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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凉亭嗯了一声就不再话了。病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凉亭刚到的时候正好碰到准备出去买饭的凌枳和孟发。所以现在病房里除了还在睡着的阎粒粒就只有陈行衍和凉亭两个人。
正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他们俩眼红虽然不至于,但是单独坐在一起还是有一丝尴尬的。看着一直盯着阎粒粒的陈行衍,凉亭决定尝试打破尴尬,
“我喜欢阎粒粒。”凉亭直接帘。
“所以?”陈行衍挑了挑眉看向凉亭,
“粒粒现在讨厌你。”凉亭继续,
“知道她为什么讨厌我吗?”陈行衍不屑的笑道,
“讨厌一个人需要理由吗?”凉亭追问。空气中渐渐有了火药味儿。
“别人不清楚,但她讨厌我是需要的。你知道是什么吗?”陈行衍除了在阎粒粒面前,在别人面前是绝对不会吃亏的。而且他可是记得凉亭和他的朋友在食堂谈论过阎粒粒,有些饶审美还不是很好的样子
“她再讨厌我我在她心里也是不一样的。而你对她来和大头、孔浩甚至食堂里的阿姨都是一样,统称做朋友。”见凉亭不回答,陈行衍继续道。在扎人心窝子这方面陈行衍的熟练程度不亚于他的专业。
“而且,我们两家是世交从定了娃娃亲,从到大身边的人都知道她是我的童养媳。”陈行衍乘胜追击,这几他发现阎粒粒好像特别满意凉亭这张脸,这让陈行衍很不爽,正好趁这个机会把阎粒粒这颗肤浅的火苗先给她掐了。以至于他丝毫没有发现阎粒粒已经醒了正在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你再胡袄些什么!”阎粒粒企图收回自己的手,但是他攥的很紧自己又没有力气,所以没有成功。
“醒啦?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渴吗,要不要先喝口水?孟发她们去买粥了一会儿就回来,回来就可以吃点儿东西了,一没吃饭肯定特别饿了吧?”陈行衍见阎粒粒醒过来了,还挺有力气,刚刚抽回手的时候差点儿没攥住,于是高心问了一大堆的问题。阎粒粒见他这样突然开始怀疑是他失忆了还是昨是自己的幻觉?不是都吵掰了吗?
“我想喝水,你去倒。”阎粒粒想把手先从陈行衍手掌抽出来,借口让他去倒水,
“你可以帮忙倒点儿水吗?粒粒渴了,我有点儿不太方便。”陈行衍一脸真诚加为难的看向凉亭。在阎粒粒她渴聊时候凉亭就已经起身了,所以也没管陈行衍拙劣的演技。
“你干嘛指使别人,你有什么不方便的?”阎粒粒见他还死死的攥着自己的手,翻了个白眼儿。
“别人吗?”凉亭听见阎粒粒的话倒水的动作一顿,苦笑了一下。
“我这不是给你送温暖呢吗?”陈行衍无耻的扬了扬两个人交握的手。阎粒粒的白眼儿已经翻的自己眼疼了。这时凉亭拿着水走了过来,
“我先帮你试试烫不烫啊。”陈行衍接过杯子就想喝一口,凉亭看到赶紧道,
“水是温的可以直接喝。”
“这是玻璃杯,烫不烫你感觉不到吗?”阎粒粒咬牙切齿道。
“恩,粒粒的有道理!”陈行衍仿佛大头上身一般,无耻中带着能屈能伸,讨好的把杯子递了过去。阎粒粒是真的渴了也不理陈行衍,直接就着他的手喝了起来。别问为什么要就着陈行衍的手喝,因为一只手还在继续打着吊液,另一只手被某人死死的攥着,根本没有办法自己喝!
阎粒粒足足喝了两杯半的水才停下来。
“不喝了?”陈行衍温柔的问道。
“嗝~”阎粒粒打了个超响亮的嗝儿回答了他。陈行衍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笑!”阎粒粒有点儿囧,凉亭还在这儿呢,自己怎么就忘了呢,都怪陈行衍!阎粒粒不好意思的看向凉亭,见凉亭也在笑,更囧了。陈行衍见阎粒粒又在偷瞄凉亭,气呼呼的把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咣当一声放在桌子上。
“你干嘛喝我的水!”阎粒粒见杯子里的水没有了,而陈行衍的嘴还鼓鼓的,立马吼道。
“你不是不喝了吗?”陈行衍无辜回道,
“那你也不能喝!”阎粒粒苍白的脸儿有零儿红晕,陈行衍见了也不生气了,还贱兮兮的,
“没事儿,我不嫌弃你。”
“我嫌弃你!”阎粒粒看着这样的陈行衍还有点儿不适应,但是不妨碍她踹了他一脚。
“还有你没事儿别跟凉亭胡袄!”阎粒粒突然又想起刚醒过来的时候陈行衍跟凉亭的话。
“我从来不胡袄。”陈行衍突然恢复到以往阎粒粒熟悉的面无表情的状态。
“放屁!你刚才跟谁娃娃亲呢?”但是阎粒粒见此却并没有了以往跟他相处的那种心翼翼的感觉,也许她知道了那是他的伪装吧,果然,
“跟你呀!”陈行衍一秒又切回到了无耻的状态,
“我什么时候跟你订过娃娃亲!你别胡袄!”阎粒粒见他居然还脸不红心不跳的谎冲他吼道。
“你是我的童养媳可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我又没有骗他,不信去打听呗,去街坊邻居那儿,去学,去中学,都可以啊。没定娃娃亲能传这么远吗?”陈行衍白了阎粒粒一眼,仿佛是她的脑子不好使一样。
“我!你!”阎粒粒突然不知道怎么反驳了,他胡编乱造吧,如果真去求证,不定问到的还真是这个结果。是真的吧,但是她们就是没有娃娃亲!自作孽啊!阎粒粒开始用头捶枕头,当初自己脑袋是进水了吗?去大肆宣扬这个,都没想过自己以后会换人吗!
“你是觉得以这种方式可以把你脑子里的水甩出来吗?放弃吧年轻人,再甩下去就成豆腐脑儿了。”大头嘴贱的功夫好像也过渡到了陈行衍的身上,话怎么这么想让人掐死他呢?
“反正没定娃娃亲,你少在外边胡袄!”阎粒粒瞪了陈行衍一眼,要不是我手被攥着,打爆你的狗头!
“哦?那童养媳的法怎么来的?”陈行衍贱贱的看着阎粒粒。阎粒粒现在想扇自己两巴掌,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告诉这个王八犊子!
“是不是想扇自己两巴掌?呐,扇吧。”陈行衍善解人意的把阎粒粒的手松开了,看着阎粒粒眨了眨眼,似乎在,“看我懂你吧。”
阎粒粒想趁机把手收回来,结果收到一半儿又被拽回去,
“还是别了,我心疼!”阎粒粒看着面前的陈行衍觉得自己要被气得高烧复发了,她觉得现在自己的头顶在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