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不知是向威威的话起了作用,还是顾罗厌恶我到连钱要不愿意要。反正他去了修理店,一周以来都没有给我发票找我报销。我问蓝优,也是如此。
同样一周以来,向威威也没有给任何回复。商务谈判,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向威威那确实没有什么想合作的态度,这一周以来也没有什么动静,因此我也不好去打扰她。
黄蹊每都跟我欠了他的钱一样,不停在追问向威威合作的进度。周例会上甚至于将“与向威威合作”和“公司满铺开业”画上等号,做了一篇论文,慷慨激昂地进行了陈述。什么向威威是本地地头龙,有很好的带头作用等等,听得齐总连连点头。
我又不是哪吒,还抓龙。
但我看齐总的意思,好像我和向威威那微不足道的情谊,就能够使向威威豪掷几百万来投资似的。她盯着我道:
“你也是在帮助她拓展市场,挺好的双赢,怎么会谈不拢?再了,有同学这情面在,你许久还搞不定?”
得好像当年我对向威威有救命之恩似的。
在黄蹊的添油加醋下,会议甚至决定将“向威威合不合作”与“许久适不适合做特助”划上寥号,用前途逼我就范。
黄蹊道:“我们都知道许特助能力突出,这次公司遇上了突发情况,眼见只有许特助近水楼台先得月,怎么许特助你还推脱有辞,如此为难?——哈哈哈我知道了,可能是一宝在手,升职无忧啊。”他用一种很猥琐的笑容看了看齐总。
人!
但齐总显然是觉得黄蹊得没错,她冷笑着道:“许久,你要是这个想法,我看你也趁早别干了。钻着公司的难空子,发自己的财,可没有什么好下场。”
屎盆子就来了!
我的笔记本上把“辞职”二字删了写写了删,一句话也没有回应。
“齐总!”一声叫唤打破了这份寂静,是易憧憬。
最近他对我有气,不配合工作也就罢了,本来一个实习生,我也不认为能负担多少重要工作。这兔崽子最近越来越上脸,有时候明里暗里呛我,孩子脾气表露无疑。因为他,因此有些事情我也不太上心,过了就过了,因此他的无聊戏份也比较少。从前在会上,黄蹊要是这幅嘴脸,易憧憬早就怼起来了,但最近几次会议,他都一言不发玩手机。
“齐总。”易憧憬坐正了身子,道,“我要换组。”
“正事呢,你现在讲这个干什么?”齐总皱着眉头道。
“我认为许特助最近无心工作,业绩也不突出,我想去黄特助那一组,好好学本事。”
“你这是举报你领导啊?”齐总突然笑了一下。
“是的!”易憧憬突然站起来,道,“我认为公司利益高于一切!许特助最近的表现,让我作为一个实习生无法学到正能量的东西,我申请换组!”
“别呀!”黄蹊第一个道,“这许特助心里多委屈。”
“黄特助!”易憧憬面对黄蹊,道,“我知道,从先我多有得罪你,那是我年纪,不懂得商业运维的道理。现如今我和许特助观念不合,我也是本着公正透明的态度,在会上提出来,不做那种私下的人。您要是这样拒绝我,难道是不愿意将一身本领传授给别人吗?”
“不是,易啊。”黄蹊揉了揉鼻子,道,“你和许特助双方有分歧是好事啊!你们有分歧才会有进步,许特助正在突破关口的关键时刻,人员调动不利于她冲锋。这件事,我建议我们过后再聊。齐总您觉得呢?”
“齐总。”易憧憬紧接着道,“许特助最近不怎么给我安排工作,也不怎么指导我的工作。我认为,刻不容缓,我是个实习生,调到哪个组都是那些工作。我认为我的调动对许特助没有影响。”
“校”齐总听着黄蹊和易憧憬的你来我往,烦的都揉起了鼻子。她极其不耐烦地道:“蓝优,给他调,调到黄蹊那组去!”
蓝优点零头,给了我一个不知道是啥含义的眼神。
哎。可真是内忧外患哪。
会后,易憧憬第一个冲出了会议室,他迅速找出了一个纸箱子,一言不发地整理着自己的物品。
“易憧憬。”我和他工位相对,我站起来看他上下左右地找东西,忽然想给他道个歉。我道:“这些日子我确实没有注意我对你的工作态度。我最近事情比较多也比较乱,没有空去指导你的工作。没想到你怨念这么深,真抱歉啊。”
易憧憬还是上下左右地翻东西,好像丝毫没有听见我话。
蓝优抱着电脑从会议室出来,她站在我身边,道:“哟,这是我头一次见领导给下属赔罪的。”
我瞪了她一眼,对易憧憬道:“还有不到四个月,你实习期就结束了。咱们也在一起也共事了蛮久,要么,我请你吃个饭吧?”
蓝优忽然露出了一种意味深长的笑容,她道:“哟,今晚我也正好没有晚饭,许特助正好也替我解决了呗。”
正着,之间顾罗从门外带着安全帽,和李白一起进来,这一看就去去工地了。他径直走过来,道:“收拾东西,一起外边吃个饭。”他的语气好像不是来商量的,就是一个命令。
我还没有回答,只见易憧憬把收拾好的物品箱子狠狠扔在桌子上,道:“怎么灰尘这么大呢!哟,是顾总来了啊。”
“这娃又怎么了?”顾罗一边拍灰尘,一边问蓝优。
“吃醋。”蓝优紧接着回答,她没有跟着解释什么,摆着一副看好戏的面孔。
“哦。”顾罗恍然大悟,他笑了一下,道:“那怎么办呢。”
蓝优道:“这不许久刚要请易憧憬吃个晚饭,你就来约许久了。我看你俩打一架算了,赢的人就能赢得美人归哦。”
“哦。”顾罗又是一句,我都懒得看他。反正在顾罗的所有行为里面,“使许久不痛快”是他的主要目标。顾罗道:“那许久可是要食言了,她今啊,一定要跟我走。”他拿起手机,给我看了一条短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