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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囚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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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傲颜慢慢恢复平静,又问道:“你们有什么计划吗?”

罗衡点零头,道:“现在需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长孙寒在灵族根深蒂固,势力太大,如果贸然行事,势必会打草惊蛇。”

沈傲颜思考片刻,问道:“长孙寒手底下有潜渊九将,还有最为精锐的潜渊军,还掌握着灵族数量最多的军队,我们拿什么跟他争?”

罗衡笑了笑,道:“圣女无需担心,罗某自有办法,夜深了,圣女请回吧。”

沈傲颜见状,正想要离开,却又突然开口问道:“炎照会出事吗?”

罗衡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马摇头笑道:“炎照可能会吃些苦头,但绝不会有性命之虞,圣女只管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就是了。”

沈傲颜这才点零头,出了内堂,跟着众侍卫和侍女回到了王宫内。

之后的日子里很是平静,云度人住在行宫内,倒也没有什么人来打扰。

十多过后,云端和凌楚带着阿月和云帆出门游玩,街上人来人往,加上有两个孩子一路上不停地着话,让云端觉得不像在行宫里那么闷。

走着走着,原本蹦蹦跳跳的云帆,突然老实了下来,然后学着大饶模样,作揖行礼道:“见过二姐。”

云端顺着云帆的视线望过去,只见在人群中站着一个年轻女子,那女子容貌极美,一头及腰的长发用绿色丝巾捆了起来。

她身穿一件绿色长裙,眉如柳叶,面若桃花,正笑意盈盈地看着云端几人,在她的手里还牵着一个和云帆年纪差不多大的男孩儿。

那女子微笑着点零头,转而又对云端躬身道:“见过圣君。”

云端心中猜测此人就是长孙寒的女儿长孙怀蕊,虽然想起了肖千羽的话要当心她,但众目睽睽之下,不能太过失礼,便微微颔首道:“二姐不必多礼。”

他顿了顿又问道:“二姐与在下是第一次见面吧,为何会认得在下?”

长孙怀蕊嫣然笑道:“怀蕊早听圣君的威名,那日圣君进城之时,怀蕊有幸见过圣君一面,家父每每提起圣君之时,也是无比赞赏。”

云端谦虚道:“二姐谬赞了,战龙圣君抬爱,云端受宠若惊。”

长孙怀蕊看了看云端身旁的凌楚和阿月,笑着问道:“这两位想必就是夫人和阿月公主了吧?”

凌楚闻言便对长孙怀蕊微微颔首致意,报以一笑。

云端看着长孙怀蕊手里牵着的那个男孩儿,知道他就是长孙怀蕊的儿子,只不过长孙怀蕊未婚先孕,长孙寒为了遮羞,对外宣称这是他大女儿的儿子,长孙怀蕊也就变成了这孩子的姨。

那男孩儿似乎很害怕生人,躲在长孙怀蕊的身后,一脸胆怯地看着云端他们,只有在看到云帆的时候脸上才会露出些笑容。

长孙怀蕊对云帆笑了笑,道:“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到家里来玩儿?辰儿一个人在家里无聊的紧呢,就想着你能过来陪陪他。”

云帆没有话,只是怔怔地看了云端一眼,云端见状便笑道:“帆儿今日功课多得很,我又在教他武功,他一时半会儿只怕是抽不开身来了。”

长孙怀蕊似乎没有怀疑云端在撒谎,道:“那就等帆儿有空了再吧。”

她完,又对云端到:“圣君什么时候有空了,不妨到长孙府坐坐,家父一定会非常高心。”

云端抱拳道:“那是自然,请转告战龙圣君,云端日后一定登门拜访。”

长孙怀蕊罢,便带着那男孩儿与云端作别,然后各自走开。

等长孙怀蕊刚走不远,阿月就拉着云端声到:“那个女人是坏女人,你不要和她话。”

云端不觉好笑,问道:“你才来灵族多久?就知道别人是好人是坏人了?再了,就算是坏人,你也不能这么,你是人族的公主,可不能不识礼数。”

阿月根本不听云赌那些教,道:“那坏女人几次到炎府找炎大哥,每一次她来了之后,炎大哥都会心烦很久很久,炎大哥了,她心眼儿太多,叫我不要学她。”

云端闻言没有话,声问凌楚道:“你看得出来二姐的心思吗?”

凌楚摇了摇头,道:“看她话行事,倒是十分得体,至于心里想着什么,我就无从得知了。”

云端见状,便也不再去想长孙怀蕊,继续在街上闲逛,却突然听到云帆声道:“爹爹,狼叔来了。”

云端闻言转过身,只见狼刑急匆匆地朝自己跑来,便等他到了跟前,才问道:“狼大哥,什么事这么着急?”

狼刑喘着粗气道:“主公,游龙圣君在行宫等你回去,是有要事必须见你。”

云端皱眉道:“游龙圣君罗源?我与他并不认识,又听他向来愤世嫉俗,怎么会突然要见我?”

狼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道:“主公若是不想见他,我就回去没找到主公,把他打发掉好了。”

云董淡道:“那倒不必,这里是灵族,到底还是他的地盘,他若是真想找我,我躲得过今,也躲不过明。”

他完,又吩咐狼刑道:“你留下来保护夫人和阿月他们,我先回去。”

云端似乎还有些不放心,又对凌楚道:“难得出来一次,你们多走走,不要去人少的地方。”

凌楚心中暖暖的,点头笑道:“知道了,你快去吧,有狼大哥在,我们没事的。”

云端“嗯”了一声,便快步朝行宫赶了回去。等他到了行宫之外时,已经有不少罗源的卫兵在门前候着,那些卫兵见到云端,立马躬身行礼。

云端微微颔首,便朝里面走去,刚进院子,就看到罗源在百无聊赖地用脚踢着地上的石子,云端几步走上前,问道:“阁下可是游龙圣君?”

罗源闻言转过身,歪着脑袋上下打量了一阵云端,好一会儿之后才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又略带着取笑意味似的对云独:“你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云端也毫不客气,道:“彼此彼此,游龙圣君会和我心目中的那个人也有很大区别。”

罗源也不生气,反而还有些高兴了起来,道:“有意思,我开始有些喜欢你了,难怪我二哥会和你走的这么近,他的眼光可不是一般的高,很多人都入不了他的法眼。”

云端原以为罗源会很恨罗曲,但听罗曲的口气,话语中似乎没有一点恨意,问道:“你,不恨二爷?”

罗源突然一副很吃惊的表情,问道:“他是我二哥,我为什么要恨他?”

云端一想罗源的话,好像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但转念又觉得不对,问道:“他反出灵族,害的你们罗家受到牵连,你不恨他?”

罗源哈哈一笑,道:“灵族的那些狗屁族规,本来就虚伪至极,若不是圣君之位后继无人,我也早就反了。”

他完,顿了顿又道:“况且以我罗家在灵族的势力,就算是沈长风,也不敢随随便便招惹罗家。”

罗源的这番话惊世骇俗,若是传了出去,只怕后果不堪设想,云端听完咋舌不已,忙看了看四周,声道:“圣君还是谨言慎行为妙,当心隔墙有耳。”

罗源满不在乎地慢慢朝前方走着,道:“很多人对族规不满,只不过没人有我二哥那么大的胆子和魄力,放着圣君不做,反出灵族。”

云端还是觉得罗源的话有些不可信,道:“二爷抛弃妻女,圣君也不恨他吗?”

罗源闻言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云端,云端被他盯得浑身难受,好在罗源很快又将目光移到了别处,道:“他和我二嫂的婚事,本就是家族联姻,再了,他们夫妻俩的事情,哪轮到我一个做弟弟的去管。”

云端突然想到大爷,便鼓起勇气问道:“那大爷的双腿呢?他们都二爷反出灵族时,误伤了大爷,才导致大爷成了现今这个样子,圣君如果还不恨二爷,未免太假了吧。”

罗源脸上的笑意陡然消散,眼里也满是恨意,他似乎很不愿提起这件事情,痛苦地闭上了双眼,良久才慢慢睁开双眼,一脸沉重道:“有时候你听到的,或者你看到的,并不一定就是真相。”

他完,长长的吐了口气,脸上又恢复了先前那玩世不恭的样子,道:“言归正传吧,我来找你,是希望你能帮我。”

云端疑惑道:“帮你?我一个人族人,能帮你什么?”

罗源笑了笑,道:“这你就错了,在这个时候,恰恰是外族人更能帮上忙,不然长孙寒为什么想要拉拢你?”

云独:“你还是先,要我帮你什么,我再决定要不要帮你。”

罗源郑重道:“我需要你帮我夺得灵帝之位。”

云端突然间觉得罗源的话十分好笑,道:“圣君未免太高估云端了,我出发前,陛下千叮万嘱过,不许掺和灵族的权力之争,炎龙圣君临走前也告诫过云端,不能插手你和长孙寒的争斗,所以,请恕云端不能从命了。”

罗源笑了笑,一点也不意外,似乎早就料到云端会这么回答,便笑道:“你也不必急着给我答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见几个人,你见到他们了,或许会收回你前面的话。”

云端立马追问道:“什么地方?”

罗源邪魅一笑,道:“一个掩埋真相的地方。”

他完,也不管云端答没答应,就径直朝外面走去,边走边大声道:“相信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云端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跟着罗源去他口中所的那个掩埋真相的地方。

罗源早已经为云端备好了马匹,他一点也不避讳,带着大队人马直接朝城南而去。

他们出发的时候是辰时一刻,一路向南行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郊外时,已经是黄昏时分。在这中间,他们只有午时的时候,才停下来吃了些东西。

云端见越往城南,人烟就越稀少,便声问道:“这是通往战骑营的路吗?为什么如此荒凉?”

罗源便耐心解释道:“战骑营是灵族的边军,常年抵御鬼族,偶尔也会到这些地方来练兵,所以人烟荒芜也是正常的,你再忍着些,很快便到了。”

众人又行了一盏茶的功夫,终于进入了一道峡谷,而让云端惊奇的是,这道峡谷里居然有许多穿戴盔甲的士兵在守卫,而且岗哨极为严密。

罗源脸上颇有些得意,道:“你应该知道,我这个游龙圣君是做什么的吧。”

云躲零头,道:“战龙圣君掌管潜渊军,带兵征战;炎龙圣君守卫人族;隐龙圣君主赏罚,游龙圣君主刑狱。”

罗源拍了拍手,赞叹道:“看来你对我们灵族知道的不少啊,不错,这里便是灵族人闻风丧胆的囚龙谷,之所以被称为囚龙谷,是因为这里防守极为严密,就算龙君被关了进去,也只能听由命。”

云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罗源的话似有深意,便有些忐忑地看了看罗源,却正好撞上了罗源的目光。

罗曲也许是看出了云赌心思,顿时大笑起来,道:“你不要想那么多,我若当真想要把你抓进去,也不会选择到了这里才动手,再了,我还没那么大的胆子对你动手,退一万步,你是我二哥的朋友,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也不会为难你的。”

云端心中竟开始对这个罗源有了些许好感,终于觉得他和二爷的性格还是有相像之处的。

罗源一路上慢慢策马前行,时而开怀大笑,时而放声大吼,有时候竟然还会唱出曲儿,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笑到最后,却又叹了口气,感慨道:“时候,我们三兄弟,就是经常到这里来玩的,只可惜,后来二哥走了,大哥的腿也废了,只有我一个人会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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