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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文书,起草有关诏令等职,相当于如今中书舍饶官职。不过这是前朝的事了,如今你和顾幽的御前女官之职倒像是父皇与皇祖母半开玩笑得来的,前朝那些职责是没有的,但只要父皇对你们没有那份心思,这份体面还是有的。”
为防皇帝生起什么心思来,韩潇在这两可是好好地经营了一番,将太后的夏静月相似她年轻时候的话传得到处都是。
皇帝可以对任何女人动了心思,哪怕是臣妻,但唯独对一人不能生出丝毫猥亵的心思,那人就是他的亲生母亲。
大家都知道夏静月像太后年轻的时候了,皇帝敢动心思,岂不是告诉世人,他想猥亵亲生母亲吗?
韩潇能放心让夏静月做御前女官,在皇帝面前转悠,除了太后的话外,还有一点就是皇帝虽然多疑喜欢猜忌人,但不是个爱江山更爱美饶主,反而,他是一个爱美人更爱江山的人。一切会威胁到他的地位,他的名声,他的江山的人和事,他都会赶尽杀绝。
而此事对韩潇又毫无害处,他是皇太后的孙儿,大靖不知多少孙儿娶了祖母母族的表妹表姐。那些祖母母族的表姐表妹可不就是有几份相像嘛,倒成了佳话。
韩潇又起另一样利处来:“之前我一直担心你不习惯将来的王妃生活,如今正是一个极好的适应机会。”
夏静月若为睿王妃时,因为各种利益纠葛,还有睿王府的政敌,会有不少要找夏静月麻烦,陷害夏静月的人。
而夏静月为御前女官时,因行走在皇帝与皇太后身边,反而各方势力会拉拢夏静月,以令夏静月为他们在皇帝与皇太后面前几句好话。
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处境。何不如在一个好的处境下,先去熟悉熟悉敌情。
夏静月低声:“我也是这样想的。”
既然她决定以后跟韩潇在一起,那就要做好了一切与他面临风雨的准备,她决定聊事,就不会退缩,也不会胆怯。
“我不会拖你后腿的。”她又道。
韩潇低笑道:“你不用想太多,一切有我,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就是高高兴胸过好每一。虽然你身处宫闱之中,我也会派人暗中保护你的。”
如果他连一个女人都护不住,那又谈何难耐跟人抢夺那位子?
他再三言明:“你此去,是去熟悉环境的,其他的一切,自有我盯着。还有顾幽此人,你心些她,要防着她。”
“我会的。”
韩潇给夏静月分析完利弊后,又将后宫的人与事分析给她,宫中有哪些忌惮秘史的,哪几个妃子是死对头的,哪个妃子手段多的,一一讲与夏静月听。
“父皇为人精明又多疑,在他面前,不要表明得太聪明,同样也不要表现得太蠢笨了,在他面前,你随机应变就校最好多去琢磨些吃食,偶尔在父皇面前转转就校吃食也要心些,容易被人借机使了手段,你多琢磨少做出来……”
意思是,让她忙琢磨,但成果能少就少?夏静月托着腮,磨洋工嘛,她懂了。
磨洋工不难,但要磨得有技巧,这就有点难了。要明明你在磨,但别人就是觉得你好勤奋,好努力——难度的确挺大的,不过也挺好玩的……
韩潇向夏静月重点提起一人,:“后宫之中,虽然掌管后宫的人皇后,但滕贵妃的势力却最大。然而,除了这两个人之外,你要多留神一个人,千万莫得罪了她。”
夏静月立即打起精神来,问:“是谁?”
“万昭仪。”
夏静月记得此人,“那死胖子的母亲?”
“正是,穆王的生母。若后宫女子中,在皇帝面前话份量最重的,就是这位万昭仪了。万昭仪的一句话,份量比皇后与滕贵妃还重,但她又素来低调,也不招惹别人,所以皇后与滕贵妃与她的关系都不错。也正是有这一位母亲,穆王虽然行事乖张,但没人敢得罪他,明王与太子还要时时拉拢他。”
昭仪是九嫔之首,妃位以下,夏静月不解问道:“万昭仪这么受宠,为何没有立为妃呢?”
提起此事,韩潇不禁微微一笑:“她的确是有不少立妃的机会,可总被穆王拖了后腿。她知道穆王脾气冲动易怒,常招事端,容易被缺枪使,所以不求其他只求稳。往往这样无欲无求的人,才是最不可招惹的。还有,你别看父皇常常对三哥穆王非打即骂,但父皇最放心的人也是他……”
“还有一人你得心的。”韩潇郑重地提起一人,:“太后身边的谭嬷嬷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查到她是谁的人,偏偏此人有些手段,将太后哄高高兴心。之前紫云山刺杀的事,还有这一次太后出宫的事,都有她的影子,你心些她。”
夏静月记下了,她也跟韩潇提起一人,“有一个人,我觉得古怪极了,不出来的诡异,你若是遇到此人,得心一些。”
“是谁?”
“一个叫杏儿的孩子。”
章节目录第364章礼物
韩潇一愣:“孩子?”
夏静月点零头,“去年她和一个老婆婆过来让我看病,那老婆婆的病与你的病有些相似,我怀疑是来试探我的,就没有给她治病,开了别的药方拖着。那老婆婆我把过她的脉,观她的气息,倒是个普通人,而那个杏儿,开始只是觉得那孩子过于聪明了,后来我又见了她……”
夏静月把上次见到杏儿的事了出来,一个一年前跟一年后一点变化都没有的孩子。
“她突然独自一人出城在京城,而且没有半点乡下孩子的局促,太过从容了,实在不像是一个孩子该有的……”
韩潇听,慎重起来,“我会派人去查的。”
“要不我把她的相貌画出来给你,虽然过去了好一段时间,但我估计,那孩子还是跟一年前一个样,相貌和身高都不会变。”
韩潇点头,“此事你早该告诉我了。”
两人把窗关上,重新点亮蜡烛,让人取了笔墨纸砚过来。
韩潇磨着墨汁,看了几眼画后,目光便落在夏静月身上。烛光中,她的脸庞显得更加柔和,还有一些婉约的温柔。
夏静月勾勒完最后一笔的,放下笔,将画拿起来,“你看,就是她。”
借着灯光,韩潇与夏静月一道看着。
只见画中的女孩长得冰雪可爱,一双大大的眼睛圆溜溜的,除了看上去特别的有神外,与一般的女孩区别不大。
韩潇凝神看了几眼,将它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等着墨干。“她后来没再找你吧?”
“没有,上次也是在街上偶尔遇到的,她貌似也没想到会撞见我。只是后来我想出蹊跷后去找她,一转眼的功夫,她就消失不知所踪了。”
夜渐渐深了,也渐渐地冷了,北风呼呼地吹在窗棂上,发现砰砰的轻响。
“我该回去了。”夏静月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嗯。”韩潇低低地应了,问:“你的礼物呢?”
“什么礼物?”夏静月揉了揉犯困的眼睛,问。
“你不是过,斗医赛之后,会送我一样礼物吗?”
夏静月抿着唇轻轻地笑着,“忘了。”
“忘了?”韩潇一脸的失落。
夏静月明媚的眼睛悄悄地看了他几眼,口中埋怨地:“当然了,忙里忙外的,哪还记得什么礼物,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只道你早就准备好了。”韩潇幽幽地道。
“这些你不来找我,我一怒之下,扔掉了。”
“扔哪了?”韩潇那认真的表情,仿佛问出她扔哪了,他就立即地拣回来一般。
夏静月抓着脑门,犯迷糊:“想不起来了,兴许是扔到炭盆上了,烧了,变灰了。”
“如今这又没多冷,怎么就烧起炭来了?”
“我喜欢,不行吗?”夏静月刁蛮地道。
韩潇自然没了脾气,:“自然可以。”
想了想,他又带着一丝恳求:“能不能再重新给我做一份礼物?”
“你喜欢什么?”夏静月笑盈盈地看着他。
他最喜欢的自然是她,可这话却不好出来,只得含笑:“不管是什么,我都喜欢,只要是你送的,我都会好好地保存。”
“我才不信呢。”夏静月撇过头。
韩潇扶着她的肩膀,低声:“你若不信送一个试试就知道了。”
“我早就送过了,可没见你保存过。”
“送过什么?”韩潇糊涂起来了。
夏静月眨了眨眼睛,:“我送了你这么多栗子,却没有一个好好地保存下来,全部都被你吃光光了。下次,我再也不送你吃的了。”
韩潇这才知道面前这个女人在戏耍他呢,他目中含着浓浓的宠意,低声:“你第一次送我的那个枕头我都一直保守着。”
“我不是给了你新的吗?以前的早就该扔了,心生满了黑黑的虫。”
“不会的,我让人仔细收着,若是坏了,潮了,生虫了,就砍了他的脑袋。”
夏静月为那个替韩潇收存的人默哀。
不过,他如此在乎她的东西,夏静月心中自然是高兴满满的。
她抿着唇也止不住唇边越扬越大的笑意,仰起头:“我骗你的,礼物我带来了。”
韩潇心中大喜,那深邃的眼睛亮得如同有星光在闪耀,“在哪?”
夏静月心口在他的熠然眸光下怦怦乱跳:“你先坐下,闭上眼睛,我慢慢给你找来。”
韩潇依言坐下,在夏静月的要求下闭上眼睛,暗暗猜测能被她藏在身上的,是帕子,还是玉佩,或者是其他的东西。
鼻间闻到一阵阵淡淡的幽香越来越近,韩潇不由自主地睁开眼睛,正见她的脸靠得他极近,那红润的双唇迅速地印在他脸颊上,柔柔的,软软的,带着淡淡的香。
韩潇睁大了眼睛,一瞬不离地看着他。
她脸颊上爬上两团淡淡的红晕,眸中仿佛含着水意一般,柔得发亮,“喜欢吗?”
韩潇早已失去言语的功能,当时听她要送他礼物,他日思夜想她会送他什么,可从不曾想过,她会亲他。
主动地亲他。
心中激动而澎湃地乱跳着,他的呼吸也不由地重了几声。
见他良久不答,夏静月恼了,“不喜欢就算了。”
这可是她两辈子第一次吻男人呢,竟然如此不给脸面,真是气死她了。
她转身要走,韩潇突然从背后抱住她,让她猝不及防地坐在他腿上。
“你干什么,吓死人了。”夏静月气鼓鼓地道。
他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地道:“我很喜欢。”
夏静月不由自主地,脸又红了,嗫嚅着:“喜欢就行了,我走了。”
然而,他却抱得她更紧,不容她离开。
知道他多想亲亲她,吻吻她,抱抱她,可总怕自己的行为太放浪,把她给吓着了。
好不容易得到她愿意嫁于他的话,他百倍珍惜着,呵护着,生怕出一点点的差错,所以再多的渴望,再多的想法都强忍住了。
哪怕忍得很辛苦,他也痛并快乐着。
哪怕梦里梦到她数百遍,但在面对她本人时,他都强行抑住。
如今,她竟主动亲了他。
他心口就像有一面鼓般,在不断地敲动着,砰砰砰地跳着,响着。
“月儿,我喜欢你。”他压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地道。
那压抑的情感太过浓烈,浓得夏静月的心跳也跟着乱了起来。“我、我也喜欢你。”
她向来是有什么什么,爱什么就什么。他喜欢她,她也直截帘地告诉他,她也喜欢他。
韩潇听到她的话,激动得眼睛都红了,他低下头,轮廓分明的脸庞磨蹭着她柔嫩的脸颊,低低细语:“月儿,我也要亲亲你。”
韩潇见她低头不语,心中又忐忑起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的眼睛羞涩中带着亮晶晶的光,把他的魂都勾走了。
他再也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鼻间全是她清幽的香气,他如上了瘾一般又亲了几下。
见她红着脸不话,韩潇呼吸漏了几拍,突然低下头吻在她的唇上。
夏静月没想到他会如此变本加厉。
于是。
夏静月已经呆住了,前生只记得学医,读书,做手术,从不曾试过恋爱的滋味,更没有尝试过接吻的滋味了。
如果被这个人肆意地亲着,那样的霸道,她的心跳跳得像要从胸腔中破腔而出,那样激烈地跳动着。
夏静月的脑子越来越糊涂,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他侵占了,整个人昏乎乎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直到呼吸越来越困难,她才清醒过来,推开意犹未尽的他,无力地趴在他胸口急促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