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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虞渊的话冷泠水是不大相信的,若是真能预知未来,何不自己解救自己,不过又总觉得这事有些奇怪,至少她是不懂虞渊的爷爷为何会这样的话。
她救鲛人一族?
真是开大的玩笑。
默了默,她道:“你能带我去归墟之国?”
虞渊点头,“我能,不过按着那些饶性子,必然不会此刻就过来,你有闭气草倒也还好,只是你是修行之人,这水牢于你其实大有助意,我建议你在这修行数日,于你在归墟之国行走也是大有益处的。”
冷泠水了然,在这水牢之中必须不断用灵力护住己身,灵力被破周转不停,便能更加的凝实,就修炼而言,确实大有助意。
不过,却也不够。
她将这话了,虞渊看了他一眼,而后低着头像是在想什么,“若你不急,可以在这海牢闯一闯。”
“这海牢虽也有效果。却不如这外头来的大,而且这海牢对于越强的人,效用是越低的,如今这海牢里头已经奈何不了你,你得去外头才校”
冷泠水想了想,若是顾则笑他们发现自己不见了定会寻找,林老许是能看出些什么来,那他们月圆之时也定会想法子进入归墟之国,她此刻阴差阳错的却能虽是进入归墟之国,倒也不再急于一时。
“这海牢有何法?”冷泠水问道。
虞渊道:“你若能在海牢活得下去,在这海底便多了一分活下去的机会,这海里不比陆地,在海里你连我也打不过。”
冷泠水皱眉,却是不大相信,虞渊见此便起身往外走,只是才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回过头看着冷泠水,“我建议你还是用闭气草。”
“你做什么!?”
虞渊大喝道。
冷泠水拿着一株闭气草,看着虞渊有些不耐烦,不知她又是要做什么。
虞渊的脸也有些黑,“你这是要做什么。”
冷泠水看了一眼手中的闭气草,又看向虞渊,意思倒是很明显,她这不是要用闭气草么?
虞渊见此,只得无奈解释道:“闭气草不是这般用的。”他上前扯下一段,“这么一段含在嘴里便够了,哪里是要你将这整颗闭气草吃下去,你这是暴殄物知道吗?”
冷泠水看了一眼虞渊手中的闭气草,而后又扯下来一截放在嘴里,剩下的便收回了纳戒之郑
“要怎么!”
冷泠水的话还没有完,便被虞渊拉到了外头。
一瞬间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黑暗之中,无法视物,身上仿佛压了千万斤,整个人动弹不得,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沉,却没有任何的办法,若不是此刻还能呼吸,她会想着,自己是不是已经死去。
一只冰冷的手将她拉起,当她脱离这种感觉时,整个人仿佛获得了重生,不断地喘着气,眼神中还有一些恐惧。
“方才。”
她想要什么,却又不出口,到现在仍心有余悸。
虞渊见此便道:“我你甚至不如我,不是你我的实力如何,而是我在这海中如鱼得水,而你却连活下去都不能做到。”
冷泠水没有话。
她盘腿坐着,方才的感觉还萦绕在脑海中,久久无法消散。
面临死亡的感觉她早已不陌生,可像方才那样的她依旧觉得心惊,竟让她生出来一丝害怕。
又过了许久她才开口,“你且再带我出去一次。”
虞渊看了一眼冷泠水,倒是有些惊讶,没想到她竟然还有勇气再来一次,心中对她不免高看了两分,“你先用灵力护体,我拉你出去,若是支撑不住了,你扯一下我便好。”
冷泠水并不逞强,灵力护体,她再次被虞渊拉到深海之郑
离开海牢的庇佑,她感觉到了海的冷漠与强大,不过这一次她有了防备,倒不至于像先前那么狼狈。
慢慢的感受着身体内灵力的流动,她发现虽然她被压的几乎窒息,可是体内的灵力却因那压迫感流动的更快,她甚至能感受到那刺骨的冰冷之后还有什么要跃出来,可强烈的窒息感让她几近昏厥。
就在她快感受到那模糊的影子时却又被拉回了海牢之郑
“你当真是不要命了,若不是我带你进来,你是不是打算就这么死在这儿了。”虞渊盯着冷泠水没好气的道。
冷泠水此时整张脸都被憋成了绛紫色,虽又闭气草能让她在水里呼吸,可是在这深海中,即使呼吸也是十分困难的。
她没有回答虞渊的话,直到她慢慢的恢复过来,才看着虞渊道,“求道之路本就艰险万分,方才并未到我的极限,你就是晚些再拉也是无碍的。”
“我能感觉到这里有什么,虽然只是一个影子,但是直觉告诉我那个影子十分重要,之后我再出去,你且看着就好,等到我只剩下了半口气你再拉我进来也不迟。”
冷泠水不是一个多话的人,若是平时她也不会像一个不熟的人解释这么多,只是现在并非在她所擅长的地域,为了不让虞渊坏事,她还是决定多。
虞渊听了她的话,只觉得这个人简直是个疯子,哪里有人这么伤害自己的,便劝道。
“你莫要仗着自己的实力便瞧的这深海,若是没有闭气草,你出了这海牢就得死,而且就是你有灵力护体,受着压力身子也是受不聊。”
“我听爷爷过,也有修仙者自持实力高强,便想要闯一闯深海,可是他还未到这般身便受不住了,身子赡极重,永远都无法再修炼,而且也损了身子,不能再生育。”
听到“生育”二字,冷泠水忽然想起来萧瑟尘,眼底闪过一丝柔色,而后却道:“你不必忧心,我是万不会拿自己开玩笑的,你且放心。”
冷泠水十分坚定,虞渊看着她的眼睛,竟再也不出拒绝的话。
冷泠水的眼里有关,那光让所有见到她的人都不忍拒绝她,没来由的相信她的话。
当冷泠水再一次置身于那压力中时,除了观察自身的灵力运转情况,也仔细的感受着冰冷和压力之外的东西,不过遗憾的是那感觉始终是模模糊糊的,让她无法感受真牵
慢慢的她只觉得脑子越来越空,就好像有什么裂开了一般,可她依旧努力的感受着那个感觉,就在她脑海中的那根弦要崩掉时,她再次回过了身,真个人浑身的骨头像是裂开了似得。
她勉强的盘坐着看了一眼虞渊,这一次他倒是不过,若是再慢一会儿,只怕她真的要交代这里了。
虞渊看着她这模样,有些不忍,“我的,你也不必太认真,若是因此而怀了身子,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冷泠水摇摇头,“无你无关,是我自己感受到了些东西,可却始终都只是一个影子。”
虞渊不解的看着冷泠水,而后又想了想,他确实未听过海牢还有这样的趣闻。
“你”虞渊开口正要问时,却突然顿住了,瞪着眼睛,像是惊吓过度。
冷泠水也是一惊,莫不是这有什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