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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伯伯?”曾参看着乐歌,不满地叫道。
“继续往下读!”乐歌止住笑,道。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然后!往下读《论语》。
见齐衰者,虽狎,必变。见冕者与瞽者,虽亵,必以貌。凶服者式之。式负版者。有盛馔,必变色而作。迅雷风烈必变。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参解读道:“先生看见穿丧服的人,即使是不庄重,也一定要把态度变得严肃起来。看见当官的和盲人,即使是常在一起的,也一定要有礼貌。在乘车时遇见穿丧服的人,便俯伏在车前横木上以示同情。遇见背负国家图籍(地图)的人,也这样做以示敬意。作客时,如果有丰盛的筵席,就神色一变,并站起来致谢。遇见迅雷大风,一定要改变神色表示对上的变化莫测感到敬畏。”
“呵呵呵!‘式负版者’是什么意思?”乐歌问道。
曾参回答道:“负版者:背负国家图籍的人。在木板上刻录国家版图,故称版。”
“哦?”乐歌应道。
关于这个?他还没有见过?
当时的身份证,他倒是见过。也许?只有做官的,才能接触到‘负版者’吧?
“先生对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态度对待,或者用形体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心情!”曾参道。
“嗯C!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升车,必正立,执绥。车中,不内顾,不疾言,不亲指。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参解读道:“上车时,一定要注意保持自己的形象。先直立站好,然后再拉着扶手带上车。不要慌乱,露出不雅动作来。在车上,不要回头东张西望,不要高声话,以免影响别人。不要用自己的手指指点点,以免让人厌恶。”
“唉!规矩太多了!太多了!人是活的,结果被规矩给束缚了!唉!”乐歌叹道。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没有办法!”曾参应道。
“这规矩也太多了吧?谁记得住呢?”
“怎么记不住呢?先生!只要我们从就接受这种教育,就会记到骨子里去,深入骨髓!所以!记住并不难!乐伯伯!”
“嗯!”乐歌应道:“反正我是记不住!”
“如此,事事如此,从如此,没有什么记不住的!乐伯伯!”
“好了!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色斯举矣,翔而后集。曰:“山梁雌雉,时哉时哉!”子路共之,三嗅而作。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参解读道:“先生在山谷中行走看见一群野鸡在那儿飞,先生的神色动了一下,野鸡飞翔了一阵落在树上。先生:这些山梁上的母野鸡,得其时呀!得其时呀!子路向它们拱拱手,野鸡便叫了几声飞走了。”
“什么意思?”乐歌不解地问道。
曾参解读道:“先生是有感而发,他看到山谷里的野鸡能够自由飞翔、自由落下,这是‘得其时’。而自己!却不得其时,生错时代了。东奔西走,却没有获得普遍响应,没有实现理想。因此,他看到野鸡时,神色动了一下,随之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哦?继续往下读!”乐歌道。
“乐伯伯!没有了!”
“没有了?”
“这篇‘乡党篇’我就编排了这些内容。乐伯伯!”
“哦?”
“乐伯伯?”曾参试探地问道:“那?这篇文能不能定稿了呢?”
“这个?”乐歌皱了皱眉头,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乐伯伯!您好像意犹未尽啊?”曾参问道。
“我?没有啊?”乐歌道。然后!朝着曾参看着,问道:“我有么?”
“您让我还继续往下读,是不是觉得还应该有内容。是不是?这篇还可以编排一些内容进来?”曾参问道。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不让你再编,也不是要你删减。我的意思是:你这篇内容对你先生的形象描述很到位。”乐歌道。
曾参应道:“乐伯伯!这篇不仅写我先生形象的,也是写先生对周礼的理解!乐伯伯!”
“对对对9有你先生对周礼的理解!”乐歌应道。
曾参又道:“不仅如此9记录了先生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方方面面,很详细的。”
“嗯\好!我很满意!”乐歌应道。
“是啊9是可以编排一些内容进来的。只是!我手头上掌握的资料有限,我实在是编排不进来新的内容了!乐伯伯!”曾参为难地道。
“已经很好了\全面了!对!点点滴滴、方方面面,很详细的!”乐歌点头道。
“谢谢乐伯伯!谢谢!”曾参激动地感谢道。
“谢我什么啊?”乐歌道:“是你认真负责,是你编排得好啊?这篇‘乡党篇’,不认识你先生的人看了,都能勾勒出你先生的形象。还有!正如你所的:你先生对周礼的理解!看了这篇‘乡党’,就知道日常生活中有哪里周礼,有哪里需要注意的地方!是不是?方方面面、点点滴滴,很到位的!”
“谢谢乐伯伯!谢谢!”
乐歌摆了一下手,继续道:“我觉得这篇编排的内容,可能是最好地!最能体现出你先生的形象!是不是?”
“谢谢乐伯伯!谢谢!”
“那么?后面还有哪里内容呢?我们继续往下读!”乐歌问道。
“不读了!乐伯伯!我们先休息一下!乐伯伯!不能把您老给累了!今不读了!乐伯伯!”曾参道。
“不读了?”乐歌道:“你不是时间很紧么?你?”
“不急!不急!不能因为我而累坏了您老!乐伯伯!我们先休息一会儿,您要是还有精神的话?我们再往下读!乐伯伯!有了您的夸奖,我很高兴!我还想一个晚上到亮,一口气审阅完成呢!乐伯伯!我们先休息一会儿!”
着!曾参爬起来,很殷勤地服侍着乐歌,给乐伯伯倒茶水。
微儿就站在门口站岗,见曾参那个殷勤地样子,她在偷笑着。见曾参高兴,她就没有去打扰,任由曾参尽兴。
“呵呵呵!”乐歌见曾参那个殷勤地样子,不由地笑了起来。
心想:我才夸他几句,他就高兴了。我要是逗他玩,气他两句,他就气得不行Y嘿嘿!我懒得再耍他了!唉!书呆子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