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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桉看似平静地看着他。
估计是早已对他的冰冷有林御力,连他这么冷地审视着她,她也可以不慌不乱。
她想了想,又,“如果你不方便,那就算了。”
傅易时没了耐心,“下车。”
叶长桉却:
“傅先生,都结婚这么久了,我还没有加上你的微信。”
“……”
“可不可以扫一下二维码,加个好友。”
“……”
“我不会有事没事的来打扰你,纠缠你。”
“……”
“我就是想在你出差不在业城的时候,能有个微信联系方式,问一问你在哪里,又过得好不好。”
她早已拿出了手机,点开了她的二维码。
可能是她的手机防水功能比较好,刚才淋了一场大雨,连衣兜都湿透了,手机却完完好好的。
只是,她黑油油的双手,就有些不堪入目了。
还把手机屏幕,也弄得有些脏兮兮的。
她赶紧拉着衣服一角,擦了擦手机屏幕。
她知道,她的脸蛋也一定如这黑浸浸的手机屏幕一样,脏乱难看。
这个样子看起来,应该很狼狈吧。
加上傅易时久久没有要扫她的微信,加她为好友的意思。
她就那么可怜兮兮地,又无比坚持地等在原地。
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样没有回应的等待真是有些卑微。
可她还是在屏幕变黑的时候,又把它按亮,又继续等,“傅先生,方便加个微信吗?”
这样卑微地等,似乎没有意义。
傅易时完全没有掏手机扫她二维码的意思。
但她就是反反复复地按亮了好几次屏幕。
因为她不想在他出差的时候联系不上他。
这个年代,发短信的人已经很少了。
有个方便联系方式,哪怕他不回她,她也会安许多心。
傅易时从她身上抽开目光,看了看窗外的雨。
雨还没有停。
他这才淡漠开口,“出差去哪里,过得好不好,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叶长桉觉得这几个月忍得太多了。
她真想冲动地把过去的所有事情,都跟他一遍。
看他还承不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甚至想给傅易时的脑袋开个瓢,看看他的脑子是不是坏了。
要不然怎么可以这么伤她?
她掐着自己的大腿,没有问出口。
要不然以他现在的冷漠,肯定又要她编故事了。
她把手机收回来,“那算了。”
傅易时看着何正,“给她开车门。”
何正只好下了车,帮叶长桉拉开了车门。
“叶姐,请。”
叶长桉也识趣地下了车。
她看着何正上车,看着何正开着车子进霖下停车场。
车后排那紧紧掩着的车窗,黑乎乎一片,看不到里面坐着的傅易时。
叶长桉站在那里。
尽管她的头顶有一片玻璃,可大风把雨水吹散,又有细细的雨丝吹进来,凌乱地扑打在了她的脸上和身上。
她冲着咖啡色的玻璃,看了看镜面中的自己。
头发被吹得乱糟糟的。
一身也湿淋淋的,还在滴水。
脸上也脏兮兮的。
简直像个无家可归的人。
可她明明住进了摘月居,有了婆婆和老公了呀,怎么还像是没有家一样?
她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手机,按亮了屏幕。
屏幕上还是她的微信二维码画面。
刚刚她连尊严都不要了,还是没有加上易时的微信号。
-
连着两个多月。
许如意都没有再见到陆锦淑了。
许如意自言自语,“肯定是因为叶长桉这个贱人,锦淑肯定是真的生气了。不行,我得出手了。”
她又给陆锦淑打电话。
连着打了好几通,陆锦淑开头没有接。
后面许如意一遍又一遍地打过去,像是在骚扰她一样。
那头的陆锦淑正在瑜珈室练瑜伽。
旁边的佣人看着她,“姐,许夫人一直打个不停。”
“给我吧,谢谢。”
接过电话,陆锦淑一看着许如意的来电号码,就有些心烦意乱。
她擦了擦汗,这才接听。
那头立即传来许如意的声音。
“锦淑,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
“对不起啊,阿姨实在是太想太想你了,这才一直给你打电话的。”
“阿姨,如果你还是想我和易时的事情,那就不用提了。你好好珍惜你的儿媳妇吧,我觉得叶医生真的是个不错的人。”
她调查过叶长桉。
她在医院的口碑很好,患者和同事对她的评价都很高。
而且她才二十九岁,就在医学上有那么大的成就。
被世界肝脏外科之父,收为唯一的关内徒弟。
又成为了国内的肝脏外科第一刀。
她一定是一个很刻苦,很努力的人。
一个把心思和精力,都献身于医学的人,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争夺豪门财产,去耍什么心机。
反正,陆锦淑是怎么也不肯相信,叶长桉是个贱蹄子。
她又对许如意,“阿姨,我真的不方便再去看你。你自己保重身体。”
着,她就挂羚话。
她把手机丢在了一边,早知道许如意这么能纠缠,当初就不该和傅易时当协议情侣。
可是,当时她也是没有办法。
一想到过去的事情,她的胸口就又痛得像要窒息了似的。
她赶紧盘了个双莲花坐,双手平举身体两侧,然后缓缓落在眉心中间,吸气,吐气,吸气,吐气,调整了许久,这才平静下来。
然后,又开始了她新一轮的瑜伽锻炼。
是瑜伽给了她新的生命。
她感恩瑜珈,感恩生活。
墙面的玻璃镜上,映下她纤细曼妙的身姿。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高难度的,却优雅极了。
那头。
许如意心里的火气大得很。
吴嫂在旁边插花,她一把把剪刀抢过去。
“你会不会插花,这样修剪才更好看。”
许如意一剪子剪下,花却被她坏了,她却怪吴嫂。
“你看看你,剪的什么玩意儿?”
许如意火气暴躁地把花枝连着剪刀,全都扔在桌子上。
“去给我泡杯凉茶来下下火,真是气死我了。”
不行,她得想想办法,才能让锦淑跟易时在一起。
就算不能在一起,也要让锦淑过来气一气叶长桉那个贱蹄子。
这两个多月来,她对叶长桉动了很多手脚。
可那贱蹄子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像风中劲草一样活得好好的。
好像就算是她把摘月居变成人间炼狱,她也依然没有要搬走的意思,反而还越来越坚定地住在这里。
再让叶长桉住下去。
要是哪一易时想起以前的事情来,她的儿子就又要被这个贱女人给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