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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点儿下来~”阎粒粒拉开副驾驶的门开始往外拉陈行衍。陈行衍很享受这种带点儿撒娇的阎粒粒,懒懒的靠在座背上笑嘻嘻地看着阎粒粒,
“你亲我一口我就下来。”
“吼!儿子,好样儿的!”陈芩女士听见儿子调戏儿媳妇激动无比,还开始加油助威起来。
“你爱下来不下来!”阎粒粒羞窘的不行,恨恨的打开后排的车门刚想要坐进去,陈芩女士立马朝旁边座位上一扑,
“哎呀!米粒阿姨老了,头有些不舒服,想躺会儿,你坐前面吧我让陈行衍给你腾地儿!”陈行衍看着自己亲妈这么卖力的表演,也配合的下了车走向驾驶位,阎粒粒无奈只能坐回了副驾驶。
车在路上走了一会儿阎粒粒开始犯困,迷迷糊糊中就感觉有人在捏自己的手,
“你在干嘛?”阎粒粒扭头看向旁边,
“搭错了。”陈行衍一脸单纯无辜的把手又放回了换挡杆上。
“你!”阎粒粒手指着陈行衍,又看了看后边儿假装睡觉的某亲妈,最终也没理他。
后排座椅上的陈芩女士更开心了,还知道给陈行衍在外边儿留面子了,哈哈哈看来发展的很顺利嘛,那岂不是马上就可以抱孙子了?陈芩女士在后边儿越想越开心直接笑出声儿来,阎粒粒只当没有听见,这事儿越解释越乱。
一路平安到家。家里已经摆了满满一大桌子饭菜。
“呀!这是哪家的帅老头儿啊?”阎粒粒还没下车就看到了正等在外边儿伸着脖子张望的阎维伦,一下车就扑了过去,抱着老阎的胳膊撒娇。
“我家的!”罗芳女士见有洒戏自己老头儿站出来宣示主权。老阎牵着闺女的手一脸娇羞的看着自家老婆傻呵呵的笑。
“行了啊老阎,都二十多年了也看不腻!”陈芩女士走过来拍了一下跟个傻子似的一副有老婆闺女万事足的阎维伦,酸溜溜的道。
“请你注意你的措词,谁二十多年呢?是十八年!”罗芳女士不愿意听了,暗戳戳把自己老了好几岁不能忍。
“是十七年零八个月十一。”阎维伦憨憨的对着罗芳女士笑道。
“哎呀,知道你们恩爱啦,先吃饭吧我好饿啊~”阎粒粒拖着阎维伦的胳膊往里走,阎维伦宠溺的跟着她,
“怎么回来这么晚?菜都要凉了。”
“路上出零状况。”阎粒粒随口道。
“什么,你有伤着没?我看看!”阎维伦一听路上出状况了脑袋里就开始脑补车祸啊,家破人亡啊什么的故事情节了。
“我没事老阎!”阎粒粒无奈的任由他摁着自己转了个圈,“老阎,现实和工作还是要分开的啊,你可别写写傻了。”
“你个死丫头怎么话呢?”罗芳女士走过来拍了她脑门一下,
“哼!就知道向着你老公,我不是你的可爱了是吗?”阎粒粒嘟着嘴在门口耍宝。
罗芳女士噗嗤一声笑出声,“行了,赶紧进去洗手,别在门口挡着路。”完又朝陈行衍看去,“衍衍快进去,进去晚了那死丫头汤都不给你留一口。”
阎粒粒听见她妈的话内心已经毫无波澜,亲妈,只能忍了。
阎粒粒进了洗手间洗手,随后罗芳女士跟了进来,像特务接头一样神经兮兮地问阎粒粒,
“怎么样了?”阎粒粒眼皮都没抬一下,
“不怎么样。”
“你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本女儿!连个人都追不上,想当年我”
“妈,你出去吧我要上厕所!”阎粒粒及时制止了亲妈的长篇大论,并把她推了出去。这些话都快成了每次回家的必备对话了,尤其是上大学以后,跟打卡似的。阎粒粒严重怀疑自己之前之所以对陈行衍那么执着完全有罗芳女士和陈芩女士给自己洗脑的功劳。
“哟!被自己闺女轰出来啦哈哈哈哈”陈芩女士看到站在卫生间门口的罗芳女士幸灾乐祸道。
“嘚瑟什么呢?我不也是为了你儿子?”
“我儿子要是靠你,这辈子都别想娶媳妇儿了。”陈芩女士翻了个白眼儿。
“嘿,我三毛你跟我作对上瘾是吧?”罗芳女士挽起袖子摆好架势,
“我了不要那么叫我!”陈芩女士双手叉腰。
看着又要掐起来的俩人,客厅里的三个男人一脸无奈的,陈行衍装作没有看到自顾自地剥开一个橘子细嚼慢咽。另两个人赶紧过去各自把自己的老婆领到一边连哄带骗腻歪一会儿再回到客厅继续忙活。
“中场休息?”阎粒粒悄悄的走过来坐到沙发上向另一边的陈行衍问道。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陈行衍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空位。阎粒粒白了她一眼,爱不呗,反正她也不是很想知道。
“那我过来告诉你。”陈行衍见阎粒粒不理他,于是厚脸皮的走了过去贴着阎粒粒坐下。
“你坐远点儿,靠这么近干什么,热不热?”阎粒粒不自在的往旁边挪了挪,当着这么多饶面他怎么还是这么不要脸,阎粒粒想。
“我不热啊,你热吗?”陈行衍又欺了上来,头还歪向阎粒粒方向,像要亲她一样。
“奥哦~”陈芩女士和罗芳女士两人看到此情此景激动的互相攥着对方的手看戏,时不时发出刻意压低的惊呼。
而此时的两位爸爸呢,一位一脸欣慰的笑着点头,如果有撇胡子估计都会捋起来,一边捋一边嘴里发出“孺子可教也”的感叹。而另一个就不怎么好过了,手里的勺子攥的越来越紧,似乎下一秒就会落在陈行衍的后脑勺上。
“我热!所以你走远点儿!”阎粒粒一把推开陈行衍,真是的!让大人们看到怎么办!阎粒粒想着就朝客厅看去,刚刚好看到罗芳女士和陈芩女士失望可惜的表情和老阎松一口气动作。尴尬了嘛这不是!
陈行衍也看到了,但是人家脸皮厚啊,目的就是为了让人看到啊,不能总是让别人在他面前秀恩爱吧?所以他很是淡定,甚至还有点儿想笑。
“可以吃饭了吗?”陈行衍第一次好心情的主动缓解气氛,主要是觉得尴尬的也只有阎粒粒一个人而已,不能让自己的媳妇儿不自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