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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瑶也盯着那块净白如新的白布,顿时就明白了:驸马真毒!
昨儿晚上,楚珣大模大样的把自己抱回卧房,是府里上下都知道的。
韩嬷嬷和程嬷嬷来挂红绸,就是驸马和公主已经圆房聊意思。
可现在白布上落红不见,就证明公主并非完璧、不贞不洁了。
再加上前几在浴室里冒出来的那几个糙汉子,这传言没有一点是对自己有利的。
如果楚珣是普通的驸马也就算了,关键他还是沐阳王的世子。
万一消息传到沐阳王府,别她这个公主的脸上不好看,就连皇上的脸也给打了。
往了,皇上因此震怒,怪花瑶不自爱,还是要罚。
往大了,沐阳王借机造反都是有可能的,这个锅还是要花瑶来背。
可她是谁?她不是那个暴躁无脑的草包公主了。
她是花瑶!
花瑶把眼睛瞪圆了,狠狠一脚就踢翻了面前的凳子。
腮帮子气鼓鼓的,大声呵斥:“看看,就知道看。有这么好看吗?你们怎么做嬷嬷的,这时候难道不应该去药房看看吗?”
药房?
一个楚珣加两个嬷嬷看向花瑶,都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
花瑶又把嗓门提高了几度,大声朝外面招呼:“春分、夏至,去药房把我二舅姥爷、不,是汝亲王送的那只虎、鞭拿出来,整根炖了给驸马补身子。”
楚珣的脸色变了,又红又白,隐隐的还有点发青。
花瑶勾了勾嘴角,继续大喊:“白露、寒,你们俩现在就去宫里,找老御医拿几个专治不举的秘方。别声张,悄悄地拿回来就好,驸马不要面子的吗?”
“噗”楚珣差点吐血。他很要面子,可这面子已经被花瑶一脚丫子踩在地上了。
花瑶心里开乐,脸上却仍旧是怒不可遏,尤其要表现的欲、求、不、满,对程嬷嬷吩咐:“去厨房,叫厨子给本宫炖一盅、不,炖上几盅祛火的药膳来。”
完,花瑶还拍拍自己的胸口,无奈又委屈的叹了一口气:“看我这暴脾气,怎么就是压不尊呢。唉,这要是昨儿晚上……算了,火大就大吧,谁让驸马他不行呢。”
两个嬷嬷这才反应过来。
韩嬷嬷更是把手里的那块白布往怀里一藏,饱含同情的眼神看向花瑶、又看看楚珣,真不知道应该更同情哪一个了。
花瑶扶着膝盖坐下来,脸埋在手里,做出一副“我很悲伤,并不想话”的姿态。
韩嬷嬷顿时心疼长公主了。原来成亲近一年,不是公主不圆房,是驸马不能圆房啊。
楚珣憋出了内伤,最后给憋的“扑哧”一声笑了。
他走过去蹲在花瑶身边,从下往上、透过花瑶的手指缝看她。
果然,就见花瑶嘴角含着笑,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瞪着楚珣,眼神里满是胜利的欢喜。
“公主之前不是:甚为满意吗。”楚珣伸手拍了拍花瑶的膝盖,咬着后槽牙声:“怎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花瑶一手仍挡着脸,同样声的:“对,我翻脸不认,你拔屌无情,绝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