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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猜如果书记知道了你们和B市有利益来往,市长会怎么样?”阎粒粒笑的真无邪,但是听到这些话的人却脸色都变了好几轮,尤其是市长夫人和李尔铭。
他们愤怒地看向贺家方向,似乎在询问到底怎么回事儿,是不是她的这个样子?
“阎粒粒你少在这儿胡袄,你不就是不想承认我的项链是你毁坏的吗?用得着诋毁贺家诋毁市长吗!”李雪再傻也看出这件事情在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于是赶紧跳出来出声道。
“我已经让人去你梳妆的房间取视频录像了,是谁毁坏的一会儿就都知道了,你别着急。”阎粒粒笑着道。
“粒粒姐这件事对不起,我们相信您是无辜的。至于其他,是我们的家事,我们会妥善处理,也谢谢粒粒姐的提醒,万分感谢。”李尔铭见这种情况,心里大概也明白了七八分,这次是不仅面子丢了,大概率还可能影响到自家的利益,于是赶紧开口道。
“什么叫她是无辜的?你不相……”李雪喊着喊着就看到李尔铭阴冷的视线看了过来,吓得她直接噤了声。
“那就好,我可以走了吗?”阎粒粒笑着问。
“当然,祝您用餐愉快。”李尔铭绅士地道,并且给她和陈行衍让出了一条路。
“我是不是太鲁莽了?”两人下了楼阎粒粒抱歉的看向陈行衍,“有没有打乱你们的计划?”
“没有,你做的很好。我的女人不需要忍。”陈行衍笑着吻了吻阎粒粒额头宠溺地道。
“可是我直截帘地把这个事情出来不就暴露了你们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吗?如果厉氏诚心要合作,相信在贺家从中调和下,市长真的有可能答应的。”阎粒粒担心道。
“放心,厉氏这么做的目的是压制王氏的发展,远没有到需要我们担心的程度。贺家短期内成不了气候,我也不会让他有成为气候的一。有句话叫怕的越高摔得越惨,爸妈和爷爷不和多年贺家功不可没,我不会放过他的,不过不是现在。”陈行衍安慰道。
“恩。”阎粒粒见陈行衍心里有谱就放心多了,伸手拿起旁边的一个蛋糕放进陈行衍的嘴里。
“好吃吗?”
“好吃。”陈行衍笑道。
“那我尝尝。”阎粒粒这才笑眯眯地又拿起一块儿放进自己嘴里。
“你俩够了啊,没看到台上李雪的目光就要杀人了吗?”孟发此时走了过来,调侃道。阎粒粒看了看台上正在交换戒指的两人,两人脸上似乎都不是很开心的样子,摇了摇头,这样的婚姻注定就是个悲剧。
“你她不觉得丢人吗?一个婚礼办的不伦不类的跟个大型酒会似的,没有教堂没有誓词,空气里的每个因子都在叫嚣着这就是个商业联姻,还是不受重视的那种,连个像样的婚礼都不可能给女方。就这样还千方百计地想让你来看看她过得有多好,这脑子,宫斗剧里三分钟都活不下去。”孟发一吐槽起来就有点儿刹不住闸的趋势,阎粒粒赶紧拽了拽她,人家上边,她下边,
“再李雪就要跑下来咬你了。”阎粒粒好笑道。
“她?她今看到我都绕着走的,估计之前的印象太深刻,怕我扯她头花吧哈哈哈。”孟发得意地道。
“你俩在这儿聊什么呢,这么高兴?”陈青砾凑过来。
“你不去应酬喝酒,往我们这边儿跑什么?”阎粒粒吐槽道。
“我不能喝酒,我长这么漂亮,万一有人趁机灌醉我怎么办?我得为我以后的妻子守身如玉。”陈青砾双手捂胸一脸害怕的道。
“……”
“求求你回到原来的陈青砾吧,我有点儿受不了。”孟发道。
“讨厌!”陈青砾抛了个媚眼转身走了。
“他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变成这样了?人突然一卸下压力就疯了?”孟发碰了碰身边的阎粒粒问道。
“不知道。”阎粒粒摇摇头。
“不管他了,去吃东西啊。”孟发撇了撇嘴,又拉着阎粒粒往自助餐的区域跑去。
“我不想吃,不好吃。”孟发要给阎粒粒盘子里夹东西被阎粒粒嫌弃的拒绝了。
“我也觉得不好吃,好想出去吃拉面啊,这上流社会的酒会真是不适应啊。”孟发嚷嚷道。
“让李雪听到指不定怎么骂你呢,这是婚礼。”阎粒粒笑着,虽然是在提醒孟发,但是语气里满是毫不在意。忽然就听到后边声音有些嘈杂,叽叽喳喳的,两人回头,嘿!真的被听到了。
“有事吗?”阎粒粒拢了拢长发冷冷地看着李雪,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
“哼!”李雪甩了甩袖子就走了,愣是一句话都没。估计刚刚被教训了。
确实是被教训了,还差一点没有办法如期举行婚礼。要不是她怀孕了要不是李尔铭三十多了,成沾花惹草却没有一个怀孕的,她估计今就真的成了A市的笑柄了。
最后阎粒粒和孟发还是没有坚持到婚礼结束,两人偷偷地溜了回来,窝在沙发上,面前是满满一盆的拉面。
“啊~还是拉面舒服。”孟发喝了一口拉面汤长舒一口气道。
“宝儿,你李雪这是图什么呢?嫁给比自己大一轮的男人,还是一个夜不归宿沾花惹草的,她外公不是很疼她的吗?”阎粒粒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其实李雪也很可怜。
“哼,疼?那有什么用?难道贺老不疼贺涛?不照样见不对劲直接抛弃吗?”孟发冷笑一声,“越是这样的大家族人情味儿越是淡泊,不信你自己想想你身边的这几个是不是?”
阎粒粒想了想还真是,这些家大业大的家族好像都会有多多少少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出现,陈青砾家,贺家,阿姨家,甚至是陈行衍家前二十年也是不和的。
“可是枳儿家就很好啊。”阎粒粒突然想到。
“好像也是,清流。”孟发吸面的动作停下来,仔细想了想,好像真的没有听过凌枳家有什么麻烦,一家人好像特别温馨。
就在这时,阎粒粒的电话响了,凌枳的。
“曹操曹操就到。”阎粒粒拿着手机笑着对孟发道。
“喂,枳儿?”
“粒粒,我是凉亭。”电话那边凉亭的语气有些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