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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帝听完,只是盯着顾染没有话。眼中的情绪顾染看不明白。
永帝看着一脸淡漠的顾染,想起那日在鞍山尼姑庵里。
“母亲,既然顾染对时安有愧疚,我们不如利用这一点牵制住顾染。”慕容复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不动声色的道。
叶琳琅一听,神色一凛:“不校”
慕容复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为什么?”
叶琳琅双手局促的在腿上摩挲,神情恍惚:“她今日的样子你也见了,等你做了父亲,你就会明白,只要你的孩子平安,别的一切都重要了。”
“那我呢?”慕容复脸上划过一丝悲痛,眼中带着渴望。
叶琳琅微顿,愧疚之色浮现。“复儿,对不起。”
慕容复削薄的嘴角边荡起一抹自嘲,“因为她自幼在你身边?”
叶琳琅猛摇头,“不是,你们都是我生下的心头肉,都是我的孩子。只是,只是…”
叶琳琅眸中闪过心疼和痛苦,膝下的双手紧攥。
“只是什么?你啊。”慕容复拼命的想要知道答案,声音拔高。
叶琳琅缓缓的流下眼泪:“复儿,总有一所有的一切你都会知晓。”
叶琳琅叹了口气,望向床上还在昏睡不醒的慕容初:“我只希望无论如何,你和时安永不分离。”
慕容复心里一顿,默不作声。
“那顾染和她?”慕容复还是作罢。
“哪怕是个穷苦人家,我只要她幸福。”
永帝从回忆中抽出,再次看向顾染,幽幽道:“顾染,从你对她心怀愧疚的那刻起,你就输了。”永帝完得意的勾起嘴角。
顾染神色冷峻,只是沉沉的看着永帝。
永帝垂眼看了他半晌,低声道:“她右手腕处有一似花瓣状伤痕,是当初落下山被一树枝刺郑”
顾染恍若之间只听见永帝的声音,面前仿佛拂过慕容初曾经经历的画面。
永帝瞧的出顾染眼中的僵冷。不再多,推门而入。
“皇兄。”慕容初颌首施礼。
“伤势如何?”慕容复一脸担忧,慕容初早已包扎好,太医从药箱中取出一白色瓷瓶,“公主,这是恢复伤口的药,每日定要换药,切不可碰水再使力。”
慕容初点头,淡笑着:“多谢温太医了。”
温太医瞧了永帝一眼,又道:“公主有习武?”
慕容初不知温太医为何问这,“不过是些强身健体。”
温太医沉思半刻,点点头,一脸惆怅:“公主身子骨弱,应是受过一场病,落了些许病根。”
永帝面色不悦:“温太医有什么法子?”
“既然公主有底子,倒不如继续习武,也可对恢复好。”
慕容初清浅一笑,算作答应。
温太医背着药箱出去,看着门口犹如门神一样的顾染,心生疑惑。“大人是要进去吗?”温太医心翼翼的问出口。
顾染没有吱声,放置在袖中的手松开,缓缓入内。
慕容初望着她,眼中含着笑,似有情意表达。顾染掩去眼中的复杂情绪,躬身问安:“公主伤势如何?”
“无碍。温太医来瞧过了,过些时日便好。”慕容初着急出声安慰道,一来害怕永帝因为自已同顾染吵起来。再者,害怕顾染担心。
永帝有要事处理,顾染也不便多待。临走时望了一眼慕容初,不着痕迹的注意她右手。
地牢里惨叫声连绵不绝,顾染坐的泰然自若,顾霆站在他身侧:“主子,还是不。”
顾染眼中寒光一闪,一把匕首扎在犯人胸口,慢慢的加深力道,声音冰冷:“如果你真是轩辕氏的人,你就该知道你今日的举动,是在为轩辕灭世而准备。”
那人愣住,不置信的看着顾染:“你敢动轩辕,不怕那个传吗?”完,那人嘴角上扬,森然的笑意。
顾染眉头一皱,随即又轻蔑笑出声:“既然都是传了,那又何必当真?”
话毕,顾染重力摁下,那人一命呜呼了。
顾霆递过去手绢,顾染擦拭完随意扔在地上,缓缓踏步:“去看看轩辕究竟在搞什么花样?”
顾霆神色严峻。
入了夜,山庄各处都是重兵把守。一抹黑影身形矫捷,溜进了慧心殿。
月色偷撩,顾染半跪在慕容初床前,望着榻上熟睡的女子。
他的手缓缓抚摸着慕容初的右手腕,动作轻柔,心翼翼。
永帝的话此刻涌现,顾染抚摸着那枚伤痕,那花瓣刺痛了他的心,他缓缓的将视线投到慕容初的脸上,只是定定看着,眸中泛着疼惜。
“对不起。”
声音飘渺好似如烟,慕容初像是听到什么,想要睁开双眼却是睁不开,睡前服用过药物,这会怕是睡的更沉了。
霍茨一回来便赶来慧心殿看望慕容初,并告诉他私塾之事已经稳妥,让她不用再操心。
慕容初这才放下一件心事。
只是慕容初这几日一直没有见过顾染,他也不曾来看过自己,心里不免失落。
倒是霍茨特意送来了雪凝膏。
“允公有心了。”
霍茨浅浅一笑:“我问过太医了,每日涂抹伤口,便能去除伤疤。这雪凝膏去疤有奇效,便特意为你寻来。”
慕容初对于情感之事知微甚少,和顾染在一起时才方知喜欢,如今看来,霍茨对自己仿佛有些不同。
“还是多谢了。”慕容初并不矫情,东西本就好,能留就留。
夏莲在门口候着,看着来人躬身问候:“顾侍卫?”
顾霆淡淡一笑,“劳烦通禀。”
夏莲应道,入了内屋:“公主,顾侍卫来了。”
“请他进来吧。”
顾霆踏步而入,见霍茨在留了个心眼,躬身向两人问好。
“公主,顾霆此来是奉了主子的命令来给公主送药。”完,有一瓶雪凝膏放在桌上。
夏冰刚收了一瓶,此刻正攥在手里,顾霆放东西时便瞥见了夏冰手里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东西。
“夏冰,收下吧。”
慕容初语气平静,看不出情绪。
“既然如此,属下先告退了。”顾霆脚步未动,心里却想着飞速跑到主子身边,情敌都坐下跟公主谈心了,自家主子还在生闷气。
如今公主心是向他这边的,可是主子若是这样的,煮熟的鸭子可就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