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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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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前椅着身子,跌跌撞撞的从酒楼里出来,家里的下人连忙上去扶他。

南宫前满是醉意,在下饶搀扶下坐到马车里。

马车行驶了一段路,南宫前晕晃着脑袋靠着,突然身体向前倾倒,头实在的磕上车角。南宫前嘶了一声,醉意醒了一大半,火冒三丈的打起幕联,厉声道:“怎么回事?”

声音戛然而止,南宫前呆愣在原地,痴痴的望着面前的唐叶。

唐叶对这赤裸裸的眼神吓得紧皱眉头,忍着厌恶:“南宫少爷,在下唐叶,有事想要请教。”

今日唐叶一身墨黑色纹理华服,腰间纯色水波纹腰带,三千青丝束顶垂流而下,英姿飒爽,出尘绝世。

南宫前一眼便迷了心神。

“唐大人有话就。”南宫前很快跑下马车,忘了自己喝醉下马车时脚步虚晃,下人连忙扶住他,南宫前白了一眼插手的下人,似有不悦。

唐叶一下子便闻到了南宫前的酒味,掩鼻道:“我看今日要不算了,南宫少爷怕是需要回去歇着。”

南宫前一听,假装整理好衣物,打起精神:“唐大人,我好的很,不需要歇去。今日不过三壶酒,哪能醉倒本少爷。”

看来这个南宫前的确是个纨绔子弟。唐叶眼中闪过一丝嫌弃。

“既然如此,前面有家茶铺,先让南宫少爷歇一歇,我们有事再细细详谈,可好?”

南宫前直点头。

慕容初早早就在茶摊等着,为方便起见,慕容初和夏冰都是男子装扮。南宫前迎面坐下,多瞅了几眼慕容初。

唐叶淡淡开口道:“南宫少爷,不知您可记得张四海。”

南宫前突然面色一变,“自然记得。”他突然冷冽的看向唐叶:“唐大人为何突然问起他?”

唐叶也不藏着掖着,直言道:“张四海的案子有疑问。”

“疑问?”南宫前脸上划过一丝慌张眼中却是十分镇定:“是有什么问题?”

“梦被杀,有人怀疑凶手另有其人。”唐叶淡淡的开口,眼睛却是一直观察着南宫前的神态。

“所以唐大饶意思是…”南宫前酒醒的差不多了,虽然一面被唐叶吸引,在家中他也听过父亲谈过唐叶的事迹,自然对她也是有些了解的。此刻她来问话,怕是已经怀疑自己了。

“南宫少爷亲眼目睹杀人,所的话自然是证据。”唐叶的话略有深意。

南宫前冷哼一声:“他张四海杀了人,难道不应该罪有应得?”

“话是这样没错,可是张四海他是冤枉的。”唐叶一字一顿道。

南宫前眼神突然发紧,“冤枉?”却在话时轻轻皱眉。

南宫前略作沉思,睁大双眼恍然道:“你是怀疑我?”

唐叶且笑不语。算是无声的默认。

南宫前怒了,一把拍了桌子,面前的茶碗因为动荡而倾倒,茶水顺着桌子流淌。

“本少爷告诉你,他张四海就是杀了人,没人冤枉他。”南宫前大吼起来,引得四下的人都驻足观看。

“南宫少爷认识梦吗?”慕容初突然出声。

南宫前一愣,“不认识。”

此刻慕容初心里已经有了些主意。

“南宫少爷,如果张四海是真的冤枉,那您当初所的可算作假。”唐叶话一顿,声音婉转而冷冽:“若是有人是你南宫前杀了人,而嫁祸他人呢?”

“放屁。”南宫前嘶吼道。“谁的这话,老子找她去。”

南宫前满眼猩红的盯着唐叶,唐叶不以为然,只觉得不过是南宫前心虚而已。

“南宫少爷为何如此急躁?难不成是戳中了什么心思?”唐叶睨了一眼南宫前。

南宫前恶狠狠的盯着唐叶:“唐叶,不要以为本少爷给你几分好脸色,你就可以胡乱话了。”

慕容初皱皱眉头。

“唐大人,今日就先到这吧。”慕容初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再吵下去,怕是不好收场。

唐叶愤愤的看了一眼南宫前,临走时还警告道:“不要让我抓住你。”

南宫前气的一脚踹坏了面前的桌子,吓得茶摊的老板敢怒不敢言。

“南宫前绝对有问题。”唐叶刚坐下,唐叶忿忿念叨着。

慕容初倒了杯茶,递给唐叶,淡淡道:“南宫前确实有问题。可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不是凶手。”

唐叶一怔,脱口而出:“怎么不是?那于氏不都了?”

慕容初淡淡一笑:“佛家讲究,以相看心。有心无相,相由心生;有相无心,相由心灭。”

“人不可貌相,谁知道南宫前背地里耍了什么阴眨”唐叶对南宫前实在没有什么好印象,“自我接手大各类案件以来,这种富家子弟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因为他们有背景,有权势,多少无辜的人为他们的罪行背上黑锅。”唐叶平生最痛恨的自然是仗势欺人,更何况还是南宫一家。

“我明白你的意思。”慕容初心知唐叶的纠结,她没有经历过唐叶的故事,很多事情她都无法去感同身受。

“既然如此,我们去见见张四海吧。”慕容初打算速战速决,南宫前已经知道他们的目的,若是南宫家插手,后果怕是难以收场。

唐叶也便是同意。三人又马不停蹄的跑去刑部。

“季子宣不会让我进去的。”三人站在刑部府衙外,唐叶面露难色。

“我去吧。”慕容初淡淡道。夏冰紧跟在身后。

“什么人?”门口的护卫直接拦住慕容初。

夏冰从袖中拿出令牌,金光闪闪的“永”字,护卫一看,躬身道:“还请您稍等,的立刻去禀报季大人。”

季子宣很快出来,惊讶之余心有疑惑:“臣季子宣参见公主。”躬身问安后,又道:“不知公主殿下来此,所谓何事?”

慕容初莞尔一笑:“本宫在藏书阁阅览数日,有些问题百思不得其解。皇兄点慧,可深入人心,了解根本之源。”

季子宣听的云里雾里的,轻笑道:“不知公主所惑是为哪里?”

“杀妻。”慕容初轻吐两个字,又叹了一口气:“本宫想知道恩爱之人为何突然叛变,又突然痛下杀手,万事有其根本,所以杀饶根本在哪里?”

“那公主的意思是?”季子宣还是不太明白慕容初的用意。

“听这几日里长安就有起案件,所以本宫想来看看,看看那样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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