小翠的手,仿佛被毒蝎子蜇到一样收了回来,怔怔看着南承宁。
南承宁低头,脸上再没有往日的温和敦厚,冷冷地说:“一个时辰之内滚出叶家,否则,你家男人的事会不会被人知道,我就不敢保证了。”
小翠足足过了三秒钟,还不敢确定刚才跟她说话的人是南承宁。
“南承宁,你怎么在这里啊?小翠?干嘛跪着?”填饱肚子的叶娇娇满世界找人,终于在犄角旮旯的地方发现了南承宁和小翠。
小翠嘴一扁,救星啊!
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南承宁却已经温柔地对叶娇娇说话了:“小翠说她娘病了,着急要回去照顾,她已过婚配的年纪,这次走了以后大概就不会回来,所以我给了她点银子。你快劝劝她,不用行这么大的礼。”
小翠看南承宁的眼神,又气又恨又无可奈何,可南承宁只是用淡漠的眼神示意:你那些丑事想不想被人知道,你自己决定。
南承宁,算你狠!
叶娇娇没想到小翠说走就要走,很有些舍不得,让小翠等着说自己也要给她银子,可她回来的时候,小翠已经没影了,只在半路遇到南承宁。
南承宁很温柔地揉揉叶娇娇的头发:“小翠的娘病得很重,她等不及先走了。她让我跟你说一声,谢谢你这么多年对她的关照。”
叶娇娇眼眶一红,委屈地攥紧手里的银票:“就等我这么一会儿都等不急吗……”
南承宁从她手中接过银票,侧头微笑地和叶娇娇对视:“银票我明天亲自给你送去,保证送到她手上!”
叶娇娇这才破涕为笑,点了点头。
三天后,小翠从洛州消失了,而且是举家南迁,据说那边有个好大夫,可能治好她娘的病,而且叶娇娇和南承宁给了她很多钱,够他们路上的盘缠了……
叶学义极度怀疑地看着面前一脸无辜的某只:“南承宁,这事也忒巧了吧,你说跟你没关系,谁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