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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念蹲下,正前方是马齿苋,自己的右手边便是幽暗之花?。
上次笙芜提醒自己它有毒,安念便心翼翼地向左挪了挪。
余光却不由自主地不断打量着那抹鬼魅深邃,墨般沉郁的玄色,心里暗暗嘀咕:除了香岐木真的没有别的引子吗?
“一会就拿你做实验了,”话音还未落,柔夷般的纤纤玉手便摘取了安念身侧的幽暗之花,“免得你伤了安念姐姐。”
“喂,有毒,慕容轩快过来!”
慕容轩纹丝不动,甚至眼皮都未抬一下。
“慕容轩!!”声音震雷击石。
笙芜则暗暗责怪自己,虽然事发突然,但若是早些解释也不会害得安念如此六神无主了。
她的心中像涌进一片暖流,连忙安慰道:“安念姐姐这世上还没有能毒我的东西呢。”
安念似热锅上的蚂蚁终于等到了火撤去一般,乱作一团的心终于慢慢放下,却终究有些匪夷所思,确认道:“真的?”
“比真金还要真,从我爹就拿我试毒,要不我们在这荒无人烟之地,如何知药效呀。”
“可是你怎么判断有没有毒啊?”
“我我会感觉痒,而且痒的感觉也不一样,有时像羽毛划过,有时像扫把划到,幽暗之花,毒性太强,像是躺在许多干草上。”
难怪刚刚笙芜似全身不自在,安念还以为是中毒所致,原来竟是痒的。
“对了安念姐姐,师兄有没有答应帮我情啊。”笙芜谋子像清水一般。
“他他会跟师傅提的,但——”
“但?”
“也要靠你——撒娇的程度。”慕容轩所言的“无赖”摇身一变,成了撒娇。
“放下吧,安念姐姐,早饭落筷前便可搞定。”
果然,刚刚开筷笙芜便满脸堆笑,殷勤地给段离尘盛饭倒酒。
虽是笙芜的生父,但何曾受过如此优厚的待遇?段离尘反倒有些受宠若惊。
这个鬼丫头,看来又有事要求自己了。
“爹~”笙芜甜甜一笑,暗淡了山花烂漫,“师兄今年要成亲了,女儿舍不得?。”
果然是又想出去了,段离尘虽心如明镜,却装作毫不知情:“那笙芜这几可不要惹你二师兄生气喽。”
笙芜明眸皓齿,的脸写满了不情愿:“爹我想和师兄一起回去。”
“你要出去?”段离尘明知故问。
“女儿已经许久不出去了,求你六。”着便又为段离尘添了一杯清酒,“爹,你看在这酒是女儿亲自酿造的份上就答应了吧。”
段离尘捋了捋胡须,缓缓思索道:“你是不是觉得萧隐不够你打,想再出去练练手啊。”
萧隐猝不及防,被呛得干咳起来。
笙芜一边递给萧隐水杯,一边在桌底扯了扯慕容轩的衣袖。
慕容轩则毫不着急,悠悠喝了一口汤,徐徐道:“师傅,弟子也希望笙芜在王府这些日子,也能够热闹一些。”
“笙芜每次出去都给你惹麻烦,为师着实不忍心你受累。”
“喂你是不是我亲爹…”笙芜脱口而出的一番”义正言辞”,生生地被安念重重一拍给拍压了下去。
“有个蚊子!”安念笑着打圆场。
慕容轩也否定:“笙芜若能来王府弟子高兴还来不及。”
“对呀,师傅我这次也想一同去,我看着笙芜不让她闯祸。”萧隐连喝了好几口水后终于把干咳压了下去。
段离尘幽色沉沉,落寞道:“那这含元虚只留我一人?”
众人一阵沉默,留师傅一人确实不妥。
段离尘却一声轻笑,“我可终于能过上一阵清闲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