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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其他人却信了。
“莫站在这里了,掌门师兄那警钟估计是吓坏了不少人,我们还是先去前堂大殿中与他人解释一番。”
古月与绯乌自然没有话的权利,只跟在风南之身后。
可才走出不过三步。
“等等。”
裴清走到了古月身旁。
“你的剑不错,可有名字?”
古月握紧了手中的剑。
“剑名,冰河。”
阳东惊的眼皮一跳,看了一眼风南之,见他并无异样,这才微微放心。
只是裴清却有些紧张,甚至做出了他平时绝不会做的举动。
他一把将古月手中的剑抢了过来。
“冰河,好名字,敢用这个名字为剑命名的不多。”
古月盯着裴清,将手伸出。
“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佩剑,还请掌门还我。”
裴清冷哼一声,将剑拔出。
古朴的花纹,如同剑鞘一般的古铜色让这剑看上去更像是被人珍藏的古物。
“好剑。”
裴清不痛不痒的夸赞一声,将剑回鞘,还给了古月。
“还请师侄勿怪,只是那刺客也自己剑名为冰河,师叔这是不得已。”
古月没有什么,只是接过剑跟在了风南之身后。
裴清又恢复那华贵大度的模样,见古月这样也不恼,只是摇了摇头。
“还真是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你瞧这性子,与执法师弟倒是如出一辙。”
阳东以扇遮面,不经意般的瞥了一眼绯乌,点点头。
“掌门师兄的极是,还真是什么人同什么人在一起。”
大殿之上人人都处于惊慌之中,虞山警钟不长鸣,每每长鸣必是大事。上一次长鸣还是魔教偷袭掌门之时,这一次又是为何,而且掌门与两位长老迟迟不出现,众人都在担忧是否是这三人出了什么事。
就在众人胡乱猜测之时,以裴清为首的三人出现,且都无异样,这才让众人放下心来,只是又纷纷好奇,这警钟为何长鸣。
裴清在首座坐下,风南之与阳东分坐两旁,裴清开口。
“将人,带上来。”
话音落,殿外六名弟子,抬着三具尸体走了进来,将那尸体摆在殿中后便退去了。
“掌门,这是?”
二长老看着那三具尸体神色震惊。
“刺客,杀本座的。”
大长老站了出来。
“掌门实力深不可测,这三人是来找死。”
“可还有两个,跑了。本座这才鸣了警钟。”
二长老皱紧了眉头,雪白须发看上去也有些纠结。
“这虞山禁制并非人人都能闯,他们三人既然能不惊动任何人且能潜入到尧山之上刺杀掌门,那么实力必当不弱,虽掌门实力非凡,可以一敌三不该这么轻易的将这三人击杀才对,且还有外逃的两人竟到现在还没有传来消息,这事着实古怪。”
大长老吹胡子瞪眼。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在怀疑掌门那?”
二长老理都不理会大长老,只向裴清拱手行礼。
“我绝无冒犯掌门之意,只是这事着实古怪,我怀疑,有内奸。”
二长老此话一处,众人皆是你望我,我望你,议论纷纷,人心惶惶。
大长老“哼”的一声。
“二长老你莫要在这里胡,你是想谁是内奸?我们虞山是什么地方,岂容你内奸这样的话。”
大长老这话,确实,不这些长老都是虞山的老人,就是那些弟子也多是名门子弟,若是扯出内奸,必当闹得整个修仙界人心震荡。
见底下争执声越来越大,阳东看了一眼裴清。
“掌门师兄?”
可裴清却充耳不闻,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只是微笑着,看着下面的人。
直到下面的人越来越安静,慢慢的停下来,看着还未表态的掌门和两位长老。
裴清这时候才开口。
“二长老所言确有道理,我们不能忽略,只是虞山长老弟子众多,内奸一事兹事体大,不可妄言。那刺客逃往罚山方向便失去了踪迹,想来是逃往后山去了,那便是有去无回。”
“虞山结界也已经过了很多年,想来是有可能溜进来那么几只不怕死的老鼠。长老们明日合力再将结界重新加固。
”
“至于这三个,已经身死,也查不出什么,把他们焚化吧。”
“这件事虽然过去,可是本座希望大家能引起警惕,虞山溜进刺客无人发觉,刺客在虞山逃窜还无人发现的事,本座不想再发生。”
听完裴清的话,众人虽还有疑问,可是看掌门和两位长老的态度,他们也不敢多言。
等到众人离去,裴清才望向底下的那三人。
“你们三个,是我们极为看重的弟子,本座希望你们能够加紧修炼,成为虞山年轻弟子中的表率,今后再有此类事,本座希望你们能够有所作为。”
“是,掌门。”
古月与顾则笑、绯乌三人站在大殿之下,不过显然,只有顾则笑一人真心记住了这些话。
“你们下去吧。”
……
离开大殿之后古月便朝罚山走去,绯乌也跟了上去。
本还有话想问的顾则笑看着两饶背影有人若有所思,他总觉得这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有了许多默契和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走出一步,却到底是没有跟上去,转身前往风山。
进入房间古月便拔剑指向绯乌,剑尖抵在她的脖子处,只要再进一分便可让绯乌血洒当场。
“你究竟是谁。”
绯乌没有丝毫慌张,只是嘴角一勾,笑的妖娆。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若非我替你疗伤,你如何能躲得过裴清的探查?”
古月寸步不让,剑尖依旧抵着绯乌的脖子,又了一句。
“你有何目的。”
这次绯乌没有再顾左右而言他,依旧笑着,看着古月的眼睛没有任何闪躲。
“到现在你应该知道我是你在这虞山唯一的盟友,那么,我是谁当真就那么重要吗?”
古月将剑收了起来。
“不重要。”
绯乌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如今虞山警戒,你打算如何?”
“杀了裴清。”
绯乌轻笑一声。
“他如今已经警惕,你难再得手,而且我瞧他对你已经生疑,你但凡再有什么动作,一定逃不开裴清的眼睛。”
“那又如何?”
古月转身盯着绯乌,满身杀气。
“我要他死。”
绯乌看着古月这般,有些不悦。
“我不知你与裴清有什么深仇大恨,可是你也不必要拿你的命来拼。”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你!”
绯乌还想什么,可古月的房门被一道灵力撞开,他们看着踱步进来的人,心中微有慌乱。
“师父。”
风南之看了一眼绯乌。
“你出去。”
绯乌看了一眼古月,退了出去。
风南之手一挥,房门便紧闭,又张起了结界,防止有人进入和偷听。
风南之站在房中,手抬起朝古月一握,她手中的剑便飞向了他手郑
接着风南之手蕴灵力,在剑身之上轻点,霎时灵力将剑包裹住。
他轻喝一声“破。”
那剑便应声而变,灵力散去,剑也恢复了它本来的模样,通体雪白,寒气凌冽。
“这才是真正的冰河剑,古风之女,古月,你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