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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上了几步台阶,只听得身后传来南亚人痛苦颤抖的声音,“救救我吧,我告诉你们,我们是来找一个铁球的。”
铁球?该不会就是已经化成“智者乐水”的金属球吧?
南亚人断断续续地坦白,他们是住在喜马拉雅山脉南麓的南亚国村民,一群白人花钱雇他们深夜偷越边境来这个古堡遗址寻找一个铁球。白人给的赏金很高,村里有好几个村民都来了,其他的他也不清楚了。
“那你们为什么是两路人马从不同的路进来到这里汇合呢?”陈艾丽追问到。
“另一队人马我不认识,不是和我们一伙的。但是骑马的那几个是白人。”南亚国人说到。
“你们的首领叫什么名字?”陈艾丽又问。
“我听人们叫他凯撒,他拿着一个旧日记本按照上面画的图画来指挥我们。”南亚国人想了想说到。
陈艾丽随身带着医生给自己开的止痛药、止血药和绷带纱布,李光瀚为南亚国人简单包扎了一下,两人继续向上爬。
终于爬到那个黑魆魆的窗口了,李光瀚趴在窗口,用手电筒往里面扫了一圈,里面阴森森的,他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里面是什么?”靠在一旁喘气的陈艾丽问到。
“里面好大呀,地上有十几副白骨,身首分离,还有个土砌起来的台子,被风化得不成样子了。你的手不方便就别爬进去了,我进去。”李光瀚说完翻身跃进黑屋子。
进来才发现原来里面的屋子上上下下都是连通的,李光瀚用手电筒一照,这里看着更像爬行动物的巢穴,仿佛进了一个蜘蛛洞。这下让他犯难了,黑灯瞎火的到底先去哪个方向呢?
南亚国人提供了一条重要线索,首领要他们去到一间从窗户里看出去正对着天狼星的屋子,那间屋子最有可能藏着宝物。这些村民本来就不熟悉天相,进来以后像没头的苍蝇乱撞,不仅没找到什么宝贝还被累累白骨吓个半死。
天狼星?这么巧?李光瀚一下子联想到只有他才能够看到的那颗天狼星背后的闪亮的星。
李光瀚对应着天狼星的方位很快判断出那间屋子应该在哪个位置。他沿着黑暗狭窄充斥着经年累月的腐臭的味道的石梯上下穿行。渐渐地,离窗子可以正对天狼星的屋子越来越近,随之而来的陈年腐臭味道也越来越重。
终于,他找到了那间从破败不堪风化严重的窗子看出去正中心位置就是明亮的天狼星的石头屋子。
李光瀚来不及查看四周,他先趴在窗口寻找天狼星背后的那颗奇怪的小星。拨开漫天的繁星,他的视线停在了天狼星后方,旋即,一颗小星星出场了。还是原来的节奏,有快慢之分,还是不断地重复,一组过后再来一次。莫非这真的是平行时空的摩尔斯密码?
此时,李光瀚的背上又感到一阵热流,“智者乐水”有话说?
银色的“智者乐水”闪着金属特有的光泽,一被放到地上,就开始了在坑凹不平的石头地面上有目的地流淌。
李光瀚举着手电筒,跟着“智者乐水”走到屋子的另一头。他这才发现这间屋子里有一些看着像快要变成化石了的摆设。虽然石头地面和墙壁风化严重,什么痕迹都没留下,像被岁月一下子抹平了一般,但是墙角乱七八糟堆着的蒙着厚厚的沙尘的垃圾引起了李光瀚的注意。
他发现了一个长长的熟悉的身影——一杆古吉科特链式步枪。和F国迈克尔的乡间别墅里挂着的属于老埃蒙斯的那杆一模一样!只不过这把的枪管已经锈蚀,木质枪托也已腐烂。李光瀚拿着手电筒仔细辨认,枪托上面还残留着“赫卡特”的英文字母。看来,老赫卡特那帮入侵者真的来过这里。
“智者乐水”流到另一个角落,一点一点渗入地上的石缝里。很快,“智者乐水”沿着两米长一米宽的石板缝完全渗下去了。李光瀚急了,连忙用那杆古吉科特链式步枪的枪管去砸石板。
黑夜里,李光瀚砸石板的“咚咚”声传出老远,靠在墙边休息的陈艾丽和待在下面的桑吉只能干着急,他们都无法判断声音是从这几千间屋子中的哪一间发出的。
石板的一边被翘起来了,李光瀚探头进去发现石板底下是一个扁扁的夹层,夹层里端正地放着一个圆盘,“智者乐水”正静静地躺在圆盘的中心。圆盘上有一些凹进去的刻度,也闪着金属光泽。
哦,这是不是“智者乐水”的容器啊?它总不能一直待在饮料瓶里吧。
李光瀚伸手将金属圆盘取出来,虽然倾斜着,但“智者乐水”也没有要流出来的意思。这说明它们之间有磁力,相互吸引,就像吸铁石一样,可以牢牢粘在一起。
李光瀚像挖到宝一样飞速下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陈艾丽。
远处,边防巡逻队的车也已经赶到,大家终于松了一口气。
111内耗
回大营地的路上,桑吉开着车,兴奋地询问李光瀚在古堡遗址都看到些什么。他现在对李光瀚佩服得五体投地,不停地用崇拜的眼神扭头看看他。
李光瀚向陈艾丽提起了那杆古吉科特链式步枪和上面刻着的“赫卡特”的英文字母,推断老赫卡特曾经也来过这里。没准儿还是和老埃蒙斯一起来的。两人分别都留了一手,老赫卡特得到了“法眼天珠”,那这个金属球是谁找到并交给了老活佛呢?陈艾丽的爸爸又是怎么得到“法眼天珠”的呢??
“李老师,您甭推断了。现在看来最大的可能就是我的爸爸就是赫卡特家族的人,他戴着‘法眼天珠’来到中国,偷偷找到了金属球交给了老活佛,后来又把‘法眼天珠’给了我妈妈。”陈艾丽坐在后排,眼睛看着窗外的晨曦,平静地说到。
“他是这一切的知情人,可是早已经不在了。我连他一面都没见着。”陈艾丽说着说着泪水满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