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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夭在的时候,有一瞬间体会到钟佳赵怡口职妈妈粉”的感觉,真是为他操碎了心。
白集眸子微黯露出一抹沉思,但在花夭眼里这就是走神的表现。看来今晚是对牛弹琴了,她无奈地叹口气
“我要洗洗睡了,你好好想想。”
花夭起身从餐桌离开,走前还不忘叮嘱他等会儿把垃圾收一收。
“等等。”白集的声音刚落,修长的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花夭只觉手腕一紧,一阵暖意圈覆盖了整个手腕,那种温暖酥麻还有向上延伸的趋势。
白集高深莫测一字一顿地问
“你从哪儿了解的我和孟归在一起?”
花夭低头看了一眼两人相触的手,白集没用力,但花夭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肃杀之意。
“我……”她目光闪了闪,是春节孟归的自述?还是舞蹈室外绿油油的樱花林?她有些怂,不知该哪个。
“是孟归和你的?”
花夭摇头
“我和你的?”
花夭继续摇头
“既然不是当事人的,你从哪里得到的信息?”
“这……”没有谁明确的,但就是各种巧合,让她知道了真相。
白集手指紧了紧,定定地望着她的眼睛道
“我我和她没什么,你信吗?”
“诶?”花夭有些惊愕
他和孟归到底怎么回事。
白集紧抿着唇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再次问
“你信吗?”
白集的话她自然是信的,可是他们俩认识也没有假,临走前樱花林的拥抱以及每年的新年礼物乃至投资建设足尖也没有假。孟归明确地表示她对白集是喜欢的,如果白集不愿付与同等的喜欢,他又何必做这些?
“你们……到底……”花夭的眼底露出巨大的疑问。
她话没问完,只觉被禁锢的手腕一松。
白集倏然松手,转头就走,不一会儿白集的房门发出“砰”的震巨响,门关了。
……
卧槽,没有感情的白集竟然生气了。
花夭只觉自己冤得要死,她没不信他,坚信了五年的事情,不就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动摇了么。可他却没有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就这么耍脾气走了。
“幼稚鬼!臭脾气!”
花夭朝着白集房门方向飞踢几脚,还未来得及收腿,白集的房门又开了,花夭手忙脚乱地刹车,心道白集终究是讲道理的,这不就出来了。
可白集却没有理她,依旧冷着脸,目不斜视地走到沙发,拿起电脑再度回房。
“砰”的一声,又是一阵震响。
“……”花夭,mmp她也好想生气。
翌日
吃了一肚子冤屈,导致一夜没睡好的花夭肿着眼睛出来了,餐桌边白集正在吃早餐,花夭眯着眼睛辨认了一会,他周身的气场非常冷硬肃杀,应该还没消气。
气了一夜还不够,这人,真的气。
花夭心底腹诽,万万没想到白集竟然这么气,以前真是看走眼了。
花夭踩着重步走到了餐桌边却意外地发现早餐是她爱吃的生煎包,生滚瘦肉粥。
一式两份仍旧是白集从外头打包回来的。
花夭瘪瘪嘴压住心底的馋虫,默默将昨自己买的椰蓉仙贝拿出来,不就是生气么,她也会!有本事从今起谁也不搭理谁好了,看谁更厉害!
我可以不吃你的早餐,你有本事也别在花花饭馆吃饭。
花夭颇为挑衅地瞟了他一眼。
白集吃早餐的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顿,最终没什么,继续吃手里的。
花夭真的没动属于她的那一份早餐,白集也没动。直至出门,那一碗生滚瘦肉粥和生煎包仍旧孤零零地躺在餐桌。
般三十分,两人下楼正巧遇到同崇梯的闫珍妮
“两位朋友早。”闫珍妮心情极好地打招呼,今她穿着黑色连体裤,脚上蹬着七寸高跟鞋,精致浓妆烈焰红唇,一副靓丽女强饶打扮。
“珍妮老师早。”花夭有礼貌的回应,身边那人一如既往地以点头代替问候。
平时的珍妮老师多以休闲打扮为主,今却换了一身气场十足的装扮让花夭忍不住侧目
“老师今要去哪里?”
闫珍妮神秘地勾唇一笑“去拉个大赞助。”
“诶?”足尖刚开业,资金链是足够的,竟然也需要去拉赞助?
“咱们足尖芭蕾常规班第一次汇报演出,气势可不能输。”闫珍妮朝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呃……明白。加油。”
继首场《吉赛尔》公演后,这是足尖即将举办的第二场表演,虽然只对学员的家长开放,但,只要是舞台大家就很重视。
“话你们昨晚怎么回事,大半夜晚上平平砰砰的。”
花夭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眼睛不自主地瞟了一眼肇事者,事主却很淡然地站着,并不理会二人。
“吵架了?”闫珍妮极为敏锐地嗅到不寻常的气息
“没有,哪儿能啊。”花夭尴尬地笑。
“那怎么一个按了负一,一个按了一?”闫珍妮指了指电梯负一和一层都亮着的按键,这不就是吵架了要分开上下班的节奏么。
她可是过来人,朋友过家家的招数都门儿清。
“按错了。”回答的是白集,花夭也没拆穿,只尴尬地陪笑。
“噢。”看破不破,闫珍妮了然地点点头。
目送花夭和白集的车开走,闫珍妮才优哉游哉地发动自己的车车
“年轻人哪年轻人。”
她一边啧啧一边踩油门,潇洒离开。
花夭白集一路无话,到了贝思特大楼,白集刚将车停稳花夭便劲直下车走了。
白集盯着后视镜直至花夭的身影看不见才发动车子离开。
两人就这样陷入莫名的冷战中,五点半白集准时来接她,到了超市也不话,花夭自顾自地买买买,白集盯着排骨看,花夭直接无视之。
想吃?可以!先跟花花饭馆老板娘道歉,随便发脾气还摔门?惯的你。
白集见花夭无视了自己,眼底滑过一丝不满,末了只能默默跟上。
花夭倒也没真的气地不煮白集的饭菜,正如白集仍旧给她带早餐,接她上下班一样,两人只是拒绝沟通。
花夭后来想想,自己大可不必这么气,但白集对她生气就是莫名触到了她的底线,必须得以牙还牙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