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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们今承认我也是药行中人,那么,就依方才你们所的,药行的人就用药行的规矩来办。”
庞道元有种不妙的预感,“夏姑娘,你想怎么办?”
“医斗。”
练武的有武斗,学文的有文斗,行医自然也有医斗。摆下擂台,划下道儿,谁赢了谁就拥有话语权、决定权。
“医斗?”众人为之一惊。
医行之中包括众多行业,有种药的,还有炮制药材的,有行医的,有开药堂的等等。
行行业业之中,总会有一些相争不下的地方。
于是,在无法判断谁对谁错的情况下,就用医斗来解决。
如哪一家医家传承中有几家争正统之名的,就会每家派出一人或者数人进行斗医,谁的医术更好,更正宗,谁就是正统。
医斗进行得最多的,就是炮制行业,也叫药斗,几乎每三年办一次。各家派出炮制师傅,由长老们评判,谁炮制出来的药材药效最佳,谁就能得到后三年更多的订单。
但医斗在大夫之中非常少见,一则谁也不敢自大地认为他的医术最好,二则他们不想暴露自己的医术技巧。
不同于炮制药材可以在封闭的房间内进行,大夫之间的医斗是在各长老的眼皮底下进行的,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在众人目光之中,一举一动都被同行看了去,很容易就被偷师了。
因此,医斗虽是这一行的行规,但除了炮制那行,其他行的极为少见,堂中众人听到后,刹时间一个个都被惊住了。
蓝航大长老也被愣住了,问:“丫头,你想怎么斗?”
夏静月正言道:“当然是斗医术了,谁的医术更强,就听谁的。”
王德志听了这话,被气乐了,“敢情咱们几十年的医术还比不上你?老夫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这么狂的人。”
夏静月挑衅十足地问道:“我就问一句,你敢比吗?”
王德志顿时大怒,拍案而起:“我怎么不敢比了?难道老夫行医三十五年,连一个人丫头片子也比不过吗?”
“那好。”在众多医界大佬面前,夏静月的气势丝毫不减,隐隐与他们相抗衡着,“此事就这样定了,以药行规矩行事,谁赢了,就听谁的,成药的详细功能主治该不该推行就由谁来决定。不赌的,怕输的,想做缩头乌龟,站出来!”
她都了缩头乌龟了,谁还敢站出来?
而且夏静月才多大?在座的各位又多大年纪?谁也不认为夏静月能赢。
方志东见夏静月自信十足,心生疑惑,问:“黄毛丫头,您想怎么斗?请人来斗,还是您自己上?”
“自然是我亲自上阵了。”夏静月回答道。
“你要跟谁来斗?”方志东再问。
“跟你们。”夏静月一指众人,态度有多狂妄就多狂妄:“你们尽管放马过来,我一人斗你们一群。”
果然,堂中之人全部被激怒了,再也不顾上仔细讨论,更顾不上此法到底妥不妥,立即就接了夏静月的战书。
他们一帮老头子被一个辈如此叫嚣,如果不接,他们还有脸面在这一行混吗?
不斗也得斗了。
“这件事就这样定了,谁赢了,这功能主治就由谁来决定。”夏静月一锤定音。
李岗站了出来,:“我还要加一项,如果你输了,退出药行,此生不能参与到和医药有关的行业中来。”
李岗此言,是想断了夏静月的后路,不允许她继续给药行的人找麻烦了。
“好,我就赌了!不过,你们若是输了,就由你李家第一家站出来支持药效细分。”
王德志也站了出来,道:“你若是能赢,我们王家第一个承认!”
这一件事的最后结果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不过药媚长老们都信心十足。
一切,就依药媚规矩来办事,给双方半个月的准备时间,半个月之后,在药盟内决出胜负。
夏静月从药盟出来后,看到陶子阳和蓝玉青都焦急地在门口等着。“你们怎么过来了?”
蓝玉青连忙道:“师傅,我们不放心您,那帮老头子没欺负您吧?”
要不是药盟门口有人守着,蓝玉青与陶子阳早冲进去给夏静月助威了。
夏静月把最后结果告诉二人,二人听后,更为夏静月担心。
“夏姑娘,你能比赢吗?”陶子阳甚没信心地问。
蓝玉青虽然对夏静月有信心,但一想那些老头一个个都行医几十年,夏静月才多大?不其他的,光在经验上就明显不够。“师傅,您真的不请一个帮手?我看陈老就不错,他一定愿意帮忙的。”
夏静月摇了摇头,:“我已经跟他们定了,我一人对战。”
如果请人助战,那帮老头子肯定不会答应,就是要让他们觉得此战必胜,他们才会轻易答应谁赢听谁的。
蓝玉青听了这话,简直为夏静月操碎了心,“都比什么?万一样样都是他们拿手的,专找您的弱点来比……”
“这倒不会。”陶子阳是杏林堂未来的东家,对药媚规矩了解甚多,:“医斗之比,为了公正是有规定的。一般为三道比试,参赛双方各出一题,第三题由长老会抽签。别的不,夏姑娘自己出的题,应该能赢的。”
夏静月想到方才药盟之中的话,问陶子阳:“你们杏林堂在四十年前质疑过成药的事?”
陶子阳道来:“这事儿我也是最近几才知道的,当年我师傅来杏林堂坐堂时,提过此事,我曾爷爷为这事跟药盟提出过。不想后来,杏林堂差点被取消了药堂资格,之后就没有再提起这事了。”
敢情这事陈老干过?
夏静月点零头,表示知道了。
与蓝玉青、陶子阳告别后,夏静月往夏府回去,脑中琢磨着她参赛的题目定为哪个为好?
医者之中斗医,斗的是中医的治疗方式。
中医治疗方式一般有六种,分为:药物疗法、推拿疗法、外治疗法、针炙疗法、饮食疗法、意疗法。
首先可以排除意疗法,意疗法又叫意念疗法,比较常用到的是气功,通过练气功的方法让五脏六腑进行自我调控,达到养身健身的效果。像五禽戏、八段锦、易筋经、太极拳剑等法,都是意疗法中的一种。
意疗法需要通过长期的练习才能看出效果,不适合用于短时间的医斗比赛。
饮食疗法也同样是,食疗同样需要常期食用才有效果,也不适合比赛。
夏静月在苦思冥想之际,初雪掀开车上的帘子瞧了一眼,低声:“姐,是王爷的马车。”
夏静月从思绪中回神过来,从帘子望去,那辆马车与夏府的马车并行着。这时候,对方也揭出半边帘子,韩潇赫然坐在车内。
夏静月下车后,吩咐车夫自行回去,这才上了韩潇的马车。
药盟内的事一完,消息就传到了韩潇耳中,关于最后的结果,韩潇也已经知道了。
夏静月见韩潇神色,就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了,她故作愁容满面的问他:“你对我有信心吗?”
“你要是没有把握就不会主动提出来。”夏静月的性格他还不了解吗?她跟他在这一方面上有些相像,没有绝对的把握是不会冒然行事的。
夏静月大感意外,他竟然比她想象的更了解自己。
她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浓:“等我赢了,我送一样礼物奖励你。”
“什么礼物?”韩潇眸中掠过一道喜意。
“你想要什么?”
这话把韩潇给难倒了,他想要什么?还真想不出来。自从他与她的感情稳定之后,他就别无所求了。“只要是你送的,不管是什么我都喜欢。”
“其他的先不提,先送你一样好吃的。”夏静月拿出一袋糖炒板栗,递给韩潇。
韩潇闻到了板栗的香气,心中一乐,“你怎么知道我今会来找你?”
夏静月眨了眨眼睛,“不放心,所以你就会过来了。”
他了解她,她何尝不了解他呢,知道药媚人今要找她算账,他那么爱为她担心的人能放心才怪。“你知道哪儿有铸青铜的地方吗?”
韩潇剥了一颗栗子放入口中细嚼着,总感觉这一袋板栗特别的香甜,“与比试有关?”
“对。”夏静月看他吃得有滋有味,也去拿了几颗来吃。
韩潇立即让马夫往铸铜铺而去。
为了准备半个月后的医斗,夏静月往铸铜铺中去,在她没有察觉到的时候,这一场医斗渐渐地变了味。原本是医界内人士的斗法,内部事务内部解决,却逐渐地影响到了其他地方,再慢慢地,终有一,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此事。
最先察觉到风向不对的是一直关注此事的韩潇,发现到事态的发展不正常地变大后,立即派人去暗查。
夏静月督察铸铜铺的事,因此物做工太过精细,铸铜铺的师傅几次都没有做对,一次次熔掉重做,她一直忙到晚上才回家。
此时已是十月份了,气渐渐地变冷了,白有阳光的时候温度还挺温和的,而到了晚上,风大了,也变凉了。
初雪见又起风了,将外套披在夏静月身上,:“姐,再晚一点就要宵禁了,明儿得早点回去,不然老太太又该担心了。”
“原理他们都懂了,接下来的事没以前的多了。”夏静月掀起门帘看了一下,见黄嬷嬷驾起马车来有模有样的,看上去挺熟手,而且她坐着也稳当的,可见黄嬷嬷的技术不错。“嬷嬷是什么时候学的驾车?”
黄嬷嬷挥了一鞭子,让马车跑得更快,她回过头笑道:“回姐的话,以前奴婢家的汉子就是个车夫,奴婢跟着学了一两手,没把姐给颠着吧?”
“没。我倒觉得,嬷嬷驾的车比府里的车夫好多了。”
“那以后奴婢就专给姐驾车。”
“如垂是方便,不用担心跟人抢车了。”
夏府供主子驶的马车只有一辆,若是梅氏或者夏哲翰要用,夏静月就没马车用了。如今知道黄嬷嬷会驾车,夏静月给自己买了一辆了,出门方便多了。
初晴托着腮道:“原本我还想着去学驾车的,如今有黄嬷嬷在,我就可以偷懒了。”
黄嬷嬷乐了,“哪有姑娘驾车的,心抓缰绳把手给抓粗了,往后找不到婆家。”
“我不找婆家,以后就跟着姐,姐去哪我就去哪……”
几人笑笑间,马车进入一条巷,从这一条巷子穿过,就能更快地进入内城。
寂静的巷中,只偶尔听到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当夜色下,数名黑衣炔住马车,亮出长刀时,黄嬷嬷勒住马,怒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杀人谋财的!”
夏静月掀开帘子,看到这些拦路的黑衣人,心头一惊:这些人杀气腾腾的,哪像是谋财的,分明是来杀人害命的,难道是上次刺杀韩潇的那批人查到她头上了?
初晴从车厢中抽出一根铁棒,跳下马车,挡在面前,叫道:“管你们是什么人,不让道的话,姑奶奶就打死你们。”
初晴虽然扬着铁棒的样子虎虎生威,奈何她人长得太娇了,出来的狠话一点杀伤力也没有,那些黑衣人听了不仅没被吓到,反而一个个都被逗得大笑起来。
“这丫头还挺凶的呢!”
“劝你乖乖就死吧,否则连全尸都没有!”
“去死吧——”初晴挥着铁棒,朝着那些黑衣人奋勇地挥去。
夏静月担心初晴一人打不过这些黑衣人,连忙跳下马车,将藏在身上的鞭子握在手心,随时准备救援。“初雪,你护着黄嬷嬷。”
初雪也跳下马车,手里也拿着一根木棒,不管该护着不会武功的黄嬷嬷,还是跟着夏静月一起并肩作战。
没让初雪纠结许久,那边,初晴一人一棒,一上手就劈翻了两个黑衣人,不仅让黑衣杀手们大吃一惊,也令夏静月愣了好一会儿。
这么容易就被劈翻了,再看初晴一人就挡住他们数人,显然,这一批杀手的质量太差了。
夏静月再见初晴轻松的样子,可以肯定这一批杀手跟刺杀韩潇的,不是同一批。
不是一批她就放心了。
初晴本想大杀开戒,然而此处离内城门不远,时有城卫过来巡逻,杀了之后不好埋,毁尸不方便,所以手下留了一点情,只打断了他们的腿。
“姐,搞定了。”
初晴将一个个失去战斗力的杀手跟死狗似的扔往路边,跳上了马车。
“回家吧。”夏静月放下帘子,让黄嬷嬷驱车回府。
随着夏静月的马车越走越远,消息也迅速地传远了。
这一场对夏静月来毫无质量的谋杀却惊动了不少人,尤其是从一开始就关注着她的人。
李雪珠大清早地就去了太傅府,“我听到消息,夏静月昨晚遇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