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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西蒙国主被安置在容国某一处,被严加看守。可是也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至于他为什么不肯出现,不过是存了一笔私心罢了。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明了。”顾染神色凛然的俯瞰众人,“是不是该还容国一个公道?”
场上一片沉默,霍宁怒而不发,今日本是来看顾染笑话的,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果。
濮阳真与淳于谭两人对视一眼,淳于谭在看向濮阳真时,眼里盼着祈求,濮阳真知道那个意思,他眼里闪过一丝心痛,随即蒙上一层寒冰。
转身对着顾染,躬身道:“孤向顾首辅,容国致歉。以三年关税作为赔礼,不知可否?躬身下的脸冰冷,抱拳的双手青筋爆起,眼里算是杀意。
顾染不看也知道濮阳真的样子,假意一笑,也躬身道:“国主客气了。既然国主有礼,臣下也不好推辞。”
濮阳真再次面对顾染时,换上一副温和的样子:“既然如此,我西蒙的叛贼可否交给孤。”
“那是自然,想必国主定会给容国,以及下一个交代。”
顾染的话直接便决定了淳于谭的生死,就算濮阳真想要包庇,也不再可能了。
“那是自然。”
两人之间的风云涌动,是其余人最想看见的,霍宁身边的侍卫在无人暗处勾起了唇角。
慕容初一早便回宫去了,永帝派人来接她去参加晚宴被慕容初以身体不适拒绝了。
夜色朦胧,永帝便踏进锦华宫。
“皇妹身体抱恙,作为兄长自然要来看看。”
慕容初此刻躺在床上,脸色有些发白,不过是夜里沾了露水,生了凉意,所以身体不适确有其事。
“太医来看过了?”永帝沉了脸,问道夏冰。
夏冰心翼翼的回复着:“回陛下,太医来看过了,公主沾了些风寒。休息几日便好。”
永帝担心的样子,语气也是很柔:“多多照顾自己,朕忙总是顾不得你。”
“臣妹明白。皇兄放心。”慕容初语气淡淡的,永帝以为她只是不舒服,打不起精神来,也不加注意。
看过慕容初喝过药后,永帝才离去。
夏冰跟在永帝身后,低声道:“公主只是与贵妃见了面,谈了一些话。并没有什么异样。”
永帝沉沉的看了一眼夏冰,略有怀疑,夏冰抬头看了一眼永帝,心里如拨浪鼓一样,“陛下,公主这些日子和顾首辅没有什么来往了。”
永帝一听,倒是来了兴趣:“那是如何?”
夏冰心里舒了一口气,面上很是平静的应道:“公主似乎是想清了,不想与顾首辅有什么纠缠,再加上顾首辅好似与唐大人关系不一般。”
永帝勾起嘴角,心里嘲讽道:顾染啊,顾染啊,这就是世道轮回啊。
永帝算是得到了一些情报,这才了知。回宫去了。
夏冰回去的路上彻底放松下来,适才永帝问道慕容初回静音庵一事,夏冰隐瞒了许多,比如她在叶琳琅屋内见到的那个男人,比如叶琳琅的转变。
夏冰进屋捻了捻慕容初的被子,温柔的看着她。
原本自己是永帝派来监视慕容初的一颗棋子,只是时间久了,慕容初又是这么好的人,夏冰哪能舍得下心去背叛她。慕容初也是可怜,当朝公主,皇帝的亲妹妹却被一直监视,外面的人有对她恶言相向,亲人疏离,爱而不得,最亲近,最信任的人都是假意,可她还是在真心对待。
公主啊,公主,该你笨还是太聪明啊。夏冰不禁惆怅起来。
西蒙国主一事算是了结,顾染也在回容国的路上。
濮阳真站在城墙之巅,遥望着顾染马车离去的踪迹,全身散发着冷意。
适才临走之际,顾染与他暗中交涉了一笔交易,这笔交易诱惑太大,牺牲的也就多。可是,所有的计划都由顾染一手掌控,这种为人棋子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国主,不如我们派人在路上杀了他。”濮阳真身侧的侍卫出身道。
濮阳真淡淡开口:“不用。此次各国倾巢而出,都在关注顾染的动向,不论是不是我们动手,这笔账都会记在我们头上。况且,顾染此人,岂是那么好杀的。”
那笔交易还没有完成,顾染还不能死。濮阳真眼里散发着欲望,一想到那张藏宝图忍不住的兴奋。
长安南郊某处私宅,顾染刚回长安没有回府直奔南郊。
“国主好雅兴,都喝了这么多酒了。”顾染一踏进屋子,就见地上一地的酒杯,屋内的酒味太冲,一开门就一股味道。顾染皱着眉头,捂着鼻子闷声道。
濮阳国主一身醉意,耷拉着眼皮抬头看了一眼顾染,“顾首辅来了,嗝。”
顾染不着痕迹的一眼嫌弃,用脚踢开脚旁的酒杯,闷声道:“淳于谭已经认罪。”
濮阳国主露出欣喜的样子,“既然如此,顾首辅答应过我的,应该守承诺了吧。”他眼里的贪欲太过明显,顾染眼里满是不屑。
顾染勾起嘴角:“那是自然,这次多亏了国主。才能使我容国以证清白。”
顾染和濮阳老国主也谈了一笔交易,他诈死并且服淳于谭认罪,还容国清白之名,而作为交换,容国将给濮阳老国主另一张藏宝图。
“那首辅不交给孤吗?”濮阳老国主人虽老,意识还算清醒。
顾染从胸口中拿出一张已有年代的牛皮纸递给濮阳老国主。老国主一把扯过藏宝图,忍不住观赏起来。
微颤的双手和惊讶的双眸暴露了老国主的欲望之心,“是真的,是真的。”
顾染邪魅一笑,默不作声。
“多谢首辅了。”
顾染起身,幽幽的看向老国主,出声道:“既然这笔交易已经完成,那顾某再送国主一点优惠,派人送国主回西蒙吧。”
“好,好。多谢首辅大人了。以后有事开口,绝不推辞。”老国主实在太过兴奋,连声称赞。
顾染颌首问候后便离开了,走时吩咐顾霆按计划行事。
“这几日宫里可发生什么事?”顾染轻声问道,其实他最想问的是什么顾霆也最清楚。
顾霆眼里划过一丝异样:“公主自静音庵回来后,染了风寒。”
顾染脸上浮上担忧,“严重吗?”
顾霆连忙摇头,“太医休息几日就好。”
顾染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想着以什么名义入宫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