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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慕容轩带兵出发,一起同行的,还有安志成和穆老将军。
出门之前,慕容轩拿走了安念的锁生离,还有凤倾城送她的,用来装锁生离的匣海
是要留个念想。
一转眼,王爷已经走十日有余了。
而留在府中的安念,每日的生活充实而单调,无非就是查查府里的账册,顺手经营着刚刚盘下的新铺子。
偶尔得了闲,安念便与笙芜一起,去荟萃楼吃吃醉虾,到醉红颜打两个首饰。
心情好的时候,安念也会与上官盈斗斗志,比比勇,周旋一番,至于心情不好——便让香儿随意找个理由将人打发了去。
香儿不厌其烦,每次都往门口一戳,“我家姐正出恭呢,没空见你。”
气得上官盈直跳脚。
慕容轩不在的日子里,安念尽量不去想他,想他的时候,便会刻意找些事情做。
日子倒也并不难熬。
每隔三五,皇宫都会派人来接她一次。
太子记得他答应王爷的话,得好生护她周全。
因此,皇后虽然对安念恨得牙根痒痒,也不敢在太子和暗卫的眼皮子底下动手。
安念并不喜欢去皇宫,虽然往事如烟,该忘就忘,但每次安念看着记忆里的亭楼瓦台,朱门紫殿,前世那些痛苦撕心的感觉,还是会猝不及防,向她奔涌而来。
尤其是当她看见江婉月的时候。
上辈子,江婉月挑唆她与太子的关系,与安蔷一起设计陷害她腹中的孩儿,还乱棍打死她的母亲。
安念记得,上次宫宴之时,她明明是给江婉月下了死命令,一辈子待在浣衣局的,可是,当她去东宫找安蔷时,却听到了江婉月被封为婉妃的消息。
“妹妹,你知道宫中新封的婉妃吗?她趁我怀有身孕之时,爬上了太子的床。”
安蔷的时候眼眶通红,紧要着牙关,生怕下一秒,眼泪便绝撂。
安念心中先是一惊,安蔷与太子成亲不到一月,竟已经有了身裕
不过,这也难怪皇后为什么一定要将太子的婚期与王爷定在一块了。
安念不知道江婉月是用了什么手段,也不知该如何去安慰安蔷。
毕竟上辈子,是安蔷趁她怀孕之时,与太子暗度陈仓。
结果,这辈子得了因果之报。
安念默了许久,越发觉得安蔷好像变了很多
她不再像以前那般盛气凌人,不再不可一世地蛮横倨傲,她变得什么都带着一丝心翼翼。
甚至对安念,自己以前老爱作对的妹妹,都突然亲和了起来。
还将自己在宫里的委屈和埋怨悉数与她。
许是安蔷在宫里不仅要与那些新宠们钩心斗角,更要不负皇后的期望,心里压抑的太久了。
安念突然生出一股似曾相识的同病相怜来,她给她泡了一杯茶,学着太妃的语气,宽慰她道,“人生如茶,总有大起大伏的。”
安蔷眼含感激地看着她,这高高冷冷的皇宫里,她太久没听到过有人情味的话了。
安念被姐姐星星点点的眸子一望,心里越发不忍,潇洒道,“姐姐,如今你怀着太子的孩子,它就是你的资本,你肚子里是璃南未来的皇上或长公主,你还怕她一个侧妃不成?”
“可…”安蔷攥着帕子,思索片刻,艰难地开口道,“我现下无法服侍他,太子…已经好久没来找我了。”
“他不来找你,你可以找他啊!”安念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真不知上辈子安蔷是怎么把自己打败的,这点心计都没樱
“我…可我怀孕了…”
安念叹了口气,这辈子安蔷的战斗力下降的并不是一点半点,她附耳过去,低声道,“诶呀我的亲姐姐,夫妻之间除了…也有很多的事可以做的。“
安蔷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你可以每给他换着样做菜,做糕点,还可以送他折的星星…总之,就是持续在他面前刷脸。”
“这未免太幼稚了吧,”安蔷有些为难起来,“再,太子很忙的,我怕打扰他。”
“你是他的太子妃,他高兴还来不及,”安念苦口婆心地劝着她,“太子喜欢看你跳舞,你就隔三差五去一趟他的必经之地,随意跳一支。”
安蔷眼中闪出点点亮光来。
安念眉角跳了跳,她这辈子本来是想好好欺负欺负安蔷的,没想到,最后倒开始为人家出谋划策了。
命运啊命运,还真是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
安念又与她了会话,便回了王府,门口的府丁递给她一封信。
安念看了个开头,便有些站不住了。
上面写着,“欲救生母,坐上马车,勿带救兵,城郊外见。”
信里有母亲常戴的那对耳环。
她四下一瞧,路口处果然停了一辆马车,她火急火燎地向那边跑去。
慕容轩走之前,安排了数十支死士暗中保护她,此时,一个死士发现了安念的不寻常,便用眼神示意同伴,悄无声息地紧跟其后。
马车穿过西木街,又弯弯曲曲地饶了好几个圈子,跟着安念的死士们,在兜圈子的过程中,或中了暗箭,或陷如伏坑,死的死,残的玻
此时已近午时,虽然是寒冬,阳光却也很是温暖,安念坐在疾驰的马车中,心乱如麻?。
这该不会是皇后设的陷阱吧?应该先回将军府去看看母亲的,万一她们没抓母亲,自己葬身在这荒山野岭可怎么办?
安念拿出信封里的耳环,光泽和质地与母亲所戴的那双确实都能对上。
外面的车夫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动静,压低了帽檐,爽朗一笑,却带着压迫和威胁,“姑娘,你放心,你娘确实在山里面呢。”
安念被吓得一惊。
她不敢出太大动静,便蹑手蹑脚地掀了一角车帘,只能看见飞速闪过的枯树,还有转的飞快的车轱辘。
安念如坐针毡,手心渐渐地沁出一层冷汗,她紧紧地攥着双手,指甲陷进手心,希望能借着疼痛寻回自己的一丝理智。
结果,还没等她想好对方可能是何许人,怎么与对方周旋时,马车停了。
更让他惊掉一只下巴的是,她下车一眼看到的人,竟然是那日向傅元善扔猪骨头的大叔?
“大叔?”安念唇角张张合合,不出话来,“你,你,你…让我过来的?”
“叫哥哥。”百里赤渊笑了一声,“你可是弄错辈分了。”
凤倾城从后面走了过来,“他确实是你哥。”
安念只觉瞬间额顶炸裂,什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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