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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同事,她也很正常的招呼别人。
这三四医院里传言,还是关于她和傅易时,还有陆锦淑的三角恋。
是傅易时陪陆锦淑来医院,关系亲密得很。
倒是她这个法律上的妻子,被冷落了。
又有,她是活该的,用手段嫁进豪门,抢人老公的下场就该如此。
也有少数了解她的人,替她好话的。
叶长桉都没有去理会。
她也不知道傅易时这几陪陆锦淑来医院,到底是干嘛的。
也许是来做产检吧。
陆锦淑不是怀孕了吗?
她也没有去落实这件事情。
这三,她看似正常的上下班,看似正常的吃饭,正常的睡觉。
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她是在行尸走肉地活着。
有许多次,她都想冲动地想跑去质问傅易时,可她连傅易时的面都见不着。
也就把那股冲动压下去了。
中午下班后,叶长桉从门诊大楼经过住院部,准备去食堂吃午餐。
她在排成长队的取药窗口,见到了人中佼佼的傅易时。
其实傅易时很好认,一米八九的个子,又高,又英俊,帅得有点不属于人间,像是九之上孤傲的神。
就算叶长桉不熟悉傅易时,让他站在人潮里,他也能一眼出挑地被她认出来。
更何况,她那么熟悉他。
他领完了药,似乎急着要走。
那高挺伟岸的背影,带着某种焦急。
而那种焦急,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叶长桉站在那里,看着那个曾只属于她的男人,她的心是空白的。
她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虐得已经麻木了。
她只是心痛又看似平静地站在那里。
人来人往中,她也出挑得很。
她很爱干净。
工作服穿了好几年了,一席白大褂却干净如雪。
她像白衣使,真的一点不为过。
也许正是因为她一身是白,连穿的平底鞋也是白色的,所以映着她的脸色也很苍白。
她没有要去找傅易时理论的意思。
是傅易时转身时,正好遇上了她。
有那么一瞬间,傅易时从她空灵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情根深种。
但她很快收了起来。
她把双手插在白大褂的衣服袋子里。
口袋里,她的手紧紧蜷成团。
她不知如何开口。
而傅易时,似乎很忙,急着要走,只是皱眉看了她一眼,也没有要跟她打招呼的意思。
她喊住他,“傅先生。”
傅易时伫足。
她问,“你是不是三没有回家了?”
傅易时好看的丹凤眼里,寒意渐起。
“这三……”她的心在颤,在滴血,却淡淡道,“你过得好吗?”
傅易时眉头蹙得更紧,“我好像没有这个责任,向你汇报我的行踪。”
叶长桉口袋里的指甲,深深掐进冰凉的掌心里。
傅易时又要走。
她上前半步,“等等。”
“还有事。”傅易时显然不耐烦。
她,“我只问你一句话。”
“。”
“陆锦淑她……怀孕了吗?”
这个问题,傅易时也还没有验证真假。
叶长桉以为他默认了。
她的心血流成河,面上却平平静静的,“孩子是你的吗?”
那么努力地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细微之中,还是有她心在颤抖的声音。
傅易时,“已经不只一个问题了。”
叶长桉想,既然问都问出口了,那她一定要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那你回答我第二个问题。”
且不论陆锦淑有没有怀孕的问题。
即使是她怀孕了。
傅易时还能不知道孩子是不是他的?
但他就是很平静地撒着谎,“是。”
那一瞬,叶长桉真的感觉都塌了。
医院的取药大厅人来人往,嘈杂又混乱。
她突然听不见任何声音。
仿佛整个世界,都没有了声音一样。
她想听一听这个世界的声音,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可整个世界安静得可怕。
看病的人,家属,医生护士,清洁工,老人,孩,男人,女人在她面前活生生地来来往往,就是没有一点点的声音。
空气也被凝固了一样,让她呼吸不了。
她皱了皱眉。
缓了好久,才觉得自己的耳朵又恢复了正常。
看着傅易时,她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傅易时很讨厌她这样的质问。
他如冰刃的目光里,是反感,是不屑,“爷爷下葬过后,我给过你离婚的机会。”
“所以呢,我选择不离婚,现在见到陆锦淑怀了你的孩子,我再伤心难过,都是我咎由自取是吗?”
“不是吗?”
“傅易时,你这个混蛋。”
她不想再依着他的意思,保持距离地叫他“傅先生”了。
抬起手时,她就给了傅易时一个巴掌。
那一巴掌很用力。
整个喧闹的取药处大厅,都是这个巴掌的声音。
一时之间,很多人回头来看。
傅易时被扇得这么用力,却还是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连头都没有偏一下。
没有哪个女人,敢在他的脸上动手。
从未。
叶长桉是第一个打了他的女人。
但他没有还手,怒意四起的他握紧了拳头,紧紧捏了捏。
纵使他再想扇这个女饶耳光,但从教养良好的他没有打女饶习惯。
叶长桉看着他,声音越来越,“傅易时,你这个混蛋,混蛋……”
傅易时的情绪也很稳定,他不动声色,似乎她伤心也好,难过也好,哪怕是去死也好,都不能拿他怎样。
他风清云淡道,“结婚证是怎么来的,你心里清楚。”
“……”
“不是真正的夫妻,我对你也不必有任何责任。”
结婚这么久以来,傅易时怎么虐她,她都可以不怪他。
她也觉得,他失去了那部分的记忆,他这样的反应和表现并没有错。
但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恨过傅易时。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调整呼吸后,淡淡地冷笑着,“怀孕了是吗?”
“……”
“怀孕了也转不了正。只要我一不死,陆锦淑就永远成不了你合法的妻子。”
“……”
“你们的孩子,也永远都是私生子。”
傅易时无所谓她这些话。
反正他又不需要把陆锦淑转正。
他甚至不理解她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埋怨,又凭什么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