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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除了在家写作业看电视逗苏潮,就是跑到顾毅言家呆着,苏潮在家里玩了几天就去兼职。
对于这件事儿我妈并不同意,我觉得我妈不同意的很有道理。
苏潮的兼职竟然去做修车工,我并没有任何贬低的意思,主要是他一个学园林设计的会修车吗?
我已经能想象出苏潮在人家的车上种花种草,并且被人家当作神经病一样赶出来的场面,有点辣眼睛。
苏潮走后,我自己在家更是无聊,我妈每天早上做完饭晚上才回来,或者中午回来一趟,甚至晚上有时候都不回家。
老苏更别说,每天不知道忙些什么,一个老教授每天奔波在大街小巷,捉蛐蛐逗小鸟,和一群老大爷聊天,聊到日近黄昏还不知回家。
他说,“这是体验民生,看人间百态,这人生就藏在大街小巷中。”
果然老教授的思维是我难以企及的。
顾毅言更是在家宅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比起我他更像一个大家闺秀。
如果放在古代我都想给他颁个奖,最佳闭门奖。
偶尔的穿出来叮叮咚咚的琴声,我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顾毅言弹得。
那天闲着无聊的我,看了几集《喜羊羊与灰太狼》后突发奇想,出门去买了毛线和棒针,在卷发阿姨长达三个小时的悉心教导下,我终于入了门,手上被捅的到处都是小坑,最后卷发阿姨给了我一本织毛衣的终极秘籍,我放在怀里开心的回了家。
目送我的卷发阿姨嘴角带着微笑,说着,“欢迎下次再来。”在我走远,他对着旁边卖衣服的姐姐说,“这姑娘缠死个人,手够拙的,这年头买个毛线也是不容易。”
我的耳朵是出了门的顺风耳,卷发阿姨的话一字不差的落入我的耳朵,于是我下定决心,明天接着去。
我回家的时候正赶上是傍晚,夕阳在远处的天边散发着橙色的光芒,橙色了一整片天地。
回到家,老苏正在自己的书房奋笔疾书,大概是又在民生中体会到了人生百态,迫不及待的想要记录下来。
有次他在街上看了一下午的猫狗大战,黄昏时分迈着急促的小碎步就回了自己的书房,我妈端着饭碗气不打一处来,嘴里碎碎念,“书呆子……”
饭吃完后两个小时,我爸拿着自己以猫狗大战为灵感的短篇小说念给我们听,写的让我声泪泣下,拍手叫绝。
老苏一高兴,吃完了我妈给他留的饭,偷偷的喝了一口酒,喝完就趴在桌子上,嘴角带着微笑醉过去了。
老苏典型的一杯倒,众所周知,就是自己的意志力不争气,一碰到高兴事儿就不知道东西南北,打开酒瓶子就喝,喝完就趴。
我坐在沙发上依旧研究着我的毛线,眉头紧锁的看着卷发阿姨送给我的终极秘籍,正当我织的起劲儿的时候,停电了,我摸着黑找到了被我随手乱扔的手机,打开手电筒。
老苏也在屋里摸着黑出来,看到散发着光芒的我吓了一跳,说,“小偷吗?快放下你的武器,或许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我把光照向我的脸,老苏定睛一看,说,“你这孩子,回来怎么都不出声儿。”
我委屈的说,“我出声儿,怪就怪你太投入了。”
老苏嘿嘿一笑,说,“我刚才正在研究鸟。”
我,“……”
找到蜡烛的老苏在点燃它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里突然浮现了顾毅言的身影,于是我拿了一根蜡烛,在我爸的允许下去了顾毅言家。
顾毅言的家里安安静静的漆黑一片,我只当是他没在家。
我走到桌子旁边点燃了蜡烛,房间里瞬间一片橘黄,浪漫的烛光晚餐在我的脑海浮现,对面坐着一脸温柔看着我的顾毅言。
沉浸在幻想中的我,耳尖的听到顾毅言的卧室有声响,我拿起做饭的大勺小心翼翼的走到顾毅言的卧室,打开门,却看到顾毅言一脸冷汗嘴唇发白,浑身发抖的缩在角落。
我扔下大勺跑过去,捧住顾毅言一脸惊恐的脸,声音颤抖的说,“顾毅言,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