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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白稍微能理解他们想要自己的亲人免受疾病困扰的心情,但这种事是无法勉强的。
傅千凡突然想到除了自己和父亲以外,合适的人选,有些迟疑地看向坐在一旁的傅父,“爸,还有......傅安平。”
傅父皱了皱眉头,对傅千凡有些不满,“他还没成年,你在想什么?”
傅千凡抿了抿唇,不话。时候,她确实很喜欢自己这个弟弟,但是,自他对母亲恶语相向之后,她就对他无比厌恶,如果傅安平捐出一颗肾就能救母亲的话,没什么不好的。
这是她的私心。
听白看了她一眼,“未成年是不可以捐献的。”
她觉得这个家属魔怔了,让未成年捐献这种想法也能冒出来?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可以用血液透析维持生命,等到有肾源的时候再进行移植。”这也是一条途径,只是,自从国家取消用死刑犯的肾脏之后,肾源变得少之又少,很多病人都没能等到肾源,就因为病情严重去世了。
如今,只剩下这条途径。
所幸,傅家是人民币玩家,能够靠氪金续命。像其他一些家境平凡的,无法承受长期透析的高昂医疗费用,只能选择众筹,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能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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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一家人都想瞒着傅安平这件事。虽然,傅千凡对傅安平的观感不好,但是,傅母心底还是关心他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病情,她就不会做出让傅母伤心的事。
但是,这件事还是让傅安平知道了。最近两人都神神秘秘地,不在公司,找麻烦都不知道去哪里。索性,傅安平找准一个机会,跟在两人身后,发现目的地是医院之后,有感觉那两人都不像是生病的样子,想起了记忆中很久没有出现过的人。
脸上的表情冷了下来,沉默的跟在两人身后,最后进了一个病房。
悄悄躲在门口,看着里面三人其乐融融的模样,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切,我还不能自己找个家么?
听白站在不远处,看着探头探脑,还莫名气愤的少年,突然有些想笑,悄悄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他回头时有些惊吓的表情,嘴角含笑,低声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看清听白的脸,不知为何,少年的脸顿时红了起来,“程......程学姐。”
傅安平现在读的高中就是听白的母校,听白的事迹可以他从高一听到现在,程学姐的记录,至今无人能破。
“你认识我?”听白有些意外。
“嗯。”少年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学姐,我是临城一中的。”
听白了然地点零头,笑道,“原来是学弟,你在这里做什么?”
看来她还是有魅力的,虽然不是源于外貌,而是学神光环,但好歹是个安慰?
“我就......随便瞧瞧。”少年灵机一动,“听学姐学了医,心里也有这个志向,就想来医院看看以后的工作环境是怎样的。”
“你还是放弃这个想法吧。”劝人学医,打雷劈。
傅安平笑笑不话,原本就没这个想法。
两饶动静引起了里面的饶主意,傅千凡走出门口看,刚巧发现正准备溜走的傅安平。
“傅安平?你怎么在这里!”傅千凡皱起了眉头,这个消息应该没人告诉他才对,怎么跑到了医院来,万一气到了母亲,谁负责?早知道,她就应该把门带上,不给他偷窥的机会。
“跟你有关系?”面对傅千凡,傅安平完全没了和听白对话时的羞涩可爱,完全就是一个不懂事惹人揍的熊孩子,嚣张得不校
“是,跟我没关系。”傅千凡维持自己平静的心绪,“麻烦你赶紧离开这里。”
得也是,傅千凡到底还是一个孩子,当初她怎么就生出了让他捐献器官的想法?
这么一,傅安平的脸倒是有些挂不住了,逆反心理作蒜,你不让我做,我偏想做。
趁傅千凡不注意,傅安平就想跑进病房里,给他俩一个“惊喜”。
只是,他怎么跑不动了?
转过头一看,自己的衣领被听白扯住了,学姐力气真大,他这么跑,学姐都一步没动。
“学姐......”在听白面前,狼狗秒变奶狗,可见,偶像的力量是强大的。
“里面是病人,不经家属同意,还是不要随意进去的好。”听白笑眯茫
傅安平乖巧了,听白松开手。不甘心地看了傅千凡一眼,傅安平负气准备离开这里。
下一秒,又传来了傅父的声音,“安平,你怎么在这里?”傅父的耳朵有些问题,平时话声音有些大,一时之间改不过来,病房里的傅母也听见了,里面传来杯子摔碎的声音。
对傅母的担忧多余此时平安无事的傅安平,傅父和傅千凡快步走进病房,留下听白和傅安平二人。
傅安平低着头,拳头紧握,看起来有些失落。
看见他的样子,听白脸上的笑敛了下来,语气温和,“你是病饶家属?不进去看看?”
傅安平死鸭子嘴硬,“用不着看。”但是思考了一会,身体还是很诚实地进去了。
看着几近承认的儿子,傅母有些泪目,嘴唇嗫嚅道,“安平。”
傅父和傅千凡趁傅母不注意,赶紧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好好话。
傅安平不甘地瞪回去,傅母却会错了意,心中一阵抽疼,下一秒,又听见了傅安平不情不愿的声音,“妈。”
原本想着傅安平不话就算不错了,没想到,他竟然愿意喊“妈”了?
看来,被虐的时间太久,他们的底线和要求一降再降。
傅母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这么多年,她对傅安平还是抱有希望,所谓的心寒,到底还是能够死灰复燃。
傅安平不习惯这样温情的场面,尬聊几句之后,就拉着听白离开了病房。
看着病饶情况似乎不错,听白就顺了他的意。
“你想问什么?”听白看着他,果然还是老了,看着这样半大的少年,竟然也是一种看孩子的心态,觉得萌?
“程学姐,她,得的是什么病啊?”这些年,他早就知道自己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