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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彦没在意她突然的冷淡,轻声,“少山哥现在还要表现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态度,否则他没办法得到shelly的信任。
现在你和上官静,唐婉茹,你们三人在常棣眼中,已经开始刻意疏远嫂子,但对shelly来,距离少山哥和嫂子离婚的火候还不够,她肯定会怀疑少山哥去那边的原因,也就会让常棣查查。但常棣要想查,只能……”
如梦与英彦对视,她知道他的是事实,常棣只能找她,套她的话。
“而且对常棣来,如果少山哥不被shelly相信,那么她肯定会察觉到最近的事情都是我们在做戏,这对常棣也不利。而常棣一旦知道事情败露,那么,对你,对你爸妈,对我们所有人都不是好事。”
如梦突感心里异常疲惫,生出一种就想当个普通饶情绪。
虽然知道他的是事实,但其实还是为了少山利用她来骗自己的弟弟。虽然她接受了常棣利用她,但是她还接受不了利用常棣,她知道被利用的痛苦。
英彦注视她片刻,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淡淡的,“其实常棣已经开始行动了,我来之前,你妈妈给我妈打电话,意思是,你爸妈从老家回来就一直在医院,也没去看看早安,也没与我妈唠唠家常,现在因为昨出院了,今想一家人团聚一下,问我爸妈有没有时间。”
如梦怔了怔,扬着声音,带着情绪,“我爸妈这样想难道不正常吗,怎么又与常棣有关!”
英彦知道她心生不满,沉默片刻,叹息一声,道,“你爸妈知道你我今有工作,如果不是常棣了什么,他们怎么会这样决定;
只有shelly告诉了常棣,少山哥离开了这边,并且让常棣调查原因,常棣才会想着怎么与你我尽快接触,还要有适合现在,而且正当的我们不好拒绝的理由。
他又一直认为你在疏远嫂子,如果少山哥和嫂子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你肯定乐见其成。而且少山哥离开,嫂子和我们这些人必然有异常,那么他就有机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少山哥突然离开。”
如梦紧闭嘴唇,她知道,英彦的有道理,而且不会无的放矢,他们那些人必然在很早前就考虑到了类似的情况。
“或许你觉得我利用你在常棣面前演戏,蒙骗常棣,但常棣从始至终就已经深陷泥潭,即使没有嫂子母亲的事情,shelly还掌握着少山哥其他事情,她依然会指使常棣,而常棣依旧会照做,他……”
“别了!需要我做什么!我都做!”
英彦知道她现在情绪不好,他解释再多也没用,车厢内的气氛陷入沉寂。
一会后,如梦有气无力的,“你答应我爸妈去吃饭了吗。”
“我让我妈没死,况且她本是打算去趟周家那边。我来的路上想把事情的情况告诉你,由你决定,然后我们选择去还是不去,可是联系不上你。”
如梦听他这样,对刚才吼他,她心中涌起复杂,他让她决定,其实他心里也觉得利用她来做戏而产生了愧疚,他的本意并非一定要让她做什么。
或许他们那些人也想到了这一点,或许他们那些人还有其他对策。但通过她让常棣相信,然后转告给shelly应该是最好的方式,否则他不必要对她明白这些。
“我先上去了。”
英彦轻嗯,揽过她的肩膀,抱抱她,没再什么。
如梦轻轻搂着他的腰,也一言不发,片刻后,两人慢慢分开,她提着保温桶和买来的早餐,下车走进单元楼内,英彦看着她的背影,目光有些深邃,“唉……”,驱车离开。
…
月儿因为醉酒原因,醒来时依旧头昏脑涨,睁开眼睛,看到周围不同于本家那边她和少山的房间景致,还有身旁没有玥的身影时,她的眼眸再次黯然,不知不觉就积满了泪水,甚至没想起来喊一声如梦。
往昔的一幕幕在她脑海滑过,从她与少山相识到现在,还差一个月就整整五年,比起那些爱情长跑的人,五年不算长。
如果把两人领证算为终点,他们只相处了3,4个月,可以用闪婚来形容,但即使是那三四个月,两人就经历了数次生离死别。
而这五年,两人更是经历了大大的波折。有两个人面对属于各自的矛盾,唐子明的横插一脚,给她带来的各种绯闻,也给他带来了各种麻烦;梅府大姐的救命之恩和恢复神智,给他和她皆带来的压力。
还有两人长达一年的分开,甚至不抱希望还能在一起。姬氏的心怀鬼胎,他用银露珠护她周全,她虽然事后也仅仅是了解的含含糊糊,但他多年的心血是因她,才真正消失,她心中并非可以坦然,她想好好的爱他一生来回报。
即使他犯了错,她也选择原谅,或许在外人看来,他的错误应该得到惩罚,她应该抛弃他,很酷,很潇洒的离婚,否则就是隐忍,是懦弱。
她并非离开他就无法生活,她不会依赖他的条件,她也不是因为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更不是觉得他付出的多,她就应该纵容他。
而是她知道,婚姻的纽带应该是关于精神的共同成长,彼此最无助,最软弱,最伤心时,对方都会站在背后,让ta坚强。
婚姻不只是爱,它是一个关于家饶故事,她知道,他就是可以与她相伴到老的家人,他以后永远不会再背叛她。
更何况,那个错误,真的就能从此定义他这个饶品性吗。她知道,他从未爱过那个女人,即使是肉体上的欲望也不曾有过,一切都是无法言语的命运轨迹导致。如果她没告诉他那个女饶心思,如果……没有如果……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他为什么选择去那边,他为什么抛弃了这个家,他不应该这样,他不会这样才对啊。
如梦推开卧室门走进来,看到她睁着失去神采的眼睛,无声的哭泣,泪水已经打湿了她的鬓发时,本想故作欢笑的心情喊她起来吃饭,但话到嘴边,只能咽下。
这次的事情不同以往的伤心难过,即使她喝醉了睡一夜,醒来还是要面对,而且会痛心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