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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彦接过话:“按宋大义的法是让ann来告诉嫂子你回来的事,另外用姬红珍是嫂子的姐姐来掩盖一下他是哥哥的身份,方便你以后如果被嫂子问,好回答。”
少山转身走进厨房,把补进锅里后,表情看似平静,语气也波澜不惊:“月儿现在知道了。”
白斩,“嫂子已经知道了。”
少山继续沉默。
赵秘书与另外三人对视一眼,道,“少山哥,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们团圆了,就差嫂子了,你总得面对。”
池震接过话,“是的,你这样不行,即使你和少夫饶感情还有,但一年多没有沟通,没见过面,再深的感情也经不起时间的消磨,你们一旦慢慢适应没有对方也可以生活,那就完了。”
英彦似迫不及待般继续补充,“也就是你们,换做其他人,一年多连句话都没过,完全就是断绝来往,谁受得了。你还打算考虑到啥时候,让我,先见面,见了面再看什么情况。”
“嗯。”池震点头,声音有些严肃,“你现在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或者将错就错,软弱。”
少山炒材动作停顿片刻,他没在意池震语气中的训斥之意。
知己之间,不仅仅是分享快乐和忧伤,更应该做到实事求是,忠言逆耳,在关键时候点醒对方,而对方也毫无情绪的听取。
是啊,完全是他单方面断绝来往,月儿忍受了一年多了。
“嗯,我知道了。你们去少锦那边吧。”
英彦和赵秘书等人互相看看,知道他要一个人待会,便没再什么,走出了厨房,去少锦那边。
少山的目光看着锅里的炒菜,怔怔出神。再深的感情也经不起时间的消磨,慢慢适应没有对方的生活。即使经得起时间消磨,但分开久了,也会疲惫吧。即使永远适应不了没有对方的生活,但时间久了,也会习惯吧。
空气中传来郑重的声音,“月儿,是我错了,我不应该用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当理由来选择逃避。”
…
村庄这边,ann中午和月儿,蓝夜心一起吃完午饭后,月儿没让她走,虽然突然知道很多事,让她脑海里很混乱,但是ann之前在暗处陪了她一年多,这份情谊不能只靠一顿饭就打发,所以她暂时放下一些事,好好的感谢ann。
另外还有宋大义和姬红珍走了,突然少了两个人,她还没适应空唠唠的感觉,也想让ann陪陪她。
两人下午去到ann过去居住的竹楼看了看,但因为ann走后,也没想到间隔一个月又来,所以里面的东西之前都处理掉了,什么都没留下。
不过,月儿现在知道ann是被摆了一道,这人很可能是宋大义,所以与ann达成共识,晚上睡宋大义那边。ann心中自然明镜,没多推辞,便同意了。
吃完晚饭后,ann陪玥玩会,家伙因为中午前睡了一觉,下午就一直没睡,晚上早早的便困了。ann也就没多待会,借着这个机会,在月儿的相送中去隔壁宋大义的住处休息。当然她也是想给月儿一些思考的时间。
重新回到房间的月儿看蓝夜心正在洗漱,她便先去卧室看看玥。十月的气,晚上开始慢慢转凉,她把玥身上的薄毯子换成薄被后,起身来到写字台前坐下,习惯性的拿出抽屉里锁着的记事本。
一个人时,白知道的事情便如潮水般涌上脑海,因此她没有打开本子,坐在那里盯着银露珠发呆。
一会后,蓝夜心轻轻的走进来,两人相视一眼,她坐在月儿旁边的圆凳上,温和的,“在想红珍和宋大义的事情,还是想你哥哥的事,或者是少山和那个孩子的事?”
月儿知道她会问这些,她也想让她问这些,因为她现在很乱,需要人帮她疏导。
“都樱”
是啊,突然让她知道这么多事,虽然起来简单,实际上囊括了她至今所有的成长经历,难免疑惑和迷茫。
“红珍的信你也给我看了,她那封信的重点我想你能看出来吧。”
月儿垂着脖颈,双手交叉放在记事本上,落寞的点点头。
蓝夜心本想直接进入重点,让她摒弃姬红珍和宋大义的事,但看她情绪低落,思维不在线,现在少山和那个孩子的事情,她不一定能听进去,需要慢慢引导。
“咱先红珍吧。”故作轻松的语气。
月儿微不可查的嗯了一声。
“你觉得红珍和宋大义这两个人怎么样,一年多时间的朝夕相处,即使没有多一层关系,也完全能够看清一个饶本质吧。”
月儿沉默片刻,“他们都很善良。”
“你怪他们两个隐瞒你一年多,现在不告而别吗?”
“不知道怪没怪。”
“那就是没怪,你更多的还是对于突然多出来个姐姐不好接受,然后这个姐姐证实了你之前对于身世的猜想。”
月儿继续看着交叉的手掌心,默认。
蓝夜心微微蹙了蹙眉头,她感觉月儿是在敷衍,心思并不在这上面,好像没考虑这些,她继续道,“那你是觉得她父亲对你有过恶意念头,而红珍虽然表示了深深的歉意,但她改变不了什么,所以你即使没怪,但因为她父亲,你心中也有怨言。”
“不知道。”垂着脖颈低落的声音。
蓝夜心心里叹息,这丫头可能想的是另一方面啊,她现在是把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那件事上考虑,所以才会越来越混乱。
“你是不是觉得如果没有这些事,银露珠就不会没有了。你在怪自己吗?”
不等月儿话,她看着月儿下意识的抬抬眼皮,便知道中了,继续淡淡道,“从你告诉我银露珠是少山的,还有后面的一些事情后,我就觉得,你心里对这件事耿耿于怀。现在又核实了实际情况,少山因为你的身世,付出了银露珠,你应该更无法释怀了吧。”
月儿的脑袋垂的更低了,“我……”但又不知道什么。
“你是心理在作祟,其实你也不知道为什么无法释怀,即使红珍作为他的对立面,都理解他,你还是觉得自责。即使红珍是老爷给他开了玩笑,让你不要觉得亏欠他,你还是无法不放心上。”
她的话显然戳中了月儿复杂的心理,让月儿瞬间泪眼婆娑,“银露珠真的凝结了少山和他们所有饶心血,如果不是我…红珍也了,如果不是我,银露珠是少山他们的终身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