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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大早,果果穿起衣服起床开始给家人做早饭,昨晚上阮灏泽他们主仆把自己家米吃了个精光,今早只好吃面食。
待会大叔有空再请他去镇上带一些米。果果打算烙薄饼,裹青蒜和萝卜丝。果果烙这饼,抽空做了一锅蛋花汤留待会喝。给娘亲炖的是鲫鱼汤。
早上吃着几张卷饼,再喝上一碗飘着香葱的蛋花汤,这样的早餐可太满足了。
“娘亲,来吃饭了,吃完饭我再给你按一下肚子然后我上山去。”
果果娘听着又要按,昨承受的痛苦瞬间又想起来了,皱着脸喝完了鱼汤。
果果发现弟弟自打出生后挺安静的,饿了尿了就哭,其他时间不是睡就是在吃的路上。
“娘再忍六下啊。”果果安慰着娘亲。
“嗯,按吧。”果果娘咬着牙挺着道,为了身体好,一定要忍着。
果果快速的按了三下,停顿了几秒,未等娘亲反应过来,将剩下的几下全部按完了。
“好啦,娘。”
果果娘看着果果,满头大汗不出话,比昨的痛好多零。
“娘,我想从山上移几颗柠檬树回来栽行吗?”
“行,你去吧,带着朵儿帮忙,路上慢点。”
“哎。”
果果叫起妹妹拿着自己的筐子上山了。
没想到,果果走了之后,家里面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果果奶正在给果果娘盛银耳汤,听着门口传来喧闹声,一看,是果果娘的娘家来人了。
“哟,妹子添了娃也不告诉我们一声,这大老远的来,可是渴死我了。”门口穿着褐色衣服的妇女的着话猛的冲进厨房,将果果奶手上的汤都撞掉了。
“他嫂子,你来做什么?孩子还没满月,满月了自然通知你们。”果果奶连忙解释,这八百年不联系的亲戚突然来了,指不定要干啥坏事。
那妇女没吱声,手拿着勺子搅和锅里的东西。
“呀!当家的,你快来看看啊!这丫头都喝这银耳了!我你还不信呢,昨吴婶子看见有辆马车来呢!指不定是他们什么时候又榜上谁了。”
“那是镇上酒楼的老板来向我家果果买东西的!你别瞎!”
“呸!买东西!买她个人吧!她娘家人可还在吃野菜呢,也不知道孝敬孝敬。”那妇女完,自顾自的拿碗盛着银耳汤喝。
“你……都长嫂如母,沈漪可还在坐月子呢,你怎么能这样!”果果奶气的没法子,在厨房找了根扫帚打人。
“哟,就你这老胳膊老腿的还想打我,你个老不死的,当初给那么点彩礼,现在又给你们家生了俩男娃我们拿回点怎么了!”妇女灵活的躲过去了,果果奶被门槛绊了一下倒在地上。
妇女见果果奶躺地上起不来,便手脚麻溜的跑进厨房去翻东西,柜子里存放的红枣药品肉盆里的鱼挂着的老母鸡全部被她抱在怀里。
“娘!”果果娘在房里听到动静立即冲出来看见果果奶躺在地上,自己的哥哥嫂嫂在抢东西。
“当家的,你傻杵着做啥,快来帮我拿东西!”
“哥,嫂子,你们还有点良心吗?我还在坐月子啊!”果果娘崩溃的喊道,只见过婆家人这搬磋磨媳妇,这倒好,反过来了。
“我们咋没良心了啊,沈漪啊,你想想当初家里养了你那么长时间,我们拿点东西怎么了!”妇女脸不红,心不跳的反驳。
“你……你们,我要去告诉他爹。”果果娘气的往门外跑去。
妇女立刻拉了回来,厉声道:“你找个屁,给我乖乖待着。一边着,手一边往果果娘身上招呼着打,果果娘本来就低血糖,经不住妇女的几下就晕了过去。果果奶躺在地上骂着,实在是自己被跌坏了后背起不来。
“当家的,我们走。”妇女拿完东西趾高气扬的招呼着。
“这,我妹还晕着呢。”果果娘的哥哥不忍心道。
“晕啥晕,她就装的!跟我走!”妇女拉着那汉子就走。
也许是被媳妇支配惯了,自己的亲妹妹倒在地上也无动于衷。
果果累的满头大汗终于挖出两棵青柠树,先挖两棵回家种一下试试,其他的先留着,反正也没人吃。
果果和妹妹合力的抬下山去,远远的望见家中大门敞开着,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走到门口才发现娘亲和奶奶躺在地上,俩个弟弟在房里哇哇的哭,厨房里一片狼藉。
果果和妹妹费力的将娘亲抬回房间床上。奶奶被扶坐在凳子上就哭诉着事情的经过。
“这亲家哥嫂太不是人了啊,你娘被她嫂打晕在地上,他们把家里的东西全给拿了啊!”
“朵朵,我去报官,你冲些红糖水给奶奶和娘亲喝。”果果当即决定去寻找官府的帮助,这种人,讲道理是没用的。
“姐,你心点。”
果果去了山脚那找大叔,和大叔一起去镇上。
“咚……咚。”果果费力的敲鼓。
不一会有衙役走出来传唤上堂。
“堂下何人为何击鼓?状告何事?”
“民女白山村人氏白果果,家中失窃,娘亲被人撞晕在地,特来报官。”
“可有状纸?”
遭了,光想着报官,却忘记写状纸了。
“回大人,民女不识字并无状纸。”果果忐忑的道。不会没有状纸就要打人吧。
有个侍从突然来堂上对着那年轻的大人耳边耳语了几句。
“无妨,本官便派人随你走一趟。”大人派了三个衙役跟随果果回了白山村。
“这就是你的那个精明的丫头?字都不识。”后堂里那位大人摇着扇问道。
“叔,谁她不识字,她这事应该是挺着急所以才没写,怕挨板子。”夏灏泽回应。原来那位大人是他的叔叔夏曦珩,来白山镇锻炼一下自己。
“叫谁叔呢?叫大人!”夏曦珩不开心的道,这子不就比自己两岁吗。
“哈哈哈,夏大人大人有大量饶聊吧。”
“把你那酒楼新出的卤菜送来!”
“行,那的告退了,皇叔。”夏灏泽完就溜,怕被自家皇叔踹。
“滚滚滚,臭子!”夏曦珩不开心,为什么自己会比一个两岁的子大那么大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