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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娇娇鼓着腮帮子,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南承宁:“你要跟我说什么?”
南承宁被某人萌萌哒的小眼神秒杀了,想说的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叶娇娇白等了半天,小嘴一扁,推开南承宁,跑到屋角抱柱子去,人肉柱子不靠谱,还是木头实在点,南承宁居然把她当男人,太伤人了有木有。
南承宁略有些无奈,下床试图把闹脾气的某只给拉回来,可被伤了自尊的小东西这次打定主意要生气,没的商量。
“娇娇,你看着我!”抓狂的南承宁一咬牙一狠心,“我有话跟你说!”
今天就把那个神误会解释清楚吧,他受够了。
叶娇娇到底还是单纯,听南承宁又要说话,便真的转头去看他,结果南承宁对上那双无辜的眼睛,再次语结,全身的血往脑子里汩汩狂涌,就是说不出话来。
叶娇娇等了半天还是被人放鸽子,彻底出离愤怒,把柱子一丢:“南承宁,我字不好看,你来写,照我念的写!”
“写什么?”
“休书!”
我去!南承宁赶紧把叶娇娇抓住,知道小东西今天是真的发飙,赶紧把她拥进怀里:“叶娇娇!休书什么怪麻烦的,还要惹爹娘伤心,不如,我们试试?以后不要分床睡了好不好?”
怀里挣扎的小东西瞬间安静了,一动不动,乖得兔子似的,让南承宁心里彻底没了着落,叶娇娇什么意思?
直过去一盏茶的功夫,叶娇娇还是没动,素来淡定的南承宁表示这次定力拼不过叶娇娇了,轻轻把她放开,小东西低着头看不到正脸,只看到两只红彤彤的耳朵……
南承宁又惊又喜,她脸红?没有生气?这是答应了吗?
“你不想再当断袖男了?”叶娇娇声音很小,终于还是鼓足勇气抬起头,瞄了南承宁一眼,“你想让我帮你扭转……”
叶娇娇心里想的是扭转性取向,不过这话她可说不出口,领会精神就好。
南承宁的脸红了红,卧槽,他忍!
“你好过分哦!”叶娇娇把南承宁的沉默当作点头,小手一伸把他推开两步,“你怎么可以这样利用人家,我……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南承宁想死的心都有了,但又有点柔柔的暖意,虽然叶娇娇很生气,但这次却没有把他推得四脚朝天……
“要我帮忙也可以,不过我们得约法三章!”叶娇娇仔细思忖两秒,一脸认真地搬来两个小板凳,按着南承宁坐上去,“第一,眼观手不动,我没让你亲没让你摸,你不许碰人家!第二,你求我帮忙要有求人的态度,不许凶我,要给我做好吃的!第三……第三……”
南承宁没想到叶娇娇会说出要帮忙也可以的话,彻底被她萌败了,再加上她扭捏害羞的眼神……
南承宁深吸好几口气,在自己手臂狠狠掐上一把,才成功找回理智,用学术讨论的严肃口吻向叶娇娇问道:“第三是什么?”
“第三,你好了没好,结果要老实跟我汇报!”叶娇娇飞快地说完,吃溜一下蹿上床,把被子盖到头顶,装死睡觉去,留下南承宁一个人去挠墙。
所以这还是要逼他先开口?叶娇娇,你敢不敢再笨一点?我都说得那么直白了,你听不出来我喜欢你吗!不要故意装傻啊喂!
“南承宁,你去拿碗水!”叶娇娇从被窝里探出小脑袋,掖着被子缩到床里面,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床铺中间,“这里摆碗水,你睡一边,我睡一边!”
不分床睡?依你!
鸡同鸭讲是什么意思,南承宁算是深刻领教了!
看着床中那一大碗水,南承宁无奈之余又忍不酌笑,至少现在他能光明正大躺到叶娇娇身边,勉强也算有进展吧。
叶娇娇被这么一折腾,满脑子想的都是南承宁,神马死人啊、打雷啊,统统丢到九霄云外去,她原以为自己一定睡不着,没想到不一会儿,竟然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还梦到幸福地啃了只大鸡腿……
可惜,还没吃完,鸡腿就被人抢走。
叶娇娇大声抗议地醒过来,看到南承宁正把她抱到床角。
“你……你干什么……”有了先前的经验,叶娇娇警惕地睁大眼睛瞅着南承宁:“第一条第一条!”
南承宁朝床中一指:“你把水碗打翻了。”
不安分的叶大小姐,刚才睡着睡着,靠南承宁越来越近,整只小爪子都扒到了他胳膊上,然后小脚一蹬,碗直接倒扣……
叶娇娇怀疑地揉揉眼睛,噘嘴略有些不服气:“人家睡觉从来都很老实,你不要打翻水碗嫁祸我!”
南承宁憋笑险些憋出内伤。
那碗水分量不轻,床单被褥都湿了一大片,当没事继续睡明显是不可能的,南承宁找来红枣,连夜换了干爽被褥。
“还摆水吗?”南承宁很认真地同叶娇娇打商量,后者思考了片刻,把碗扣到床上:“不放水了,放碗也是一样的,明天起来,我会检查这个碗位置有没有变过。”
南承宁终于忍不住,笑出来。
这一夜发生的事太多,严重挤占睡眠时间,等叶娇娇睁开眼已是正午,红枣在外面探了探脑袋,见叶娇娇起身,欣喜地推门进来:“小姐您可算醒了,奴婢正想着汤要不要去热一下。”
“什么汤?好香啊!”叶娇娇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红枣手上的碗,吃货本性暴露无疑。
红枣笑眯眯地拿来茶水让叶娇娇漱了口,这才把汤递上:好喝小姐您就多喝点!”
叶娇娇兴奋地勺起汤里的料,等等,为嘛是乌龟壳?
叶娇娇满头黑线,如果没记错的话,刚穿越那会儿她喝过乌龟汤,那时她尿床,这是秦雅从个老中医那儿求来的偏方!
呜呜呜!
叶娇娇坚决地把汤碗推开:“我不用这个,南承宁昨晚尿床了,给他补补!”
“哦!”红枣转身出门,把乌龟壳捞出来,依南承宁的吩咐换上两块猪蹄子,然后看着叶娇娇欢天喜地吃下去,心满意足地走开了。
南承宁会尿床?打死红枣她都不相信!
躺枪的叶娇娇在喝了三天“猪蹄汤”之后精神倍儿好,风风火火地照顾满院病人都没觉得累。
陶然在红枣的照顾下也恢复了元气,但断掉的腿想要下地走路,却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治疗方案”启动的第二天,叶娇娇默默窝到南承宁身边去了,小脑袋在他肩膀上蹭来蹭去,呼呼睡得香甜,南承宁把她推走,不一会儿她又蹭过来,居然从始至终都没碰到那只碗……
南承宁无奈地和热血抗争了一晚,基本就没睡!
第三天,叶娇娇睡着以后整个人摆出个弓形,小手扒着南承宁的胳膊,腿儿交叉着环在他小腿上,妥妥地又没碰到那只碗……
南承宁扭开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冰凉的空气,叶娇娇,你太违规了啊!
第四天,南承宁试着把那只碗挪走,小东西得了方便,整个人拱到他怀里,南承宁忍无可忍,叶娇娇,你上辈子是苍耳么!
“不许欺负南承宁!”叶娇娇在睡梦中咂了咂嘴,“南承宁就是学问比你好,不服气?哼,你咬我啊!”
南承宁一呆,侧身朝叶娇娇看去,黑暗里,那张粉嘟嘟的小脸嫩得几乎能溢出水来,虽然在梦中,亦足见其认真严肃。
南承宁身上狂躁的温度,无声无息地泯灭下去,诡异得连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他深吸一口气,将头埋在小东西头发上,两天没睡好的困意袭来,南承宁闭上眼,难得地睡了个踏实觉。清晨,他将树袋熊似的叶娇娇放回她自己那边躺好,把碗扣回该扣的位置,轻手轻脚地起床,走人。
南承宁前脚才出门,就看到黑影一闪,消失在院角。
他不动声色地环顾左右,确定四下无人,加快脚步走过去:“江大哥,姚儿这么快就有消息了?”
江进之尴尬地摸摸鼻子:“少爷,不是小姐的消息……我是想来给你提个醒,柳素琴最近正撺掇着想对叶家不利,少爷你心里最好有个准备。”
南承宁抿抿唇,柳素琴想干什么!
江进之凑到他耳畔,压低声音说:“昨日,楚祥看中个姑娘,兴起把人家给糟蹋了,那姑娘性子烈,一头撞死,柳素琴便出主意,把这事栽赃到最近常在洛州出没的采花贼头上,好好查查!然后,那采花贼很有可能是叶家四少爷!”
南承宁淡淡一笑,这种小事叶学义自己就能摆平得妥妥的,不需要他出手。
柳素琴盼着叶学义倒霉那不是一日两日了,这次得楚祥撑腰,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上午江进之才来报过信,下午衙门就来找叶学义问话,叶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柳素琴当然没指望这样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真能把叶学义怎么样,不过能借机败坏叶学义名声的事,柳素琴都非常愿意去做。
全家最气不过的那个是叶娇娇,四哥什么时候成采花贼了!岂有此理,不行,这事必须还四哥一个公道!不揪出那个真正的采花贼我就不叫叶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