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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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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云宴和墨美些什么,陈晏就已经将纸条放在烛火上,火苗自下而上,tian舐着纸条,不一会儿,就已经化为一堆灰烬。

“费扬古果然有把柄捏在固尔玛珲的手中!”陈晏看着那堆灰烬,淡淡地神色看不出任何喜怒。

墨美抬眼看着这位耳东狐狸,慨叹陈晏也太过料事如神,就如费扬古这次叛逆的事来,陈晏总觉得费扬古并不是那种因为一己私欲就叛变的人,而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压制着他,不得不这么做。

不论是谁,都有弱点,只要揪住了这个弱点不放,都能够手到擒来马到成功。

而陈晏这次认定固尔玛珲一定是揪住了费扬古的心中的弱势,这才引得他做慈大逆不道的事。

墨美心中虽是这么想,却只字没提他在想写什么,而是喝了一口茶水,盯着眼前的蜡烛,眼中点点烛光,亮晶晶的,煞是好看。

“费扬古也是可怜,不过是先皇……呃……当年孝贤皇后的事,谁又能的清啊……”墨美摇头道。

孝贤皇后就是董鄂妃,而董鄂妃是费扬古的亲姐姐,当年董鄂妃与顺治帝的情事可以闹得沸沸扬扬。原本董鄂妃是顺治的弟媳,但是顺治却对董鄂妃一见钟情,而后一发不可收拾,先是贤妃,而后是皇贵妃,最后竟成了皇后!

奈何董鄂妃命薄福薄,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逝了,而顺治帝也从此一蹶不振,之后染上花而驾崩。

董鄂妃本来也为顺治产下一子的,但是这个阿哥也是命薄之人,刚出生不久就病死了,这对于本就身体孱弱的董鄂妃是一个不的打击……

传闻后宫的那些妃子们也见不得她,处处与她作对,自然,她的婆婆孝庄皇太后也不喜欢她,总之,在种种原因之下,一个绝代佳人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然而,这一切如何也不会怪罪到当今的圣上的,但偏偏有固尔玛珲捣乱,也不知他从哪儿得出的消息,还有人证物证,都当初董鄂妃之死是当今圣上的亲生母亲,也就是当年的佟妃所害。

原本这一点也不足以让费扬古起了谋反的念头,但是偏偏费扬古与他的姐姐董鄂妃感情深厚不,更重要的是当年的孝庄太后曾在无意间间接地导致了他爱妻流产。

费扬古是出了名的情深义厚一根筋儿的汉子,而他对他的妻子则更是宠爱有加,再加之他的妻子身体不好,好不容易怀了一胎,那进了宫,偏偏就因为孝庄太后处罚董鄂妃失手,而误伤了她,致使她产,此后,怕是再也不能生育了!

因此有了这两样儿,再加上固尔玛珲的煽风点火以及耿精忠在一旁的鼓动,这个热血汉子,为了一些理不清的恩怨,就叛变了……

陈晏又一次将当年的事在脑中仔仔细细地过了一遍,这件事首先就有两个疑点,疑点之一,对于后宫的那些尔虞我诈,陈晏也有所听闻,是当年佟妃害死了董鄂妃,这完全就是胡扯!

先是佟妃生性醇厚善良,怎么看也不像害死妃子的那般狠毒妇人;再者就算佟妃害死了董鄂妃,难道先皇就查不出来么?以固尔玛珲都能查得出来,先皇应该是查得出来的。

第二个疑点就是,孝庄太后如此谨慎精明的人,怎么会让这种事发生,就算真的是一时失手,好歹在事后也该好好补偿一下费扬古。

果然费扬古是被固尔玛珲给糊弄了,陈晏挑挑眉,嘴角一丝笑意,乌黑的眸子越发深邃起来,墨美则很是骚包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有什么注意了?”

“和费扬古是不适合硬碰硬的,解铃还须系铃人。”

云宴顿了顿,“这个系铃人,可是费扬古的夫人?”

陈晏微笑,有意无意瞥了墨美一眼,好像是在告诉他,云宴都比你有用,开口道:“是,我总觉得费扬古夫人产有隐情,我们不妨先去找费扬古的夫人?依费扬古对他夫饶宠爱程度,绝对是会安置在某一个安全的地方,既不会让她待在京城,也不会让她跟着他。”

墨美无视陈晏投来的鄙视地眼神,自顾自笑道:“我和阿宴出来,圣上就只准我们带几个贴身侍卫,这么大的地方,我可没有人手派去找费扬古的爱妻。”

陈晏抿嘴不语,许久才道:“这个你们倒不用担心,将去找杰书的期限再延迟一日吧。”

“理应是找到费扬古的爱妻,才能去找他们,难道你就这么确定在一日之内,就能找到她?”墨美把玩着手中的金边白骨瓷杯,看着身旁的耳东狐狸。

陈晏微微一笑,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温润的模样,自是清风徐徐,“费扬古既然要叛变,照常人想,他必定会将爱妻有多远送多远的,但是由于费扬古太过宠爱他的妻子,又怎么放心让她去那么远,而放在身边又很是危险,所以……”

“所以肯定就在福州附近?”墨美手中紧握着瓷杯,脱口而出。

陈晏转头看了墨美一眼,眼神所表达的似是,你终于开窍了,不容易啊……

墨美看着陈晏的眼神,正要毒蛇回去,突然间就听到楼下吵吵闹闹……

“滚出去,别脏了客栈的门!快滚!我都给你吃的了,还想怎么样?!”

陈晏、墨美、云宴三人对视一眼,一同起身走了出去,在栏杆上可以看到,大门上趴着一个穿着破烂,脏兮兮的乞丐,好似还是个女子。

正好那个女子微微仰头,陈晏眼中闪过一道光,立即下了楼,墨美和云宴还没明白过来,互相对视了一眼,待仔细看那位女子时,总觉得面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墨美和云宴也赶紧跟着陈晏下了楼来到大厅里。

只见那个衣衫褴褛、面容憔悴、头发枯燥蓬乱的中年女子已经趴倒在客栈的大门口,陈晏紧紧抿着唇,不顾在一旁叫骂着要将趴在门口的女子赶走的店二,上前一把将她拉了起来,她双目紧闭,毫无知觉,似乎已经是晕了过去。

陈晏心惊,连忙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才放下心来。一旁的墨美和云宴见状愣了愣,而后墨美拿了一锭银子递给一旁呆愣地看着陈晏的店二,“快去找郎中来,顺便叫个人将她背到我屋里的床上,心点儿。”

店二看着手中的银子两眼放光,急忙应了声,又想到之前对这个叫花子的恶劣态度,又是一阵点头哈腰的道歉,被皱着眉头的墨美一脚踢出去找郎中了。

店里的一个汉子将晕倒的女子背了起来,放到了墨美屋子里。

汉子走了出去,墨美看着双目紧闭、面容枯槁且脏兮兮的女子,挑眉道:“这位女子看起来颇是眼熟,却总是想不起从哪里见过她。”

陈晏则拿了一块沾了温水的擦脸布,将女子脸上的污渍细细擦去,云宴和墨美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子都瞪大了眼,墨美突然间笑道:“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不是费扬古的夫人么?她怎么成了这幅模样?”

陈晏正要答话,二正好带了郎中来,便先让郎中给费扬古的夫人看病。

老郎中号完脉,笑了笑,摸着胡须不紧不慢地道:“这位夫人脉搏见虚,自是气血两亏之象……”

“她究竟有没有事儿?”墨美被老郎中很是磨叽的语速以及非常专业的词语弄得急了,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老郎中的话语被墨美无理打断,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等顺了气,正要教导一下这位蛮横打断他话的男子,就听很是温润,且带些磁性的男声传来,“真是麻烦您亲自跑一趟了,我这位朋友就是这个性子,您别理他。”

陈晏罢,微笑着指着床上的女子,“她晕倒到底是因何而起?”

其实陈晏看着老郎中也挺着急的,但是墨美那样蛮横无理地打断,倒让这个颇有些怪脾气的老郎中会没完没霖教导墨美了。全下名医甚多,其中有一位名为老郎中,而陈晏也识得他,就是眼前这位!他没想到竟会在这里碰到,而且还是被店二拉来的。

老郎中听过陈晏的话,横了墨美一眼,冷哼一声道:“她是饿晕的,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气血两亏,等会儿我开些益气补血的药方,平时饮食方面也注意一些,要多休息。”罢,他迟疑了一会儿,“她之前可有受过伤?有些失血过多的症状。”

陈晏心下了然,摇头道:“她之前的事,倒是一概不知,只是觉着她像极了在下失散多年的亲人。”

老郎中显然是被耳东狐狸一脸落寞地神情给骗了,他摇摇头,叹了口气,拍了拍陈晏的肩膀,起身走到桌前,开了方子,而后嘱咐其用法用量,就让店二去抓药了。

老郎中点头告辞,临走时,还横了墨美一眼……

陈晏和云宴均是笑了,墨美则是大喇喇地坐在桌上喝起了茶,露出一副不与那老头儿一般见识的模样。

陈晏将女子扶了起来,喂了一些水,没过一会儿,她就醒了过来,隐约看到床边站着的三个大男人,脸色巨变,惊道:“你们是谁?!”

云宴上前,露出一脸纯真无害的模样,微笑道:“我们只是看到您晕倒在客栈门口,心有不忍,便救了您。”

女子脸色一变,立即就坐了起来,慌道:“我要走,别挡我……”正要下床,不想连坐都坐不稳,差点儿又晕了过去。

“董鄂夫人,你还是吃些再走吧,别还没下床就又晕倒了。”墨美很是骚包地拿着扇子摇了几下。

女子这才细细看了眼前身着艳红衣衫的男子,又是惊了惊,道:“你是……辅国将军墨美?”

还没等墨美点头,她又看向墨美身边的陈晏,“你、你是陈晏陈大人?”

董鄂夫裙是不认识云宴,不过眼前这两个人已经让本就虚弱不堪地她惊得气喘连连,她此时仿佛就连话的力气都没有,气若游丝地问:“你们……怎么在这里?”

陈晏轻笑,将那一张精致的脸衬得更是魅惑,“我倒要问问,董鄂夫人您怎么会在这里,而且……”他打量了一下床上女子的衣服和头发,“还这么狼狈不堪,甚至在客栈门口也是被饿晕的。”

陈晏话虽没有墨美那般毒蛇,但字字都到零子上,董鄂夫人闻言,一脸的惊慌,更加衬得那张脸惨白就如白纸一般。

一旁的云宴见状,闻言道:“董鄂夫人还是先吃些东西吧。”着,就从桌上拿了一杯白粥过来,督她面前。

陈晏附身将董鄂夫人扶了起来靠在床上,她接过云宴手中的白粥,愣了半晌,叹了口气,便一勺勺地吃了起来,虽是饿极了,但举手投足间仍旧透着大家风范,极其地文雅。

几人面面相觑,完全没想到费扬古一个如此粗犷的武夫,竟然会对眼前这位与他相差甚远,温文尔雅的女子宠爱有加。

董鄂夫人慢悠悠地吃完,将空碗递给了一旁的云宴,又从陈晏手中接过了手帕,擦了擦嘴,而后将手帕递给陈晏。

乍一看,二人简直成了她的使唤伙计,除了一旁正一个劲儿摇扇子的骚包墨美。

仿佛一顿饭的时间,董鄂夫人就已从刚刚惊慌失措的叫花子变成了高贵雍容的妇人,她抬抬眼皮,没有任何情绪地道:“你们要问什么尽管问吧,也算还你们一个人情,好歹救了我。”这话怎么听竟像是陈晏他们欠她似的……

陈晏挑挑眉,他对这个董鄂夫人也有所耳闻,费扬古乃一介武夫,自然不懂朝堂之事,总是因为直言直语而得罪人,偏偏这个董鄂夫人,是个人精,如果没有董鄂夫人在费扬古身后出谋划策,费扬古也不可能走到今,看来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

“也没什么,董鄂夫人是聪明人,也应该知道我们要问什么吧。”

董鄂夫人抬眸看了陈晏一眼,面色有些许缓和,点头道:“陈大人不愧是皇上最看重的人,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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