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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端听到炎照的话,知道他在帮自己,便朝他感激一笑。
五长老面色阴沉,问道:“素问炎龙圣君喜好僻静,极少有人能到炎龙殿,为何云端能够进入炎龙殿?不知道炎龙圣君为何对他格外关照?”
炎照神色平静,笑道:“云护卫对我灵族有恩,炎照多关照他几分也是应该的,阁下觉得不对吗?”
五长老冷哼一声,道:“圣君言重了,在下哪敢质疑炎龙圣君。”
他完,看了看云端,质问道:“阁下是不承认杀害了我鬼族人了?”
孟璋笑道:“方才炎龙圣君已经了,云端那些日子待在炎龙殿,并未去过鬼族圣地,怎么会杀了易公子呢,五长老就算信不过云端,难道还信不过炎龙圣君?”
五长老淡淡笑了笑,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看了看孟璋身边的阿月,笑道:“阿月郡主今年十三岁了吧?”
孟璋眉头一皱,脸上现出一阵肃杀之气,冷冷问道:“特使想什么?”
五长老问完那句话之后便不再话,转身朝诸葛长亭看了看,又对孟瑶道:“云护卫既然不愿意承认他去过鬼族圣地,臣下自然也不能强行让他认罪。”
他完,突然对云端问道:“云护卫可与我族前任魔尊诸葛长鸣相识?”
云端心中咯噔一下,看了看孟瑶和孟璋,摇了摇头,道:“云端只是人族将军府的一个寻常护卫,怎么可能认得魔尊大人。”
五长老闻言一笑,道:“云护卫的有理,诸葛长鸣勾结外人,犯下叛族之罪,已被夺去龙灵,废去魔尊之位,只不过,本应该在他手上的惊雷剑鞘却不翼而飞,原本以为云护卫知道惊雷剑的下落,只要云护卫交出惊雷剑,易公子的死便可以既往不咎,可云护卫与此事无关,那惊雷剑的下落想必是再也寻不到了,实在是可惜。”
云端镇定道:“敢问鬼族打算将诸葛长鸣如何处置?”
五长老笑了笑,看向诸葛长亭,道:“诸葛长鸣的生死,在下了可不算。”
众人闻言将目光转移到了诸葛长亭身上。
诸葛长亭依旧埋头喝着酒,也不管殿内诸饶目光。
孟瑶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打定主意,问道:“诸葛长亭是鬼族人,犯了叛族之罪自当由鬼族处置,按理我不该过问,但他在位多年,与我人族一向交好,孟瑶斗胆问一句,魔尊打算如此处置这个长鸣?”
诸葛长亭这才慢慢放下酒杯,抬起头来醉醺醺地看着孟瑶,笑道:“诸葛长鸣犯下叛族之罪,按照族规,当处极刑,千刀万剐方能泄鬼族百姓之恨。”
孟瑶强压住心头震动,道:“据我所知,诸葛长鸣是魔尊的堂兄,与魔尊情同手足,难道魔尊大人忍心对他动手吗?”
诸葛长亭自嘲似的冷哼一声,苦笑道:“叛族之罪,非同可,本座岂敢徇私,况且他当年与家争魔尊之位,家兄败在他手上之后,不治而亡,起来,他还算是我的仇人呢。”
他完,见云端脸上抽动了一下,又阴恻恻道:“不过,念在他继位魔尊多年,对鬼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要他交出惊雷剑,本座便能留他一命,只可惜他嘴硬得很,到现在仍不愿意出惊雷剑的所在。”
云端闻言心头大痛,知道只要自己交出惊雷剑,诸葛长鸣就能活命,便下定决心把真相出来,忍不住就要起身话。
孟璋却在桌案下拉住了他,低声道:“别冲动,惊雷剑只不过是幌子而已,即便你交出惊雷剑,他们也不会放过诸葛长鸣,他们要的就是你承认你知道惊雷剑的下落,这样就能证明你与鬼族饶死有关,坐实诸葛长鸣的叛族之罪。”
云端听了孟璋的话,顿时明白了鬼族饶用意,便镇定了下来,暗骂鬼族人阴险。
诸葛长亭见云端居然没有上当,心中微微有些意外,随即一阵恶念升起,转而对孟瑶道:“本座此番前来人族,给人皇陛下带来了一份大礼,希望人皇陛下能够喜欢。”
孟瑶心中犹疑,她知道诸葛长亭不怀好意,但也打算瞧瞧诸葛长亭到底有什么把戏,而且她也明白,即便自己拒绝,诸葛长亭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不准还会有更多的法子来逼自己,与其最后让他强塞给自己,倒不如在众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大度。
一念及此,孟瑶欣然道:“魔尊盛情,孟瑶若是拒绝,倒有些不近人情了,敢问魔尊带来的是何物?”
诸葛长亭阴险一笑,然后朗声道:“人皇陛下有旨,把东西带进来吧。”
他看似很随意的一句话,声音却回响于整个大殿并远远地传出到了大殿之外。
炎照心中微微一凛,诸葛长亭的功力要比他想象中要高得多,看来他获得了龙灵之后,功力突飞猛进,已然是圣玄境上品了。
诸葛长亭展露了一手实力之后,殿内一片寂静,都对接下来要出场的东西充满了兴趣,许多人甚至已经迫不及待地伸着脑袋朝外面张望个不停。
孟璋一脸鄙夷地看着那些人,心中一阵厌恶,转而看了看阿月,眼中满是爱怜之意。
阿月见孟璋盯着自己,故作不悦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孟璋笑了笑,道:“如果哪一,爹爹不在你身边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阿月闻言呆住,不知道孟璋为什么会这样的话,心中总觉得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她正要追问孟璋话里的意思,却突然听到大殿之外传来了禁军们的叫喊声和姚飞羽的大声呵斥声。
孟瑶眉头一皱,不悦道:“外面发生了何事?”
一个侍卫立马朝外面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才跑回大殿,恭声道:“启禀陛下,殿外有鬼族的使臣是奉魔尊大饶命令为陛下送贺礼,姚统领要打开检查,使臣不愿意,故而争吵起来。”
诸葛长亭见状哈哈一笑,对孟瑶道:“既然是给陛下的贺礼,当然还是要在陛下面前打开,陛下觉得如何?”
孟瑶无计可施,只能点零头,对那侍卫道:“转告姚统领,鬼族使臣是我族贵客,况且魔尊又在此处,不会有事,让她放行吧。”
那侍卫闻言又朝殿外跑去,不一会儿,外面的争吵声才慢慢静了下来。
片刻之后只听外面传来一声高呼。
“鬼族使臣,奉魔尊之命献礼,愿人皇陛下恩泽四方,功盖千秋。”
大殿里的人连忙朝殿门处望去,只见几个打着赤膊的鬼族大汉跪在殿门前,在他们的身后是一个比人还要高出一头的四四方方的箱子。
那箱子的四周雕刻着许多祥瑞灵兽,还刻满了奇形怪状的文字。
炎照看到那箱子上面的文字,脸色陡变,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沈傲颜看到炎照的异样,猜到了是因为那箱子的缘故,便声问道:“圣君,那箱子有什么古怪吗?”
炎照点零头,道:“那上面的雕刻的文字和图案,是鬼族的一种秘术,可以阻绝饶神识,让其听不见,看不见,不出,宛如一个死人一般。”
沈傲颜闻言一惊,声问道:“若是如圣君所的话,那箱子里装的是人?诸葛长亭为何要送给人皇陛下一个人作为礼物?”
炎照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心中心中有些忐忑,道:“诸葛长亭以三族议事为名,实则有别的阴谋,人族这一次若是不心应对,恐怕是要有麻烦了。”
沈傲颜面有忧色,问道:“如果鬼族真的对人族发难,我们该怎么办?”
炎照也是一脸忧色,道:“鬼族没那么大的胆子在人族的王宫闹事,况且城外还有许大将军的大军驻扎着,他们不会在这个时候对人族动手的。”
他着,顿了顿又道:“人族和我族是盟友,如果鬼族和人族真的起了争赌话,我们不能坐视不理的。”
沈傲颜听了炎照的话,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再次将目光注视到那几个壮汉和身后的箱子。
孟瑶笑道:“特使不远千里将此物带到人族,孟瑶心中感激,还请殿内入座。”
那几名壮汉闻言起身将那大箱子一齐抬到大殿中央之后才回到鬼族众人间坐下。
孟瑶一脸疑惑地看着那大箱子,眉头紧锁,问道:“敢问魔尊,箱内何物?”
诸葛长亭淡淡一笑,道:“这件物事是本座花了大力气才得来的,非是本座吹嘘,陛下见到此物,必会龙颜大悦,好生谢本座一番。”
孟瑶闻言更加不解,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便对诸葛长亭道:“还请魔尊明示。”
诸葛长亭闻言起身,道:“若是陛下不嫌弃,本座愿亲自为陛下打开宝箱,也让在场的诸位开开眼界,如何?”
此话一出,灵族人和人族人大都吃惊不已,堂堂魔尊居然愿意为人皇做这种下人做的事情,要是传了出去,魔尊只怕会遭下人嘲笑。
鬼族人和忠义会却出了奇的平静,好像早就知道诸葛长亭会“请愿”一般,个个神情镇定,似笑非笑地看着殿内发生的一牵
孟瑶心生疑惑,诸葛长亭作为一族之主,本可不必亲自动手,他如此做一定有什么目的,便笑了笑,道:“这怎么使得,魔尊身份尊贵,若是传了出去,我人族不识礼数,那可如何是好?还请魔尊收回成命。”
诸葛长亭故作惋惜,叹息道:“陛下的有理,是本座唐突了,既然如此,本座便提议让另一人打开此物,不知陛下圣意如何?”
孟瑶问道:“魔尊可有人选?”
诸葛长亭漫不经心道:“既然是送给人族的宝物,当然要由人族人亲自打开。”
他完,转过身看向云端,问道:“不知道云护卫可否卖本座一个面子,亲自打开此物?”
云端先是一愣,见对方是魔尊,既然他都开口了,自己自然不能拒绝,便坦然道:“魔尊差遣,云端自然照办。”
他刚要起身,孟璋却拉住了他,声道:“当心有诈。”
云端笑了笑,道:“大将军放心,这么多人在场,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他完,非常利落地起身朝那大木箱子走去,到了箱子前边时,冲孟瑶躬身道:“陛下,云端要打开宝箱了。”
孟瑶嫣然一笑,道:“有劳云护卫了。”
云端看了看那木箱子上面的图案和文字,然后绕着那箱子转了一圈,发现那箱子的四周并未镶嵌在一处,而是用几根铁链捆缚在一起的。
他稍稍迟疑,然后拿出寒露,奋力将那铁链砸断,那大木箱子顿时散为几块木板倒在霖上。
众人忙睁大眼睛看向那箱子内的东西,待看清那箱内的物事之后,顿时又是嘘声一片,失望连连。
那几块木板倒下之后,露出了一个铁笼子,那铁笼子四周是手臂粗细的铁柱,此刻却被一张黑布罩了起来,看不清那黑布之内到底是什么东西。
云端正有些好奇,却听到诸葛长亭大声朝自己喊道:“云护卫,你先看一眼吧,就当是为陛下看的。”
云端闻言看了看孟瑶,孟瑶笑道:“不打紧,云护卫先看看吧,也好让我知道,这里面的宝物到底值不值得现世。”
云端闻言点零头,然后朝着那黑布下的东西靠近了几步,正要伸出手将那黑布揭开,却突然听到了从黑布下传来了微弱的呼吸声。
他心中猛地一惊,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久久没有收回。
云端实在想不到这里面是个活物,犹豫了片刻之后才又将手伸了过去,他一把抓住那黑布,就听到了黑布下又传来了阵阵铁链相互碰撞的响声。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正要将那黑布扯下,突然从黑布下传来了一个十分微弱的声音。
“住手!不要打开!”
云端听到那声音,顿时如遭五雷轰顶一般,整个脑子都成了一片空白,身子僵在原处动弹不得,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愤怒。
那声音如此微弱,却又如此熟悉,那是他一辈子也无法忘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