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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初夜里在静音庵里歇下,她跪在佛祖面前,嘴里不停念着清心咒。
静安来时,慕容初已经念了三个时辰,额头上冒着细微的冷汗,神色紧张一直皱着眉。
静安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叶家的事她多少知道一些,慕容初的命运就和当初的叶琳琅一样。她轻声漫步的走在佛前,轻声道:“阿弥陀佛。”
慕容初的脑子在听到静安的声音一下子从混沌中抽出来,她慌乱的看着静安。
静安抚摸着慕容初的头,声音轻飘飘的:“世上从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你现在纠结。不过是因为你只想看到想看的。”
静安的很对,今日在叶琳琅没有挑明皇兄的目的之前,她一直相信皇兄是为了江山永固,为了多一份支持他的人。其实慕容复曾经旁敲侧击过问她与母亲的关系,母亲可曾告诉她什么。
想在想来,怕是自己故意忽略罢了。
看着慕容初嘲讽,懊恼的神色,静安轻拍了下慕容初的头,笑着道:“孩子,我不是在怪你。人们只愿意看到自己希望的一面,是因为她还相信人之初,性本善。”
慕容初怔怔的看着静安。
“你要走你的路,慕容初。”
西蒙世子府内,濮阳真一脸怒色,书案上的东西都散落在地。
淳于越进来时,濮阳真都没有恢复好情绪。“不知世子为何动怒?”
濮阳真脸色极为不好,他将手里的东西悄悄捏紧,“无碍,不过是东西还没找到,有些生气罢了。”
淳于越面露难色:“世子,是臣的问题。”
濮阳真摆摆手,让他坐下话。
“世子,出兵一事众臣们都商议过了,希望世子先登位,再出兵。”
濮阳真心思复杂,登基虽是他一心所愿,可是在那个位子上就必须拥有实权。放眼整个大陆,三国鼎力,容国根基最久,武将众多,实力最强。而澧国,当今皇帝虽然沉迷酒色,庸碌无为,但澧国却至今没有清点过兵力,况且从轩辕一脉分支而出的澧国,岂会平庸。
要想成为一方霸主,必须有一点别人无法撼动,当初父君手持一份藏宝图,与其它两国相互制约。如今父君“已逝”,其它两国都会紧盯自那份藏宝图,更别蓄谋已久的那帮人。
“好。此事就给交给你了。”濮阳真面色不动,吩咐淳于越。
淳于越刚走,濮阳真开始烧掉刚才手里的东西,那是封信,顾染的挑衅:今日嫁祸我容国之罪,希望世子多点付出,西蒙国主一命呈上;淳于谭出言不逊,意图谋害容国陛下,一命呈上。世子挑战容国权威,半份宝图呈上。三桩件件,一概不还。
濮阳真烧完东西,看着落下的归尘,狰狞道:“顾染,你敢威胁我。”
翌日,西蒙联合各国起书要求容国归还西蒙国主遗体,并予以西蒙交代。
永帝反驳,昭告下此事有异,指责西蒙栽赃。并要求殇阳关会面,各国使臣都要参与,以还容国清白。
濮阳真本就心虚,意欲不发,可是其它大臣已经撺掇好众多国愿随世子殇阳关一行,濮阳真瞬时骑虎难下,却也是生了一丝侥幸。
殇阳关本是作战之地,如今各国汇聚,还有三十里外各有两国军队对峙。
这等耍嘴皮的事自然是由顾染出马,殇阳关会面,的好听是为解决西蒙与容国之间的恩怨,但大多实际上都是开看笑话的。
除了濮阳真,顾染地位最高,两人自然成为中心。
“顾首辅是想好了要为容国洗脱罪名吗?”濮阳真想要先发制人。
顾染幽幽道:“世子先节哀顺变。西蒙国主的确是在我容国被杀,可是杀人者却不是我容国人。”
濮阳真生气的拍一下桌子,怒声道:“顾首辅还在狡辩。当初绑匪留信便承认是容国人,人也是死在容国。”
顾染冷哼一下道:“绑匪话你也信,何况他们究竟是不是容国人还不得之。所以世子这话的有些早了。”
顾染似是无意的往濮阳真手上撇去,祖母绿翡翠正端正的戴在濮阳真的大拇指上,顾染呦了一声,假意惶恐道:“瞧我这记性,世子前几日里已经登基成国主了。失敬失敬。”
濮阳真冷冷的看着顾染。
顾染却只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濮阳真更是怒气冲。
“既然各国使臣都在此处,本君希望顾首辅能给本君一个交代。”濮阳真开始施压,他希望越早结束越好,因为顾染是个很强大的对手,你根本没有办法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开始有人为濮阳真理,句句理难容,人心之险恶,欺凌弱等等,大多都在指责容国。
顾染冷冷的看着,也不吱声,这种情况他经常见,一群无关紧要的人,不解释也罢。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顾染喝了口茶清清嗓子:“各位,的义愤填膺的,实在是难为你们了。”
顾染的话引起众怒,可是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顾染的脾气各国都很清楚,喜怒无常,高深莫测。
“该我了吧。”顾染话一出,堂下一片静悄悄。
顾染冷眼扫视众人,语气淡淡的:“此事陛下派我来,不是来听你们指责的。因为容国问心无愧。”
“第一,绑匪留下的书信,直接道出自己是容国人,要替行道。这不是傻子才干得事吗?”顾染冷笑着,“第二,西蒙重臣淳于谭故意带着西蒙国主秘密进入我容国领地,若是我们劫持,为何淳于将军不阻拦?”
“第三,若是我容国人杀了国主后,为何要把人扔在容国地界,还是在子眼皮下。再者,在场的淳于将军只是昏睡过去,能有谁会抓了国主后。去抓一个武将?”
顾染的话对濮阳真沉重一击,他都忘了顾染的实力究竟有多少强,只是单靠一张嘴,现在堂内的局势都已经扭转很多局面。桌下青筋暴起的手已经慢慢失去知觉。
“如此破绽百出的局,只怕只有新国主才会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