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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娘亲皱着眉头,双眼淡漠的看着萧琴时,萧琴便知道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萧言文站在一旁,脸上的表情也不好看。大夫人在一旁只是看了萧琴身上的衣裳一眼,并没问是怎么回事。萧琴望着她们脸上的表情,叹了口气,这件事是一定要解释清楚不可,只是不知道蔚婉到底与他们了多少。
刚要开口,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萧琴回过头,公孙祺安正站在身后。所有人见状纷纷行礼,萧琴才道这是皇宫,不比外面,规矩还是要有的。也忙屈膝行礼。
“你他今不会还到不了吧。”
萧琴有些沮丧,萧言文从来没有出过这么远的门,之前他要离开的时候,萧琴还在身边缠了半,嚷嚷着要同他一起下江南。
“今个到不了,明再来等不就得了。”褚映城靠在柱子上,微微仰着头,他的头发不长,只到肩膀,但从来不束发,只是慵懒的披散下来,透着些桀骜不驯的气息。
“没错,就是为了他。”萧琴点点头,毫不避讳。
祺安没有萧琴想象中的发怒,他表情没有丝毫的更改,只是带了些落寞的味道。
“是不是无论我做多少,你都不会像对他这般对我?”
萧琴看了看褚高驰,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轻松如常:“高驰,不能这样噢,你这件事做的既好又不好,既不好又好。”
“我哪里做得好?”
站了半晌,借用话的功夫调节内力,方才气息翻涌的感觉已经平覆了好多。后面还有恶战等着她呢。
色也不早了。
褚茹雪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后,缓缓道:“皇后临终前要我转告你一句话。”
萧琴心神一震,抬起头,褚茹雪却已转过身去:“想知道的话,明日就来观云亭吧。”
他果然知道……
“好,是因为你知道在这里等我。”
“那不好呢?”褚高驰望向她。
“而不好,正是因为你不该跟踪他们,这有多危险你知道吗?”
“哼,到底还是因为我的身份!”褚高驰负气别过头。
萧琴叹气,无奈地拉过褚高驰:“高驰你听好,我现在要纠正你的一个误区。我生气,是因为你做了一件可能会给自己带来危险的事。你再聪明,毕竟还,这个底下有许多孩子不该做也做不聊危险事。这些相信我不你也会明白,你不是个冒进的孩子,不然你不会在这里停下。”
萧琴沉下脸:“不过,我要强调的是,生为太子不是你的错。而我担心的是我的朋友褚高驰,不是大庆太子。我是这样,褚茹雪也是这样,至少现在,我们都是在关心你,而非关心大庆国。而且我想……你的父亲也该是一样。”
“是。”萧琴淡淡地道,“他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你我则是当做亲弟弟来看待,当然这是曾经了。”
“这个自然不知道,”高韶诚转身,“你且在这里呆着等我回来。”
萧琴一下拉住高韶诚,“我不放心你,等我换个衣服一起。不然,你知道我的,我一定会找你的。”
高韶诚佯装同意,其实父母早有消息,此番是为了让他历练一番,不带萧琴去。于是他转身下楼,只见萧琴慌忙跟过来,只好无奈道,“我去告知齐薄昌,在楼下等你便是了。”
萧琴迅速一身男装,扎好辫子下楼,高韶诚已经坐在楼下等,一旁还有齐薄昌,萧琴顿了一顿,“这是?”
“高兄之命,我要看住你两,只要不死,我就不管你们。”齐薄昌整顿好包袱,“路上都是人贩子。”
萧琴再次抬起手,她还就不信了,她摸不到那毛!
看着萧琴和一只马较劲的样子,高玉成只觉得真是越看越可爱。
“凌云。”高玉成看着那匹马,悠悠开口。
马看了高玉成一眼,乖巧地低下了头,竟有几分可怜兮兮的意味。
却在看向萧琴的时候眼神变得凶狠。
“哼!”萧琴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还不是给我摸到了!嗯……这手感真不错。
萧琴如愿以偿地摸到了凌云的毛,心情也变得不错。“你是叫凌云啊,那我就叫你云好了!”
凌云狠狠地瞪着萧琴,嘴里发出不满的马鸣声“嘶!嘶!”
初秋时节,郊外的风格外狂野,沙尘滚滚而来,淹没了萧琴的视线。
“父皇视你为眼中钉,虽然不会只你于死地,但只要他圣旨一下,要你嫁往异地却也是无人能辩驳得了。皇叔在京城时便极力护你周全,尽心竭力的样子我看了都心疼。”祺安不再看萧琴,转而望向遥远的边,“他与我有过约定,若我能保护你,他宁愿再也不会京城。你他多傻。”
“是啊,确实是个傻子。”萧琴默默叹道。
“皇叔告诉我,他从未想过要当皇上,我自然信他。他他当王爷二十年,却从未替父皇分忧,空有一身武功无处施展。此次边疆来犯,定要出征,也是为靖明做一些事。”祺安顿了一下道:“那几番行刺确实是我所为,季光济也是我安插在萧家的细作,只是并不是为了窃取萧家和皇叔之间的机密,而是为了保护你。”
“你这次怎么这么听话,我让你来你就来了。”萧琴挑起嘴角,好奇地问道。
“你以为我是真听你的话?也不看看我们等的是谁,要是你出门,别两个月,哪怕是一年我都不会去专程接你。”褚映城斜着眼瞧着萧琴,“这两个月言文不在,本公子很是寂寞啊。”
萧琴掐住他的胳膊,有些不满,这子可真够混漳。萧言文走后,他只要是闲着无聊便跑来萧府,萧琴和春花好吃好喝的伺候,没想到居然被这子这么。
萧琴站的累了,就靠在褚映城的怀里休息,他轻轻拍着萧琴的肩膀,有些哄孩子的意味。萧琴很享受的闭上眼睛,褚映城的个头近年来长了不少,他不像萧言文那样日日习武,所以皮肤滑腻的如同婴孩。
祺安没有理会其他人,只是走到萧琴身边扶起萧琴道:“姐姐不必多礼。”
萧琴望着他的笑脸一时有些失神,萧琴从未见过祺安笑,而此时荡漾在他脸上的是谦恭而和煦的笑容。
“母后让我将这个带给姐姐。”他从怀里拿出根玉簪,精雕细琢的玉兰花,萧琴记得这个簪子,是那日萧琴带他在上元节时买的,那时还调笑他是送给哪位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