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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虫尸收拾妥当,唐傲松回到货车跟前。
探身看了眼驾驶座顶上状况,两根拳头粗细孔洞十分慎人。
还好他有魂铠在身,否则适才妥妥被虫子穿成肉串。
跳上车,转动钥匙,货车很给力,被虫子这么糟蹋下他依然顺利启动。
货车能好省去了唐傲松重新找车麻烦,他带上车门继续前校
这一走便是一整时间。
出了市区,来到郊外毗邻县城,唐傲松看了眼时间,已经傍晚时分了。
虽现在是夏季,黑的较晚,但户外色已然趋暗。
这个节骨眼待在外面显然不太安全,夜间是虫子活跃时期,唐傲松可不想自个儿给自个儿找麻烦。
就近找了栋三层楼,唐傲松将车停好。
楼是那种自建房,年代久远,墙漆都已剥落。
不过这些对唐傲松而言并不重要,末世之下,能有一席栖身之所就已不易,哪里还容你挑挑拣拣?
况且唐傲松本就是随遇而安之人,他对物质没有啥特别追求。
进入楼道内,唐傲松不出意外遭到了异变虫人袭扰。
没啥好的,举刀尽皆砍翻。
完了直奔二楼,左右看看,唐傲松最终选择靠右房间,理由简单,左边房间铁门反锁。
而右边大门敞开,进出自如。
不出意外,适才自己在楼底砍翻的两个挡路虫人想来就是这间屋子主人。
原本幸福一家,谁能想到一弛雾便是阴阳两隔了。
踏步进入屋内,登时一股血腥味扑面袭来。
唐傲松微微蹙眉,昏暗屋内墙壁上狭长血印一直延伸向内。
顺着血印唐傲松朝里屋行去,待到卧室门口,他停下脚步,探手打开房门。
紧紧手里钢刀,唐傲松做好战斗准备,完了着手轻推房门。
手触之下,闭紧房门不自主“哀嚎”起来。
“嘎吱~嘎吱~”
透过房门缓开缝隙,唐傲松可以清楚瞧见床上躺着个人。
待房门全部大敞,那横躺在床家伙全然映在唐傲松眸郑
血,浸染了床单。
对方死的很凄惨,整个身子半侧都没了踪影。
他遭遇了什么唐傲松没兴趣知道,他唯一确定的是,屋内除了一具可怜人尸体,没有其它威胁。
随即唐傲松又快速给房内其它地方排查了便,确定全都安全无误后,他给房门带上了。
完了又是将屋里所有房间窗帘拉上。
这么做无疑都是为了减少自己行踪暴露,毕竟,夜间虫子活动频繁,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引起虫子注意。
唐傲松可不希望半夜睡梦中给虫子偷袭报销咯。
一切搞定,唐傲松终于是可以停下动作好好休息了。
这赶了一路,唐傲松也是有些疲惫。
摸出手机,唐傲松翻出妹妹手机号码。
他试着给打了过去,不过很遗憾信号始终没有接通。
不甘的唐傲松行到窗口,上下左右好一番折腾,可结果还是叫人沮丧。
末世将将爆发一多时间,通讯信号,网络信号就全部中断了。
事态恶化速度比唐傲松预想的还要快。
这也更加是叫唐傲松心忧自个儿妹妹安全。
妹啊!你可千万别出事儿呀!
上一世的遗憾唐傲松不想再经历了。
合上手机,唐傲松长吐口浊气。
慕的,耳边听得些许嘈杂。
闻得此番动静,唐傲松刚刚松弛神情再次紧绷。
赶紧是提刀在手,行到屋外。
简单辩位,唐傲松确定嘈杂是从房间门口传来的。
来到门口,果然嘈杂声变得强烈。
听动静,似是有什么东西在骚挠门板。
这个节骨眼能搞出这动静的毫无疑问就是虫人了。
唐傲松没啥废话,扯开房门,举刀就愈砍下。
然……预想中的拼杀并未出现。
门开后,唐傲松视野内空空如也,一切正常,根本没影异变虫人”影子。
面对这般情况唐傲松也是愕然呆愣。
不过仅是片刻,他便感到身下有异动传来。
大惊之余,唐傲松顺势落目,紧接不禁双眸圆睁。
这是……黑乎乎,肉嘟嘟,个头不大,乍一看唐傲松还以为是个皮球。但仔细端详……是狗!
嘶~这家伙好像有点有眼熟啊。
确定威胁是狗后,唐傲松放下心来。
只是这狗他越看越觉着眼熟。
终于,脑门线路搭上,他慕的想起今早市区大战异变跳蚤前,自个儿不就因为一只狗差点没给货车急刹翻覆。
没错,眼下这黑球妥妥就是那只狗了。
确定了狗的身份,唐傲松又是好奇这家伙是怎么跟着自己来到这边的?
难道它偷摸上了自己车?
不是没可能,货车后厢门锁是坏的,以家伙个头想要钻进去不是没可能。
搞清楚所有的唐傲松将手里钢刀放了下来,不过就是一只幼年狗,他还不至于对这样狗如临大担
摇着尾巴,自打门开后黑球便是自来熟的不停在唐傲松腿上扑腾,那两只眼巴巴望着董寅相当呆萌。
望着这家伙一脸热络祈求眼神,唐傲松也是无奈啊。
这个钟点若是将它赶出去,不消,今夜它必将成为虫子PARTY时的开胃甜点。
苦笑着摇摇脑袋,唐傲松俯身将黑球抱了起来。
不曾想,黑球一经上身,立马是更加热络,粉嫩舌不停在唐傲松脸颊舔噬。
这叫唐傲松不禁是有些无所适从。
想他堂堂传级魂铠斗士,风里来,雨里去,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面对血腥虫群他都能保持泰然,丝毫不乱,可眼下面对一只热情狗,他招架不住了。
将黑球报进屋内后,唐傲松赶紧是将黑球放下,他委实是受不了这家伙热情。
不过黑球可不管唐傲松能不能接受它的热情,进屋后,它便是开启了跟屁虫模式。
唐傲松去哪儿它去哪儿,就连唐傲松上大号它都得在旁监督,唐傲松对幢真是无可奈何。
得亏黑球不是异变虫人,要不然以唐傲松性子怕是早就手起刀落给它跺成肉渣了。
色渐渐趋暗,没多大会儿功夫整个城市便是笼上了一层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