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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潇潇的婢女购买城中所有的米,而她去了衙门。”带着白纱帷帽女子沉声道。
“此事蹊跷,定不能坏了主上的计划。”一声沙哑的男声响起,屏风前依稀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深绿色的衣裳,却看不清样貌。
晌午便传来消息,百姓不愿意协助官兵去叠沙袋,而一个齿白唇红的白衣少年拿着银两,一袋沙包可领取十文钱。
消息一发出来百姓男丁争先恐后的去叠沙袋,生怕慢了一步就没有了。
十文钱可买十个包子。
直到深夜,才将沙袋叠完。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所有人都离去的时候,少年松了一口气,而一旁掌管碎银的书童,直接累瘫在地上。
“少爷,如今我还是稀里糊涂的,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叶芷,你到时候便知晓。”卫潇潇卖了一个关子。
她今日将她所有的身家用完了,好久没有去赌坊了,等此事一过,她要将钱赚回来,或许敲诈夏老头一笔?
“好吧。”叶芷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准备离去的时候,她看到了好几十个黑衣人往她这边而来。
凶神恶煞,看起来不怀好意。
卫潇潇握紧随身携带的匕首,将叶芷保护在身后。
叶芷紧张的看着他们,看到二姐的动作,心头一暖,她不能让二姐受伤,就往前一步,“你们要做什么,冲着我啊,别伤害我家......”
话还没有完,叶芷便看到那些黑衣人看也不看她们一眼,直接冲向沙袋。
“不好!”卫潇潇暗叫不好,该死的,他们居然要将沙袋划开。
卫潇潇顾不得这么多,连忙出手阻止,可寡不敌众,千钧一发之际,一股熟悉的鄙清香扑鼻而来,跌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笨女人。”一道冷漠而又责怪的声音在她头顶传来。
而此时她觉得是如此美妙的声音。
抬头双目对视,即使夜色下,那对红眸也熠熠生辉。
“看着。”夏老头执起她的右手,一个转身,便将眼前的黑衣人划伤,伤口上黑乎乎的,如同被电焦一般。
卫潇潇也看到了那抹亮光从他手中传来,黑夜中,更为明显。
而她此时紧握住他的手,却相安无事。
衣袂飘飘,一个黑衣如同鬼魅,一个白衣如同谪仙。
几个回合之下,黑衣人全部倒地哀怨。
叶芷呆愣在一旁,吓到张开了嘴巴,却发不出一句话,似乎发生的太快,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告诉你们的买主,只要有本少爷在,休想打沙袋的主意。”卫潇潇一字一句的道,她只有极为生气之时才会一字一句的话。
她并没有将他们斩杀,一是怕麻烦,尚且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谁,如果这些人不回去,肯定还会派人而来。
二是让背后之人看看,还敢派人来吗?
她的脑袋瓜想了一会,似乎没有意识在她在冰冷的怀里抱了多久,他们的手还紧握在一起。
叶芷挤眉弄眼也不见二姐有任何的反应,她也认出了这红眸男子是当日救下他们之人。
没有想到他跟二姐如此......熟!
“潇儿,莫非是本座的怀里,你舍不得离开。”夏景殊低笑问道,腰间紧紧的被搂住,身体微凉,也有了暖意。
他并不排斥与这个女人肢体接触,更何况这个女人并不惧怕他......的手。
卫潇潇这才回过神来,抬头一笑,那笑容明媚,并不害羞,反而将手搂住他的肩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腿一跳,环住了他的腰。
“......”夏景殊眉头一皱,他这是被非礼了吗?
叶芷的嘴张得更大了,如果有一个鸡蛋在她眼前,她都能塞下。
“夏老头,人家还怕怕哟,如果不是你及时赶来,人家早就去见阎王爷了,此刻的你玉树临风,貌若潘安,美如冠玉,俊美如斯......”卫潇潇故作娇滴滴的语气道。
自从昨夜她就摸清了这个男饶缺点,吃软不吃(石更),受不了女人哭,受不了女人撒娇,那她偏偏这般对他。
卫潇潇显然忘记了此时她是男子打扮,虽然俊俏无双,但是娇滴滴的语气,让夏景殊黑巾下的嘴角抽搐。
连忙将她从他身上扯下,恨不得马上逃离,话也不多用轻功溜之大吉。
卫潇潇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夏老头,看你下次还敢欺负我。”
叶芷则是发出了灵魂拷问,“二姐,男女授受不亲,你这般主动,吃亏的还是你。”
“......”貌似有点道理。
“咳咳,我这是知恩图报,阿爹常教导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不过是看他太冷了,所以给他一点温暖罢了。”卫潇潇一本正经的胡袄。
“哦,二姐,如今你是男子装扮。”
“不定他好这一口!”卫潇潇愣了一会,咬牙切齿的完便拂袖而去。
“少爷,你等等我。”叶芷连忙追了上去。
而另一处客栈。
真在房中皱着眉头,来回踱步。
“亥时了,主子还未回来!”
......
“子时了,主子居然还没有回来!”
......
“丑时了,主子难道不想回来了?”真从感叹到疑惑的语气,一直在碎碎念。
一阵冷风吹来,真打了一个冷颤,一回头便看到了黑衣身影的主子,吓到一哆嗦,恭敬的行礼,“主子。”
夏景殊扯下了黑色面巾。
露出了惊为饶俊颜。
而真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发现主子的耳朵居然变红了?难道是受伤了?
“主子,是不是那个女人对你下毒了?”真一脸担忧的问道,他不满的皱起了眉头,这几日,他终于知道主子为何不肯回星国了。
美名其曰是为了看看厉琛背后之人,实际上被女人迷得不知方向,那个女人他确实见过,除了长得美一点,是他见过最美的女子以外,似乎也没有啥优点了。
今日看主子的神色也不对,板着脸,不苟言笑,耳根子却红了!
夏景殊冷眼一扫,红眸中发出一丝寒光,“真,本座觉得单纯在本座身边更为妥当。”
“......”真急忙摇头,单纯那个臭男人,就是个花心公子,跟着主子身边多年,迷倒少女的心仅次于主子。
主子未沾红尘之事,那单纯一点也不单纯,是个女子都来者不拒。
“主子,夜深了,快些歇息。”真溜得比马还快,他决定明去问问郎中,主子耳朵的毒有没有得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