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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慈听见易筐的话,道:“秦王认为司马错说的对,所以慕容楮认为的不错。”
闻言,慕容楮高兴道:“我就知道。”
柳砚看着慕容楮道:“你不是说不知道吗?”
慕容楮道:“什么时候?”
柳砚认真道:“方才。”
易筐听了谢慈的话,认真的应了声,便没有再说话。
虎子也认真的道:“确实是这样,司马错说的是对的。”
谢慈继续说道:“惠王听了认为司马错说的好,说我听您的,终于出兵讨伐蜀国,当年十月得了蜀国,于是,平定了蜀国,贬谪蜀王,改封号为蜀侯,派遣陈庄出任宰相,蜀国归秦国后,秦国因此更加强大、富足,更加轻视其他诸侯了。”
四人认真的听着。
谢慈道:“惠王十年时,派遣公子华和张仪打败了魏国的蒲阳,张仪趁机又劝说秦王把它归还魏国,而且派公子繇到魏国去作人质。”
说到这,柳砚问:“张仪是丞相吗?”
虎子道:“是吧。”
这时慕容楮道:“张仪又趁机劝说魏王道秦国对待魏国如此地宽厚,魏国不可不以礼相报,魏国因此就把上郡、少梁给了秦国,用以答谢秦惠王,惠王就任用张仪为国相,把少梁改名叫夏阳。”
听到慕容楮的话,谢慈问:“你知道?”
慕容楮道:“我似乎听过。”
谢慈就道:“那你来讲。”
慕容楮笑道:“我是似乎听过,知道的也不多,还是你讲。”
谢慈便道:“张仪出任秦国国相四年,正式拥戴惠王为王,过了一年,张仪担任秦国的将军,得了陕邑,修筑了上郡。”
“此后两年,秦王派张仪和齐、楚两国的国相在啮桑会谈。他从东方归来,被免去国相的职务,为了秦国的利益,他去魏国担任国相,打算使魏国首先臣秦国而让其它诸侯国效法它。”
慕容楮道:“魏王不认为张仪的建议,秦王大发雷霆,立刻用兵马打败了魏国的曲沃、平周,又给张仪的待遇更加优厚。”
闻言,柳砚道:“你知道的不少了,你是不是都知道啊?”
慕容楮摇头道:“我真的知道的不多,听着谢慈说了,才记起来一些话。”
听此,没有人再说什么。
谢慈道:“张仪觉得很惭愧,感到没有什么可以回敬来报答秦王。他留任魏国四年,魏襄侯去世,哀王即位。张仪又劝说哀王,哀王也不听。于是,张仪让秦国打魏国。魏国和秦国打,最后失败了。”
“第二年,齐国又在观津打败了魏军。秦国想要再次打魏国,先打败了韩国申差的兵马,杀了八万官兵,使得诸侯们担心。”
“张仪再次游说魏王说魏国土地纵横不到一千里,士兵超不过三十万。四周平坦,就像车轴,可以四方会诸侯国,又没有名山大川隔。”
“从新郑到大梁只有二百多里,战车飞驰,士兵奔跑,没等用多少力气就已经到了。魏国的南边和楚国接境,西边和韩接境,北边和赵国接境,东边和齐国接境。”
“兵马驻守四面边疆,仅是防守边境的人就不少于十万。魏国的土地本来就是个战场,假如魏国向南与楚国友善而不和齐国友善,那么齐国就会打你的东面。”
柳砚道:“这话说的不错,魏王怎么说?”
虎子道:“我猜不会说什么。”
慕容楮道:“我认为会答应。”
易筐道:“应该会答应。”
慕容楮道:“是吧。”
易筐看看慕容楮,最后应声。
谢慈道:“向东与齐国友善而不和赵国友善,那么赵国就会打你的北面,与韩不合,那么韩就会打魏国的西面,不附楚国,那么楚国就会打你的南面,这就叫四分五裂的地理啊。”
“况且,各国诸侯联盟的目的,是为了凭它使国家安宁,君主尊崇,兵马强大,名声显赫。如今,那些主张合纵的人,想使天下联合,相约为兄弟,在洹水边杀白马,彼此表示信守盟约的坚定信念。”
“然而,即使是同一父母所生的亲兄弟,还有争钱财的,您还打算凭借着苏秦虚伪、反复无常的策略,那必将遭到失败是很明显的了。”
慕容楮点头道:“说的不错!”
柳砚也认为道:“对。”
虎子应声。
易筐没说什么话。
谢慈道:“又说假如大王不奉秦国,秦国出兵打河外,得卷地、衍地、燕地、酸枣,卫国还有阳晋,那么赵国的兵马就不能南下魏国了,赵国的兵马不能南下而魏国的兵马不能北上,魏军不能北上,合纵联盟的道路就没了。”
“合纵联盟的道路没有,那么,大王的国家想不遭危难,就办不到了。秦国使韩降,进而打魏国,韩害怕秦国,秦、韩为一,那么魏国的灭亡,快的简直来不及等待啊,这是我替大王担忧的啊。”
“我替大王着想,不如奉秦国。如果您奉秦国,那么楚国、韩一定不敢轻易来魏国,没有楚国、韩的外患,那么大王就可以无忧了,国家一定没有什么可以忧虑的事了。”
“况且,秦国想要削弱的莫过于楚国,而能够削弱楚国的莫过于魏国。楚国即使有富足强大的名声,而实际没什么,它的士兵即使很多,然而总是轻易地逃跑溃散。”
“假如魏国用所有兵马向南面打楚国,胜利是肯定的。让楚国使魏国得好,使楚国损而归秦国,转灾祸,使自己的国家安宁,这是好事啊。”
柳砚道:“所以魏王听了吗?”
虎子道:“肯定会。”
慕容楮道:“会!”
易筐道:“应该会。”
谢慈说道:“假如大王不听我的建议,秦国用兵马良将向东,那时即使您再臣秦国,恐怕也来不及了。”
“况且,那些主张合纵的人,大多只会讲大话,唱高调,很少让人信任。他们只想游说一个国君达到封侯的目的,所以天下游说之士,没有不瞪大眼睛,大谈合纵的好,用以劝说各国的国君,国君赞赏他们的才能,被他们说服,难道这不是糊涂吗。”
“我听说,羽毛虽轻,集聚多了,可以使船沉,货物虽轻,但装载多了也可以折车轴,众所毁,就是金石也可以销熔,不好的言辞多了,即使是至亲也会销灭,所以我希望大王审慎地拟订正确的策略,并且请准许我离开魏国。”
听此,虎子道:“张仪说的有道理,魏王若是认为,肯定会应。”
柳砚应声道:“不错。”
易筐也认为的点头道:“对。”
慕容楮看向谢慈。
谢慈道:“于是,哀王背弃合纵盟约,依张仪请求与秦国和解。张仪回到秦国,重新出任国相。三年后,魏国又弃秦国加合纵盟约,秦国就出兵打魏国,得了曲沃,第二年,魏国再臣秦国。”
“秦国想要打齐国,然而齐、楚两国结合纵盟约,于是张仪前往楚国出任国相。楚怀王听说张仪来,空出上等的客栈,又到客栈安排他。”
虎子道:“楚王有打算?”
慕容楮道:“应该没有吧。”
易筐道:“我认为没有。”
柳砚道:“应该有。”
慕容楮看着易筐道:“你认为呢?”
易筐道:“我已经说了。”
慕容楮便未再言。
谢慈道:“说这是个偏僻鄙陋的国家,您用什么来指教我呢,张仪游说楚王说大王如果真要听我的意见,就和齐国不再往来,解除盟约,我请秦王让出商於一带六百里的土地,让秦国的女子为大王侍妾,秦、楚两国永远结为兄弟国家,这样向北可削弱齐国而西方的秦国也就得到好,没有比这更好的策略了。”
慕容楮道:“张仪是聪明的人啊。”
柳砚点头道:“对。”
易筐和虎子应声。
谢慈道:“楚王非常高兴地应了他。大臣们来向楚王祝贺,唯陈轸为他伤悼。楚王很生气地说我用不着调兵遣将就得到六百里土地,臣子们向我祝贺,唯你为我伤悼,这是为什么。”
“陈轸回答说不是这样,在我看来,商於一带的土地不仅不能得到,而且齐国和秦国可能会联合起来,齐、秦联合起来,那么一定会有祸患。”
慕容楮道:“楚王说能说明理由吗,陈轸回答说秦国之所以重视楚国,是因为楚国有结盟的齐国。如今和齐国不往来的话,废除盟约,那么楚国就孤立了。”
“秦国为什么不满意地得一个孤立的楚国,而给它六百里土地呢,张仪回到秦国,一定会弃向大王的承诺,这是向北和齐国不来往的原因,又从西方的秦国招来祸患,两国的兵马必然会打到楚国。”
“我妥善地替大王想出了对策,不如和齐国联合而表面不往来,并派人跟随张仪去秦国。假如秦国给了我们土地,再和齐国不往来也不算晚。”
柳砚看向慕容楮问道:“这些故事你都听过?”
慕容楮道:“听过,不过很多话都忘记了。”
柳砚应声。
慕容楮道:“你没听过吗?”
柳砚道:“没有。”
慕容楮问:“你不知道张仪是什么人?”
柳砚道:“这我还是知道的。”
慕容楮就不再说什么了。
谢慈道:“假如秦国不给我们土地,那就符合了我们的策略,楚王听了说希望陈先生不要再讲话了,等着我得到土地。”
“就把相印给了张仪,还馈赠了大量的财物。于是就和齐国不再往来,废除了盟约,派了一位将军跟着张仪到秦国去接收土地。”
四人认真的听着。
谢慈道:“张仪回到秦国,假装受伤,一连三个月没上朝,楚王听到这件事,说张仪是因为我与齐国没有真的不再往来吧,就派勇士到宋国,借了宋国的符节,到北方的齐国说齐王,齐王愤怒,斩符节而和秦国和。”
“秦、齐建立了邦交,张仪才上朝,他对楚国的使者说我有秦王赐给的六里封地,愿把它给楚王。”
说到这,谢慈见阿宁和郭苓走了过来,两人也听着谢慈说话。
这时,慕容楮道:“楚国使者说我奉楚王的命令,来接收商於之地六百里,不曾听说过六里,使者回报楚王,楚王发怒,立刻要用兵马打秦国。”
柳砚问:“然后呢?”
慕容楮道:“不知道了。”
阿宁忽然道:“我知道!”
众人一愣,看向阿宁。
阿宁道:“我知道!”
说着就道:“陈轸说与其打秦国,不如反过来让土地于秦国,和他合兵打齐国,我们把让给秦国的土地,再从齐国拿回来,这样,大王的国家还可以生存下去。”
谢慈呆住了。
易筐和慕容楮看向谢慈。
柳砚和虎子看着阿宁。
谢慈不知道说什么,阿宁怎么知道?
虎子问道:“阿宁,你怎么知道?”
阿宁道:“哥哥讲过。”
闻言,谢慈想了想,似乎好像她还真的讲过。
众人明白了,谢慈继续道:“楚王不听,终于用兵马并派将军屈匄打秦国。秦、齐两国共同打楚国,杀官兵八万,并杀了屈匄,于是得了丹阳、汉中的土地。”
“楚国又派出更多的兵马去打秦国,到蓝田,展开大规模的战半,楚军大败,于是楚国又让两座城池和秦国和。”
虎子问:“然后呢?”
阿宁道:“我知道!”
众人看向阿宁。
阿宁道:“秦国要挟楚国,想得黔中一带的土地,要用武关以外的土地换它。楚王说我不愿意交换土地,只要张仪来楚国,愿送出黔中土地。”
谢慈在旁应声道:“说的不错。”
柳砚点头道:“还有呢?”
谢慈道:“秦王打算遣送张仪,又不知道怎么说出来。张仪却请前往。惠王说那楚王恼恨先生背弃奉送商於土地,这是存心报复您。”
这时慕容楮接着道:“张仪说秦国强大,楚国弱小,我和楚国大夫靳尚关系友好,靳尚能够去奉楚国夫人,而郑袖的话楚王是全部听的。”
谢慈道:“况且我是奉大王的命令出使楚国的,楚王怎么敢杀我。假如杀我而替秦国得黔中的土地,这也是我的最高愿望。”
柳砚问:“那张仪说对了吗?”
慕容楮道:“应该是。”
柳砚道:“你不知道?”
慕容楮道:“忘了。”
虎子道:“我认为楚王不会杀张仪的。”
易筐道:“我也是。”
谢慈道:“于是,他出使楚国。楚怀王等张仪一到就把他抓了起来,要杀他。靳尚对郑袖说您知道您将被大王鄙弃吗。”
“郑袖说为什么,靳尚说秦王特别看重张仪而打算把他从牢里救出来,如今将要用上庸六个县的土地给楚国,还会来一名女子,是宫中擅歌唱的。”
慕容楮问:“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虎子也问道:“是啊?”
易筐看向谢慈。
柳砚道:“谢慈也不知道吗?”
谢慈没说什么,只道:“楚王看重土地,就会敬重秦国,秦国的女子一定会得尊贵,这样,夫人也将为弃了,不如替张仪讲话。”
“于是郑袖向楚王说为臣子,各自为他们的国家效力,现在土地还没有交给秦国,秦王就派张仪来了,这是对大王的尊重。”
听到这,柳砚和易筐问道:“那楚王听了这些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