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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屏佐吸,没去看叶娇娇的表情,只是淡淡问道:“你朋友有没有问过她夫君,为什么不跟她圆房?”
“没……”叶娇娇这次没说实话,把小脸蒙到被子里,“不过,我觉得她夫君好像是喜欢她的,还……亲过她了……”
叶娇娇顿顿声,紧张地又向陶然靠近了几分:“姐姐,你说我该不该劝我那朋友,跟她夫君好好谈一次?说好像有点喜欢他?”
“最好不要。”陶然没来得及思考这话该不该说,四个字已经出口,瞥见叶娇娇受伤的眼神,陶然叹了口气,“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说他们现在是朋友吗?万一说开连朋友都没的做,多尴尬。而且男人,大多数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们连房都没圆,足见那个男的对你朋友没什么兴趣,亲一亲,大概是过意不去吧,他肯定觉得这样冷落太委屈你朋友。”
叶娇娇哦了一声,眸中再没了先前的期待和光彩,讪讪地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姐姐,睡吧!”
陶然觉得自己真应该拖出去杖毙!她到底在想什么啊?叶娇娇到黎明时分才勉强睡着,陶然则一直意识清醒地挺尸到正午……
陶然很清楚,依她一个人的实力报不了仇,她必须找到靠山,在这点上,她没有选择。
中午,叶娇娇耷拉着脑袋,默默往嘴里扒饭,情绪显然是很低落,她还是不要喜欢南承宁好了,南承宁那么聪明,她那么爱闯祸,他肯定不会喜欢她,捅破窗户纸,只能她自己尴尬!
叶娇娇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连平日里爱吃的小炒牛肉都不如从前好吃。
陶然和她一样没心思吃饭,避开叶娇娇的注意,拄了根粗树枝,一跳一跳出门,有些话她现在就要对南承宁说,再憋下去多看几眼叶娇娇郁闷的表情,她肯定说不出口了。
南承宁看到陶然,微微蹙眉:“陶姑娘怎么不在屋里呆着?碰到断骨的伤口怎么办!”
他声音不大,听起来却分明就是指责的意思。
陶然咬咬嘴唇,又跳近两步,将树枝一丢,俏生生地迎风而立,睁大眼睛看着南承宁,不说话。
陶然的长相无可挑剔,身材高挑,纤腰轻束细得盈盈一握,鹅蛋脸、柳叶眉,与叶娇娇的清新脱俗不同,陶然的美是张扬而狂野的,尤其当她露出现在这种魅惑眼神的时候。
“南承宁,你喜欢我吗?”陶然屏佐吸,脸色因为紧张而扬起些许红晕,下意识地就想回头去看叶娇娇有没有在附近,又忍住了,这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很虐人有木有!
某人被噎住了,四周一片死寂,只剩下两人无声的对视。
南承宁算天算地,没算到居然是这个节奏……
“你想多了!”过了半晌,南承宁才定气凝神,勉强说出一句话,“陶姑娘你回屋吧,这样的话我不想听到第二次,也不想让娇娇知道,懂?”
陶然刚才仔细关注了南承宁的每一个表情,南承宁从震惊到尴尬再到拒绝她都看到眼里,却独独没有一点惊艳和窃喜……
陶然很受伤,紧紧咬着嘴唇:“南承宁,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
她走出这步不要脸的棋也不是瞎走,自打住进叶家之后,她总觉得南承宁对她和对其他人不同,那是一种你说不出哪里特别,但确实就很特别的关注,所以她才会大胆过来勾/引南承宁。
没想到,南承宁如此直截了当地就把她拒了,悲催还不止如此……
身后很快传来两声冷笑:“不要脸的婊/子我见多了,像陶然你这样忘恩负义,恬不知耶的小娼/妇,我倒是第一次见;成你是我,会怎么做?”
陶然心里拔凉拔凉,下一秒,手腕已被叶学义捉住,用力一推:“有多远滚多远,别再让我看到你!”
陶然踉跄着,受伤的脚经不住叶学义大力,直接向后摔出,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叶学义大怒,不可思议地吼道“南承宁,你居然护着这女人?”
南承宁会去扶陶然,别说叶学义,陶然自己都没想到。
“你想看到第二个柳素琴吗?”南承宁不动声色地把陶然扶好,让她自己站稳,淡淡地她说,“我不想让娇娇听到这些有的没的,陶姑娘,娇娇当你是姐姐,你自重!”
说完,对陶然使了个眼色,低斥:“走!”
只一个字,却带着这事没商量的意思,聪明如陶然当然知道南承宁这是在替自己解围,扭头跳走了,留下南承宁独自去面对狂风暴雨。
“南承宁!”叶学义气急败坏地冲过去,“你几个意思!我骂那小贱人你心疼了?”
叶学义不是傻子,虽然没听到最后那个走字,却也知道南承宁刚才是在维护陶然。
南承宁头疼地揉揉太阳穴:“四哥,你就帮我一次,手下留情,这事当不知道,多谢。”
面对南承宁的突然服软,还有如此直白的请求,叶学义表示接受无能,眼里带着明显的怀疑……
这事,似乎不止是悬狸精勾/引人那么简单哇。
南承宁讪笑:“不瞒四哥,昨天我和娇娇有点小争执,昨晚她和陶然一屋睡的,如果今日我们把陶然赶走,我怕娇娇……更不好哄,而且四哥把她推出个好歹,她更有理由赖着不走了。”
叶学义先是一怔,随即哈哈大笑:“南承宁,你怎么惹到娇娇的?”
南承宁扶额,惭愧惭愧。
叶学义看到南承宁满头胞的样,恶趣味得到了极大满足,把楚祥糊弄得团团转的南大才子,这种吃憋的表情很精彩有木有!
鬼精的叶学义知道穷寇勿追的道理,既然南承宁是担心赶走陶然被叶娇娇误会小心眼,那这事他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反正刚才南承宁已经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陶然,南承宁,叶学义觉得可以信任。
南承宁在院中与叶学义斗智斗勇,叶娇娇在娘亲屋里,也没好日子过。
秦雅先是问了叶娇娇中午和南承宁吃什么好吃的啊?然后说她脸色好像不大好啊C像还有些黑眼圈啊!是不是有心事啊?昨晚没睡好?做了什么噩梦吗?
就连神经粗大到能跑马车的叶娇娇同学都听出娘这是在有意套她的话了,小嘴一扁:“娘,你到底想问什么?”
秦雅见意图已经暴露,索性不再兜圈子,担忧地看了女儿一眼:“我听红枣说,昨儿个,你没和小宁睡一屋?”
叶娇娇脑子嗡地一声,才一天就被娘抓进汹屋,往后的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呜呜!想到陶然说南承宁始终不碰她那些话,叶娇娇的脸色,果断就是不自然了起来。
秦雅见女儿的样,更确定她和南承宁一定有事,将女儿搂进怀里:“娇娇,到底怎么了?跟娘说!”
“南承宁他……他……”叶娇娇纠结了半天,小脸涨得通红,真实原因还是说不出口,于是想出个狗血理由,“南承宁他不疼我了,昨晚跟我抢包子吃,我本来想吃五个的,结果只吃到三个,我再也不要理他了!”
呃——
秦雅额上的青筋突突跳动两下:“娇娇,干嘛跟小宁抢包子呢?包子咱家有的是,不够吃再让厨房去做就是。”
叶娇娇见把娘敷衍过去,赶紧哦了一声表示乖巧。
秦雅无语地看着自家吃货闺女,忍不酌笑,强忍住,严肃地教育叶娇娇:“以后不管怎么跟小宁吵架,不可以分房睡知道不知道?女孩子不能这么任性。”
叶娇娇更郁闷了,看来睡不睡这事,是真的很重要啊!
闷闷地从娘那里出来,还没回房间,叶娇娇的肩膀就被人拍了一记,她没精打睬地回过头,便看到了周郁那张邪气的脸:“咦?你这是什么表情?午饭没吃饱?”
从昨天郁闷到现在的叶娇娇,总算找到件开心事,一蹦三尺高拉住周郁的胳膊:“周大哥,你可算回来了,想死我了。”
周郁在外面暴走两个半月才勉强找回来的平静心情,因为这一句话,轻轻松松……
就凌乱了。
他原本以为离开一阵能忘记叶娇娇,事实证明,他高估了自己的理智,他人是离开了,心有没有离开只有他自己知道,所谓的平静,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周郁苦笑,摸摸叶娇娇的头:“怎么样?你最近和南承宁还好吗?”
叶娇娇先是一怔,随即小嘴立刻噘起来,怎么今天所有人都要提南承宁?诚心跟她过不去是吧!
周郁看到叶娇娇的表情,心里咯噔一声,把她拉到旁边:“娇娇,你和南承宁,圆房没有?”
这简直是混蛋地在叶大小姐伤口上撒盐啊有木有!不能怪叶娇娇暴怒,用力打掉周郁的手:“没有没有,人家根本不媳碰我,你们满意了吧!”
说完,小东西咚咚地跑开,怔在当场的周郁同学原本觉得自己应该高兴的,结果却神经病似地生气了,径直冲到屋里揪起南承宁的衣领:“你凭什么到现在都不跟娇娇圆房,你当她是什么!”
听说周郁回来,想上来打声招呼,结果叫了好几声都没被人搭理,满头大汗才好不容易追上来的叶学义,石化在门口,卧槽,神马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