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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不陪二位了。”果果识相的道,随后拉了语凝就走。
“涟妹妹,你刚才声音怎么突然变了?”语凝好奇的问。
“那个呀叫伪音,要练习的。”果果解释道。
“哦,我当怎么回事呢,吓我一跳,不过你为何要伪音话呢?那二位公子不是不认识你吗?”
“凝姐姐有所不知,那位夏公子和他身边的那位县令我都见过,所以才不敢露面。”真露了面,要是夏灏泽下次去她家一时嘴快漏了,被爹娘知道,自己怕是又要被娘亲追着打,想起娘亲,好想家里面的那两个萌宝啊,也不知道朵朵能不能照顾好。
“哦,原来如此,那你明不就得上台露面吗。”
“凝姐姐,那不过是推托之词,明日上不上台还不一定呢,就算上台,我也会化妆叫他们认不出我。”果果信誓旦旦的,自己可是最擅长化妆了,现代有句话,想坦诚相见就卸个妆。
第三日,群芳楼的姑娘都在紧张的准备着今晚的表演。果果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检查现场布置。整个大堂全部用红色帘幔布置起来,屋子顶上老鸨派人悬挂着图案丰富的伞。
“涟姑娘,怎么样,妈妈布置的不错吧。”
“棒!”果果竖起大拇指夸奖。
“今晚可就看涟姑娘的了。”老鸨捂着嘴咯咯的笑着。
“妈妈放心,语凝姑娘已经准备好了。妈妈,若是我再登台唱首歌,妈妈可有奖励。”
“你这丫头,今晚成功了好处少不了你的,你若是再登台唱那么几首曲,妈妈我自然给你一个大奖!”老鸨欣然答应果果的要求。
“好咧,那我现在赶紧练去了。”果果听完立马溜去练琴了。
大堂众人还在摆弄着桌椅,老鸨这边查查那边看看督促着。
“哎,那个谁,这些位置可是给贵人坐的,都给擦干净点。”
紧锣密鼓的筹备着,终于到了晚上。台上那些擅乐器的姑娘正弹奏着曲子。
后台那边果果正在给语凝化妆。“凝姐姐,你皮肤可真白,水润的吹弹可破。”
“哪有这么好啊。”语凝听见果果的夸奖不好意思的道。
“这是何妆容?”语凝看着镜子中自己脸上的妆容奇怪的问。
“这个是桃花妆。”果果给语凝的眼边化了几朵桃花,眼角下处点缀了一些花瓣。
“待会你用面纱蒙住半边脸。”果果拿起妆台上白色的面纱蒙住语凝的脸。镜中的姑娘顿显神秘感,让人想一探究竟。
“涟妹妹,你手真巧。”语凝夸奖着,这还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好看。
“嘻嘻,凝姐姐喜欢就好。”
“感谢众位百忙之中来我群芳楼观赏今晚的演出,在此多谢诸位,今晚我演出必不会让大家失望,下面由语凝姑娘带来一曲《尘缘叹》。”
全场蜡烛忽然全灭,一曲琴音从众人上空传出。
“御剑凌霄乘风欲上云端,瑶宫紫砂漫,青丝弄长笑问何处仙山,梦断玉笛寒……”
蜡烛一根一根接着点燃,众人全部向头顶望去,语凝坐在由纱幔绑住的秋千上边弹边唱,秋千缓慢的向台上滑去,众人随着秋千看去,语凝缓缓的从秋千下去。曲子无缝连接的交给另一位姑娘弹去,语凝撑起一把伞边唱边跳。
“昆仑山上明月伴,即墨烟花笑语欢,奈尘世多纷乱,白雪已将易水寒,别恨人间爱两难,生死亦无憾……”
一曲毕,一舞落,红色纱幔落下,语凝借此遮挡下台。
众人纷纷鼓掌,这群芳楼怕是要翻身了。
“皇叔,怎么样?”夏灏泽在台下看的激动,京都都未见过如此表演。
“尚可。”夏曦珩点评。
纱幔起,果果拿着自己特制的“话筒”,唱歌手里没东西握着有点不舒服,只是用纸卷起来的,微有一些扩音效果。
“四海游罢,无酒少肉终难成个潇洒,褐衣屡结,哂嗤罗帛咸腌趋炎附雅,宠辱无妨,我自快意由他嬉笑痴傻,恣言江湖何少大侠……”果果唱的是银临的《洒拓歌》中间有念白,果果事先安排了一位声音粗狂的汉子念,还好没糊,老鸨在台下听着一脸茫然,这位涟漪姑娘给她的惊喜可还真多,这种歌前所未听过。
“大家觉得这首曲好听吗?”果果唱完问着台下观众。
“好听,有江湖饶感觉!”台下众人捧场的道。
“既是好听,那本姑娘今日要抽取一位公子上台与我共舞。”
台下人还未见过如此玩法,纷纷讨论着。
“不知诸位在进来前哥给你们手上系的号码带还在不在?”因为有贵人也会来,老鸨听从果果的建议给人发放了号码带。
“不知哪位的号码带上是九,可否有胆上场随本姑娘共舞。”
众人纷纷找自己手上带子的数字,夏灏泽翻了自己的不是又翻了下自家皇叔,赫然发现是九。
“皇叔,是你啊!九。”夏灏像发现惊喜一样的道。
“找到了!”夏灏泽手快的举起自家皇叔的手。
果果看着举起的手,那不是县令吗!怎么那么不凑巧。
果果只得硬着头皮请上夏曦珩。夏灏泽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磕着瓜子看着自家皇叔。
“公子可会舞剑?”
“不会。”夏曦珩冷漠的回答,自己堂堂一个王爷竟被当作戏子似的上台表演,这姑娘胆子也太大了,真以为戴着面纱自己就认不出她是谁了吗?
“那公子可会什么乐器吗?”果果依旧笑眯眯的问。
“不会。”夏曦珩冷漠的答道。悄咪咪的一下,王爷,你以后会真香的。
“好,那接下来还请公子配合一下我,站着不要动才好。”果果笑眯眯的道,果果回头示意弹奏乐器的姑娘可以开始。夏曦珩心里一惊,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大堂里的蜡烛又再次被吹灭,只留下可以照见台上的二人,夏曦珩纹丝不动的站着,果果莲步轻轻从纱幔里走出。头倚在夏曦珩的胸膛轻声唱着。
“年岁过,霜降后,碾入半叠墨,听你,故事中的离与合,灯花落红蜡凝固在卷角那一折,那一折,写的可是你与我。”
唱完前奏,果果从夏曦珩胸膛处离去,纱幔轻轻佛过夏曦珩的脸。
“年岁过,梦里有,雾深看不破,与你,戏文中的离与合,灯花落白蜡凝固在卷角那一折,台本合,恍然又过了惊蛰。”
曲毕,夏曦珩保持原样站着,果果唱完最后一句,缓缓倒下。夏曦珩茫然的看着果果表演,这姑娘,真是不简单!
“好!”众人听完歌曲竟有的偷偷抹泪,唱的实在是太悲婉了。
表演进行了一半,群芳楼的姑娘卖力的表演着。
语凝在这次表演中大放异彩,群芳楼因为此次的演出成功崛起借机打压了另外几家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