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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雷转头问陈思霖,“真有这回事!”
“这个家,我不屑!”陈思霖还没说完,一个巴掌就劈头盖脸而来,这样一来,陈思霖的双颊都被印上了火红的掌印。
“孽女!”陈雷以为陈冯仑只是路过,他的家事陈冯仑不会管,谁知他想错了。
“你打我!”陈思霖瞪着他,忍住泪,不让它轻易地流出来,怒问道,“你把我‘卖’掉的时候,你有顾过我的感受吗,你有尊重过我吗,今天你居然还有理由打我!一个连自己女儿都可以卖的父亲,连禽兽都不如,你还有什么资格打我!”陈思霖字字说的凌厉。
陈思霖的心早就麻木了,不过刚才她还是感到了微微的疼痛,哪个女儿不希望父亲的疼爱,生活在父亲慈爱的臂膀中,可是她的父亲却从来没有给她这样的温暖,今天还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了她,心再次被伤痛。
面对陈思霖的责问,陈雷觉得面子上无光,自己居然被一个丫头教训,手再度扬起,“你还敢还嘴!”
当那一巴掌盖在陈思霖的脸上时,陈冯仑的脸色沉到了极点,陈冯仑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护住陈思霖的面前,让陈雷扬在半空手卡住了。
“陈老爷,陈思霖我陈冯仑未来的老婆,你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打她,是想为我陈家讨回公道呢,还是想与我陈家为敌!”这句话陈冯仑说的不轻不重,却将语调控制的很好,强调了后半句。
但陈冯仑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吃惊。
陈雷惊诧,陈冯仑说陈思霖是他的妻子,那么自己就可以和陈家攀亲戚了,这可是天上掉下的好事啊!
二夫人更加的惊讶,她没想到自己口口声声说的‘奸夫’竟然会是陈家的大公子,这下子,她还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后悔不已!
陈思霖没想到陈冯仑居然会护着自己,陈思霖心中有那么一刻是感动的,不过当听到陈冯仑的话后,感动立刻消失,这个该死的居然趁机吃自己的豆腐,自己什么时候答应他要嫁给他了。
陈思霖推开了陈冯仑,怒目走上前,不屈地扬起头,“你凭什么打我,那个贱女人要把我卖到海外去,你怎么不打她啊!”
“什么!”陈雷拧眉看向身旁的人,“你……”
二夫人大呼,“不是的老爷,你别听这个死丫头胡说,是她自己逃婚却冤枉我!”
“哦,那么我陈冯仑说的话也是冤枉你了!”见陈雷没有动手,陈冯仑便加了一句,“你叫人骗走思霖,想把她偷偷卖到海外的地下夜总会,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思霖早就被这个家伙玷污了!”陈冯仑指着身后一直战栗的男子,“不信,陈老爷可以问问他!”
他陈冯仑从来不是个喜欢落井下石的人,不过眼前的女人实在太可恶了,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还真的无法无天了!
陈雷雷利的目光扫向那个男人,男人一脸惊恐地点着头。
“没用的东西!”二夫人低语骂道,狠狠地剜了一眼陈思霖和陈冯仑,她后悔真不该引狼入室。
“贱人,你居然敢背着我这么做!”陈雷的一个巴掌又拍响,女人的脸上更加红肿不堪。
“老爷,我……”
“闭嘴,一会儿再找你算账!”陈雷怒斥之后,向陈冯仑道歉,“抱歉,家门不幸,出了这样的事,还麻烦欧雷贤侄亲自跑了这一趟,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严惩她,给你一个交代!”
哼,陈冯仑冷哼了一下,“陈老爷似乎要交代的不是我,而是你的女儿!”
陈冯仑打心底瞧不起陈雷,遇到事情只会打老婆和女儿,根本算不上是个男人!
“那是,这是自然的!”陈雷一边陪着不是,一边用余光轻轻地扫了一下陈思霖和陈冯仑两人,心中疑惑,他相信老婆一向看陈思霖不顺眼,想把她卖到海外,只是他不明白的是,陈冯仑怎么会说他要娶陈思霖。
“陈贤侄,思霖既然回来就让她在家住一晚,明天一早我会派人送她去陈家。”陈雷想今晚好好问一问陈思霖。
“这个‘家’字我可承受不起,陈老爷!从你打我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你的女儿!这个家我是再也不会踏进一步!”陈思霖冷冷地说完,转身洒脱离去。
陈思霖有她的骄傲和倔强,对于这样的冷血无情的父亲,虚伪的家,她陈思霖不屑要!
陈雷刚想开口骂她不知轻重,却被陈冯仑抢先一步。
“陈老爷,思霖就交给我吧!”陈冯仑拦住陈雷,“她是我陈家的人,这就是我陈家的家事,希望陈老爷别插手!”陈冯仑强硬的语气让人无法拒绝。
陈冯仑不知为何,在看到陈思霖倔强却娇小的背影时,他的心头涌起一丝丝的怜悯。
“喂,你要去哪里!”陈冯仑对陈思霖喊道,“跟我回去!”
陈思霖转头,瞪了陈冯仑一眼,“等一会儿会死啊!”
陈思霖这么一激动,双颊的两个红掌印就更显眼了,不过陈冯仑此刻看到却觉得刺眼,心微微有些不忍。
“那,你想去哪里!”陈冯仑的语气在不只不觉间,放柔了许多。
“去海上!”陈思霖现在只想去那里。
陈冯仑立刻拨通了电话,“喂,复啸龙,帮我准备一艘游艇,要快!”
复啸龙没有多问,马上为陈冯仑准备了一艘快艇。
陈思霖站在船头,双眼看着茫茫的大海,心情却更加的沉重,叹了一口气。
陈冯仑站到她身边,“哟,我没听错吧,你居然也会叹气!”陈冯仑看到陈思霖一脸的消沉,心情莫名地也跟着不爽。
陈思霖正在火头上,“干嘛,我叹气又没惹到你!多管闲事!”陈思霖白了他一眼,继续叹气,而且是越叹越大声。
陈冯仑咬了咬牙,对陈思霖道,“死丫头!”不是被拐到海外去,就是被打成猪头!“我多管闲事,要不是我多管闲事,你还能安稳地站在这里!”
陈冯仑觉得今天自己还真是作贱,说什么好心没好报,先是为了找陈思霖几天几夜没合眼,然后又为了陈思霖这个丫头出手打人,最后还跟个跟屁虫似地去陈思霖的家为她撑腰,最后为了安抚陈思霖那颗受伤的心,带她来海上散心,现在可好这个死丫头居然和他说,自己这叫多管闲事!想到这里,陈冯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陈冯仑伸手解开了胸前的几个纽扣,露出坚实而好看的胸肌,气呼呼地陈思霖说,“真是好心没好报!”
听到陈冯仑的抱怨,陈思霖也不好意思了,今天的确都是多亏了他,要不是他,后果不堪设想。
“谢谢!”陈思霖有些不好意思地对陈冯仑说。
陈冯仑故意刁难陈思霖,“什么,我没听见#上的风还真大!”
“你!”陈思霖看着陈冯仑一脸的奸笑,又气又好笑,于是陈思霖走近陈冯仑,在耳边大声地说,“谢谢你,陈冯仑先生!”
“哇!”陈冯仑摸着耳朵,“你能不能小声点,那是耳朵,不是麦9有,叫我冯仑!不要连名带姓地一起说,一点礼貌都没有!”
“偏不!”陈思霖才不要让陈冯仑占到一点便宜。
陈冯仑笑的贼,“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老婆,现在叫的话,就当是练习,免得到时候不自在!”
“我偏不!”陈思霖打算和陈冯仑耗到底,“我就不,陈冯仑先生!”她还没想好要嫁给他呢!
“喂,你该不会是又想偷跑吧!”陈冯仑觉得眼前的陈思霖,那个笑的贼,心咯噔一个响,陈冯仑眼眯起,露出危险的气息,逼近陈思霖,“我警告你,别妄想了,我是不会再让你逃了!”
“你想多了!”陈思霖却在心底打起了逃跑的主意。
陈冯仑不打算和陈思霖在这里问题上继续纠缠,“对了,你干嘛要来这里?”心情不好的时候,陈冯仑倒宁可选择去酒吧通宵喝一场。
陈思霖这会儿却没了声音,只是呆呆地看着大海,很久,很久,都没有出声,久到陈冯仑觉得自己在海风中都要成化石了。
“喂…………”陈冯仑终于忍不装出了声。
“我妈妈在这里!”陈思霖却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你,你妈妈?!”陈冯仑的心一惊,难道陈思霖的妈妈已经,他从没问过她。
“我妈妈已经死了!”陈思霖却很平静地说出来,眼里耀了海光的潋滟,似晶莹的水滴,闪着亮光,“妈妈喜欢大海,她一直都想来这里看看,可惜到死,她都没有这个机会,所以我把她的骨灰撒到海里,这样她就能和自己喜欢的大海永远在一起了!”
“喜欢大海吗?”陈冯仑突然有些感伤,“为什么?”
陈思霖的语调很平和,“妈妈的故乡就在海的那一边,她想回去,可是,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却带着无限的感伤。
陈冯仑感到不解,“那你为什么不带着她的骨灰过海去?而是撒到了海里。”
陈思霖这回没有说话,陈思霖依旧是静静地看着大海,眼神出奇的悲伤,晶莹的泪花在眼里打转,而陈思霖却努力地不让它流出来。
陈冯仑没有漏掉陈思霖眼里的泪光,“对不起,我问的太多了!”那一点点晶莹的光亮在陈冯仑的心头萦绕。
陈思霖叹了一口气,“你不用道歉,又不是你的错。”陈思霖才回过神,慢慢地说起来,“妈妈她是个孤儿,从小就被卖到这里当女佣,在她的记忆里,只知道,自己的故乡就在海的那一头,那片茫茫的大海中的某个地方。”
陈冯仑听到这里开始变得沉默,心开始有些沉重。
陈思霖深吸了一口气,“不过现在也好,她总算是自由了。”陈思霖苦笑着,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陈冯仑看着眼前坚强的陈思霖,他的心的一角有些触动,“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吧,这样你会好受些。”
陈思霖吸了一口气,“呵,你放心,我不是那么软弱的人,再苦再难过的时候我都挨过来了,没什么可以难倒我陈思霖的!”陈思霖将泪光彻底掩埋,“妈妈常说,眼泪不是奢侈品,是很珍贵的东西,她从不轻易地流泪,即使受到再大的委屈,她也绝不会在我的面前流泪。”陈思霖停顿了一下,“所以我从小就发誓,就算再幸苦,再难过,我也绝不会轻易地流泪!”
陈冯仑的心再次被震撼了,他从不知道女人的坚强竟会如此的打动人心,在他的记忆里,女人一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就只会哭,像个弱者般求助,而陈思霖今天却让他大大地吃了一惊,原来流血不流泪的不止是男人,女人一样也可以。
“谢谢你!”陈思霖突然转眼看着陈冯仑。
“谢我什么?”
陈思霖挤出一个笑容,“谢谢你听我啰嗦了这么久!”但陈冯仑却觉得她的眼泪却是那般的苦涩。
陈冯仑的手慢慢地朝陈思霖伸出,突然间,陈冯仑很想将她揽进怀里,好好地呵护,可是手到了半空却凝滞住,陈思霖那坚定的话语在耳边回响,‘眼泪不是奢侈品,是很珍贵的东西,因此我从小就发誓,就算再幸苦,再难过,我也绝不会轻易地流泪!’
陈冯仑的手又收回,“你还想去哪里,我带你去!”也许这才是安慰陈思霖最好的方式。
陈思霖吃惊地看着陈冯仑,眨了眨眼睛,调皮地问,“你怎么变的这么好心?”
被陈思霖盯着看,陈凯凯感觉到很不自在,陈冯仑以一贯的冷酷掩盖过去,“干嘛,我一向都是很好心的,你才是那个最没良心的家伙,快说啊,不然等会儿我一改变主意,你可别哭!”
“切,我才不会哭!”陈思霖指着前面,“去那里!”
“那边?”陈冯仑微拧了一下眉头,“那边可是海境了,过去会遇到海警,很麻烦的!”
“切,没诚意!”陈思霖在用激将法。
陈冯仑二话不说,“去就去,我怕什么!”他开足了马力,朝前方的国境飞驰而去。
陈思霖苦笑,陈冯仑果然上当了,男人的自尊心啊,过于膨胀就是一个极大的弱点。陈思霖看着他,对不起了,陈冯仑,虽然你不是个坏人,可是我还是不能跟你回去!
陈思霖发现,陈冯仑的脸就是一张活的通行证,他的名字一报上,海警立刻就放行,小小的快艇就这么进了另一个国境。
陈冯仑将船调转到一个小港口,“我们先找个地方落脚,天都这么黑了!”陈冯仑打算上岸。
陈冯仑系好绳索,伸出手对陈思霖说,“上来吧!”
陈思霖假装要上岸,却趁陈冯仑不注意,甩了绳索,开走了小快艇。
“陈思霖!”陈冯仑发现上当后,火气冲天地在岸上吼着,“陈思霖,你给我回来!”
陈思霖加大马力,朝前冲去。
扑通一声巨响,陈思霖回头看去,刚才还在岸上叫的陈冯仑居然跳进了海里,正奋力地挥舞着双臂朝她的小快艇游来。
陈思霖对他执着很无语,“疯子!”不过陈思霖还是不忍心让陈冯仑受苦,毕竟这是深冬的大海,情急中,陈思霖将救生圈抛给了陈冯仑,“你回去吧,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陈冯仑接住陈思霖扔来的救生圈,眼狠狠地瞪着她,“死丫头,你忘恩负义!”
“我忘恩负义!”陈思霖觉得好笑,她对陈冯仑说,“我要是忘恩负义,就不给你扔救生圈了,你还是回去吧,我是不会回去和你哥哥结婚的!”
说完陈思霖加快了马达,扬水而去。
陈思霖晚上时睡在小小的船舱里,叹了一口气。
“以后又将是孤单一人拼江湖了!”陈思霖是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打败的,“对,加油!陈思霖,你是不会被轻易打败的!”
“谁说的!”就在陈思霖心情大开的时候,门口却传来一阵恐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的最底层传来的。
陈思霖循声看去,一道鬼影出现在舱门口。
“是谁!”陈思霖警觉起来,伸手摸到了一根棍子,“谁!”
“我,陈冯仑!”陈冯仑怒气冲天,迈开步子朝陈思霖走去。
陈冯仑全身上下都缠绕着海藻之类的东西,湿漉漉的水嗒嗒地滴在地上,发出阴冷的诡异之声,一脸的阴森走向陈思霖。
陈思霖紧抓着棍子,“你,是人,是鬼?”陈思霖睁开两眼直直地看着陈冯仑。
陈思霖终于看清了陈冯仑的脸,陈冯仑那惨白惨白的脸上却有着一双发着冷光的大眼,盯着陈思霖。
陈冯仑一个箭步冲到陈思霖的面前,“是人,不过就快被你气成鬼了!”陈冯仑伸手抓住她的手,两眼冒着幽幽冷光,一字一顿地强调,“死丫头,你别想能从我的手心里逃走!”
陈思霖发出尖叫声,“啊!!!!!!!!”然后陈思霖挥动手中的长棍朝陈冯仑砸去。
陈冯仑在咚的巨响过后,就晕倒在床。
陈思霖恢复镇定后,伸出手去触摸陈冯仑,结果发现,他是真的人,而不是鬼,不过身体却冷的可以,估计是在海水中给泡出来的。
“你还真是个怪人!”陈思霖对陈冯仑的印象又多了一个,“标准的小强一族!”陈思霖难以想象,看那么冷的海水,陈冯仑居然能在海水里游了这么长的时间,陈思霖除了佩服陈冯仑坚强的毅力外,陈思霖对他顽强的生命力也表示钦佩。
第二天,陈冯仑醒来后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的湿衣服,换上了新的。
陈冯仑裹着保暖的大衣走到甲板上,看到陈思霖正在钓鱼,似乎还很悠哉,怒火就攻上了心头,“死丫头,你很开心吧!”陈冯仑大步冲到陈思霖的跟前。
陈思霖一脸无辜地抬眼看了看陈冯仑,然后继续钓鱼,“你醒了啊!肚子饿了吧,再等一会儿就能吃东西了!”
“什么?”陈冯仑这时才意识到有些奇怪的事,转身看了看周围,“我们还在海上?”
陈思霖点头,“恩,是的!”
陈冯仑为了防止陈思霖再次偷溜,“开回去!”陈冯仑将陈思霖强行拉回了船舱。
陈思霖使命挣扎着,“你干什么啊!”陈思霖哇哇大叫,“放手,我的早餐啊!!”
陈冯仑对陈思霖吼道。“你给我安静点!”
陈思霖大叫道,“我不,陈冯仑,你这个混蛋,放手!”陈思霖不停地尖叫着,挥舞着利爪。
“该死的,闭嘴!”陈冯仑的头更疼了,“我叫你闭上嘴巴!”陈冯仑昨天在海里泡了一整夜,头早就疼死了,陈思霖这么一闹,他的头更疼了!
陈思霖继续折磨陈冯仑,“有本事,你把我的嘴缝上了啊!”丫的,你有本事缝上,我就不喊了!
陈冯仑突然间低下了头吻住了陈思霖的唇。
陈思霖惊恐地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陈冯仑的俊脸,陈思霖觉得天地都在旋转,呼吸开始变得困难,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开始飘飘然起来。
陈冯仑的吻变得深入,他趁陈思霖呼吸的瞬间,撬开了陈思霖的贝齿,犹如灵蛇滑入她的口中纠缠着,本来只是一个简单的吻,却因为她嘴里的芬芳,而让陈冯仑失去了理智,陈思霖就像是一坛子甜蜜,让陈冯仑越来越上瘾。
陈冯仑的手绕过陈思霖的秀发,将她的头拉近,他的唇唇辗转反复,舌头在她的丁香上挑逗,陈思霖柔软的身躯揉进陈冯仑那宽厚的胸膛里,陈思霖的美好刺激着陈冯仑的所有感官。
陈冯仑觉得下腹一紧,他低沉的声音从喉间零零碎碎地逸出。
陈思霖感觉甜美的感觉慢慢代替了她之前的恐慌,陈思霖觉得这种感觉就像羽毛在心头轻轻地挠动,甜蜜中带着酥麻的感觉,陈思霖发现自己并不是很排斥这种感觉,相反地她开始有些陶醉,双眼慢慢地合上,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了陈冯仑的脸庞。
陈思霖冰冷的手触到脸的陈冯仑那一刻,陈冯仑猛地睁开了双眼,放开了陈思霖,心惊,他,他刚才吻了她!
陈思霖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陈冯仑。刚才他们接吻了!一想到这里,陈思霖感觉自己的脸开始发烫,捂着脸陈思霖瞪大了双眼,哇,她的初吻!
“混蛋!”陈思霖一拳朝陈冯仑盖了过去。
“你,你打我!”陈冯仑捂着脸瞪着陈思霖,果然是野蛮的丫头。
“混蛋!”陈思霖愤恨地看着陈冯仑,“把我的初吻,还给我!”
“初吻!”陈冯仑显得惊讶,看着陈思霖先是楞了一下,尔后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又不是做爱,初吻算什么!”
陈冯仑觉得陈思霖不是现代人,什么时候了,陈思霖还在意什么初吻…………等一下,初吻,陈思霖说那是她的初吻,突然陈冯仑感觉很高兴,原来是这丫头的初吻啊,手抚上双唇,陈冯仑的嘴角扬起…………
陈思霖看到陈冯仑居然笑了,更是火上加火,陈思霖一步冲上前去,煽了他一耳光。
“你又打我!”陈冯仑一脸无辜地看着陈思霖,这丫头得好好教育一番,老是动不动就打人。
陈思霖后退了几步“混蛋,大混蛋!”陈思霖和陈冯仑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别再靠近我,不然,有你好受的!”哼,混蛋,居然朝笑她的初吻!
陈冯仑要抓她回去,“把钥匙给我,就不靠近你!”不可以再让她跑了。
陈思霖才没打算向陈冯仑屈服,“不给!”陈思霖把钥匙紧抓在手里,放在背后。
在陈冯仑的紧逼下,陈思霖退到了甲板上。
陈思霖将钥匙挂在指头上,“你别逼我!”然后陈思霖将手伸出了船外,“再逼我,我就把它扔了!”
陈冯仑咬牙切齿,“死丫头!你敢!你要是敢把它扔海里,我就把你扔海里去!”
陈思霖最讨厌别人威胁自己,“切,谁怕谁啊,大不了,我们一起在海上漂流!”陈思霖指了指钥匙对陈冯仑道,“最后警告,不许再靠近了啊!”
陈思霖一边说,一边往后退,没注意到脚边,一个打滑,身子向后倒去的同时,钥匙也飞了出去。
陈冯仑和陈思霖同时惊呼,“钥匙啊!”扑通两声响起,陈思霖倒地,可怜的钥匙也进了海里。
“陈思霖!”陈冯仑的怒吼声如雷贯耳,“你!!!!”
“我不是故意的!”陈思霖一脸的无辜,钥匙掉海里了,她也很郁闷的,这下陈思霖真要和陈冯仑耗在海上了。
陈冯仑猛地一转身,朝陈思霖走去。
陈思霖看着陈冯仑一脸的怒火,“你,你要干嘛!”陈思霖惊觉地后退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你别乱来啊,啊…………”
陈思霖被陈冯仑进了海里。
“救,救,救命,我不会游泳!”陈思霖在水里挣扎着,“救命…………”
刚开始陈冯仑以为陈思霖又在耍什么花样,后来发现她是真的不会游泳。
“该死!”陈冯仑低骂着,但他还是跳进了冰冷的海水里,挣扎了好一会儿,他才把陈思霖拉上了船。
陈思霖一连喝了很多口海水,脸色惨白,不停地呕吐,全身都冰冷的可以。
陈冯仑把她抱进了船舱。
陈思霖抱着双臂骂陈冯仑道,“都怪你,要不是你把我扔进海里,我怎么会这么狼狈!”陈思霖的牙齿在发抖,这海水真的很冷。
陈冯仑也好不到哪里去,“谁叫你把钥匙扔海里了!”陈冯仑也冷得直发抖,刚从海里上来,又再去泡了一回。
陈冯仑叹了一口气,“还是赶紧换一下衣服吧!”不然真的会冻死!
就在这时陈冯仑和陈思霖两个人都将眼光朝向了床上唯一的被子,这是艘小快艇,仅有的干衣服在陈冯仑的身上,现在也湿了,这下子船上唯一干的,可以裹身的物件就只剩下那个薄薄的被子。
陈冯仑和陈思霖对视了几秒钟,两个人同时朝床上扑去。
陈思霖吼道。“放手,我是女生,女生优先不许和我抢!”
陈冯仑也毫不客气,“你才要放手,这是我的船,我才有优先权!”生命诚可贵,礼节得靠边!
陈思霖抱怨。“你是不是男人啊,有点绅士风度好不好!”
陈冯仑不屑,“我要的是温度,而不是风度!”切,风度只会让自己变成冰棍!
陈思霖黑下了脸。“放手!”
陈冯仑眯起眼,“你才是,放手!”突然他用力一拉。
陈思霖一个踉跄,朝陈冯仑怀里跌去,陈思霖刚抬头,就迎上了陈冯仑的双唇,心一惊,她猛地推开了他。
结果陈思霖手一松,被子就落到了陈冯仑的手里。
陈冯仑一脸的得意,“呵呵!”陈冯仑挑了挑眉,向陈思霖示威。
陈思霖发现上了陈冯仑的当,怒骂着,“你耍诈!”
陈冯仑嗤之以鼻,“哼,这就叫兵不厌诈!”然后陈冯仑开始脱衣服,“谁叫你技不如人!”
陈思霖一边捂住眼,一边嘴里还在愤愤不平骂陈冯仑,“陈冯仑,你这个无赖,你只会欺负弱小者!”这个家伙居然这样耍赖。
陈冯仑故意装作很惊讶,“弱小?”陈冯仑开始四下张望,“哪里,弱小在哪里,我只看到一个野蛮女,你该不会是说你就是那个弱小者吧,哈哈,别刺激我了!”
陈思霖一张口,“陈冯仑!”陈思霖就打了好几个喷嚏,“哈欠,哈欠,哈欠…………”她的身子开始发抖!
陈冯仑看到陈思霖在不停地发抖,他的心又软了。
陈冯仑脱下衣服,“喏!”陈冯仑裹了一半,示意将另一半留给陈思霖,“别说我不近人情,让给你半边!
陈思霖本来反对,最后禁不桩冷,陈思霖妥协了。“把脸转过去,我要脱衣服!”
陈冯仑嘴上虽然这么说,不过他还是别过了脸去,“切,你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比你美的我都见过!”陈冯仑将眼光转向另一头。
“哼,不许半路偷看啊!”陈思霖狠狠地瞪了陈冯仑的背一眼,“要是你敢偷看的话,本小姐定不饶你!”
陈冯仑狡猾地看着的方向刚好是个钢板,“你废话太多了!”陈冯仑发现那光滑的钢制表面让他依旧可以看到陈思霖那玲珑有致的身段。
陈冯仑惊叹,没想到陈思霖这丫头是深藏不露嘛,刚才陈冯仑抱着她的时候就猜到了,果然那个娇小的身躯还是挺有看头的,陈冯仑的嘴角扬起邪魅的笑,那一刻心里有了种冲动,想把陈思霖拥进怀里,好好地呵护,不过下一秒,陈冯仑就放弃了,她是个麻辣鸡啊,他还是慢慢来吧!
陈思霖裹好被子,背对着陈冯仑坐下。
陈思霖努着嘴说。“谢谢!”
“恩,该谢!”陈冯仑毫不客气地收下了陈思霖的话。
“你还真不会客气!”陈思霖不屑。
“什么啊,客气能当饭吃,能救你的命吗!”陈冯仑冷哼了一声,“我救了你,你本来就该道谢的!”
陈思霖无语,“是你把我扔进海里的,你本来就应该来救我!”陈冯仑这个家伙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别人这时候通常都会说‘不用谢’,他倒好,直接收下了,还说这是理应的。
陈冯仑反驳道,“切,那是你自找的,谁叫你把钥匙丢海里了!”
陈思霖也反驳,“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你还想怎样!”丫的,真是啰嗦的男人!
陈冯仑最气的还是这个,“现在可好,我们都回不去了!”陈冯仑暗自庆幸,不过还好,他早就通知了复啸龙,估计那个家伙很快就会来了,不过这件事绝对不能让陈思霖知道,天知道,她还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他可不想再去海里泡水了。
陈思霖努了努嘴,“那也没办法!”其实陈思霖心里可高兴,因为她突然有点喜欢和陈冯仑单独的相处,其实这个家伙也还是蛮可爱的,这是刚刚她才发现的奇怪的感觉。
陈冯仑可不想整天都这么和她背对着,“先躺下睡会儿吧!”陈冯仑指了指她身后道,“衣服放在烘干机那里,要过会儿才会干!”
陈思霖觉得有必要和陈冯仑把话说清楚。“事先说好,你别趁机吃我豆腐!”
“你放心,我吃海带都不会吃你豆腐的!”陈冯仑哼哼了几声就躺下了。
陈思霖也就不多说,在陈冯仑的身侧躺下,不过陈思霖还是尽量避免和陈冯仑靠的太近。
睡到一半的时候,陈冯仑突然发现,陈思霖有点不对劲。
陈思霖开始不停地咳嗽,“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