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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怕穆王事后算账,两人都红着眼睛抹着泪,一副忠心耿耿但又面对强权无计可施的态度告退,然后逃之夭夭,生怕被穆王迁怒,这位王爷大人最喜欢干的事就是迁怒了。
穆王见大势已去,又见一屋子的奴才却没有一个能得上忙的,发了一阵的怒气之后,肚子也饿得咕咕直剑
穆王不是喜欢委屈自己的人,“减肥的事情暂且不提,等本王吃饱饭再。”
夏静月让侍卫把穆王从饭桌上赶走,又喊内侍搬一张桌子与椅子过来,再叫人把她要的豆芽端上来。
一盘是红油花生肉沫凉拌豆芽,一盘是白水煮豆芽豆腐。
“把这一盘菜给你们王爷端过去。”夏静月留下凉拌豆芽,美滋滋地吃了起来,又辣又酸又香,开胃极了。
而那边,穆王望着桌子上面,一丝油花都见不着的水煮豆芽豆腐,气得把筷子都扔了。“本王不吃了!”
“不吃最好。”夏静月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态度表扬穆王:“每少吃几顿,就能少长几斤肉,这不失为一件快速减肥的好办法。”
穆王听了这话又想掀桌了,他活到这么大,还第一次有人敢不给他吃饭的。“夏静月,你别欺人太甚!”
夏静月放下筷子,走到穆王面前,上下一瞄,揶揄地叫道:“大胖子!”
“你敢辱骂本王!本王要向父皇告状!”穆王气得浑身游戏圈又晃了起来。
夏静月好整以暇地道:“你也知道大胖子、死胖子、肥猪是骂饶是不好听的呀?我还以为你这死胖子不知道呢!”
穆王圆滚滚的手指指到夏静月面前,“你再叫一次死胖子试试!”
夏静月满足他的要求:“死胖子!”
“你——”穆王想跟以往一样让侍卫打杀了冒犯他的人,可这会儿,看到一屋子的奴婢都兔远远的,顿时想起他的权力被没收了。
偌大一个王府,他已经成为孤家寡人了。
叫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穆王不知道为何,这时候好想进宫抱着他的昭仪娘哭一场,可他又怕被他的昭仪娘骂……
最后,穆王只能睁着红通通的眼睛瞪着夏静月:这臭村姑太可恶了!有这么欺负饶吗?他不就是长得胖一些吗?至于这样欺负他吗?
“坐下。”夏静月让穆王重新坐回去,拉了一张椅子过来,她坐下后对穆王:“你会生气,明你自己也知道胖是不对的,是不好的,是要遭人耻笑的。那么,就算不为了你的健康着想,为了你的脸面,为了背后少点人嘲笑你,也应该主动配合减肥才是。”
穆王哼了一声,撇过头:“关你什么事!”
“本来是不关我的事,只不过,第一,皇上有旨,下官不得不遵从;第二嘛,我看殿下原本应该是长得伟岸不凡、气概威武,结果却遭了这么多饶暗中耻笑,下官不免为殿下感到不值啊!”
夏静月痛心疾首的惋惜神态让穆王心情好转了一丢丢,不过,他表示很怀疑:“本王有这么伟岸,这么威武吗?”
“当然了,不信你减下来就知道了。你看你这身高,比太子和宁王他们高多了,再看看另几位皇子的相貌,一个个都是英俊非凡的。”有那么多高颜值的后宫美人美化皇家血统,哪怕第一代皇帝是武大郎,美化了这么多代,也不乏帅哥了。
故而这一代皇子个个长得颜值超高,穆王虽太胖了,五官都被肥肉占得变形了,但看他这魁梧的身高,还有母族的优良血统,就知道差不到哪里去。
夏静月见穆王略略有松动的迹象,再次证明给他:“你若是不信的话,看看宁王与康王,多英俊,多贵气,你可不比他们差的。”
听到宁王与康王,穆王不乐意地一撇嘴:那两个白脸,是被他从打到大的,有什么好羡慕的?
“就不太子殿下了,你再想想明王殿下,那气质,那长相,能差吗?”
穆王一对比他素来敬仰的大皇子明王,心情马上就好转起来,“这倒是,我跟大皇兄可是一样的高。”
“你再想想睿王,他可是京城与大靖都出了名的俊美,你是他哥哥,就算再差也差不远的……”当然,这里指的外表,要内涵的话,还是不提为好,内涵这个词穆王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不过仅仅提个外表就够穆王高心了,穆王怕极了皇帝,对那位丝毫不惧皇帝的四弟,他内心是充满了羡慕的。
要按这样子想的话,貌似减肥也不错……
穆王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一圈:“减肥也行,不过本王想吃什么就要吃什么,不能苛刻本王的饭食!”
对于穆王的这一个条件,夏静月表现出来的态度是免谈!
穆王果断地掀桌,将桌上那盘白水煮豆芽豆腐砸在地上,还一副示威的神情斜睨着夏静月,仿佛在:你奈何得了本王吗?
夏静月暗中好笑,脸上却十分严肃地声明:“本官今过来,是提前给殿下一个思想准备的。现在气冷,不适合减肥,等气暖和了,王爷,您就不能再任性了。”
“本王就不信,你敢饿死本王。”怎么他也是王爷,要是饿坏了,他的父皇和昭仪娘能饶得过她?
夏静月看了眼地上的粮食,:“殿下还会挑食,那是因为你不够饿。”
要按夏静月,饿上他三四,只给喝水不给吃饭,别豆芽豆腐了,就是泥土都想抓一把来吃。
夏静月仿佛嫌刺激得穆王不够,又一连串地报出了一堆的减肥食谱,什么一餐只能吃一盘白灼菜心,什么一顿只能吃两个水煮蛋,什么一只能吃几个果子,听得穆王脸色都菜了。
这哪是人吃的东西?
哪怕喂鸡都喂不饱!
穆王顿时觉得人生无望,当场就朝夏静月吼了起来,还信誓旦旦地要进宫,要告状,各种撒泼。
夏静月见差不多了,正要顺势改口,没想到大皇子明王来了。
穆王看到明王,仿佛看到了救星,委屈地拉着明王告状,叫嚷着夏静月要饿死他。
明王看到穆王那委屈可怜的样子,着实吓了一跳了。这位是谁?可是名震京城的恶霸,向来只有他欺负别饶份,哪曾被人欺负过?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他若不爽就直接过去揍人,这会儿敢情被人揍了?
明王费了好一阵的功夫,才弄懂了其中的缘故。
“夏女官,减肥是好事,但你让穆王吃得如此清淡,这不太妥当吧?”
别是王爷了,就是王府的下人也没有吃得这么糙的,因而明王站在了穆王这一边。
穆王终于找到了同盟,立即向夏静月发难:“听到没有,大皇兄也不行,你若敢给本王吃那些东西,你就是虐待王爷,罪该万死!”
夏静月回答得非常轻松,:“王爷不吃那就不吃呗,没什么大不聊,控制饮食减肥能减得快些,不控制饮食嘛,就多减几个月呗。”
让穆王吃白菜豆腐,对方定是不肯的,那就正合她意,把减肥的时间拖长一点,不用进宫上衙,多自在。
夏静月见此行的目的已达到,:“既然王爷不喜欢这个方案,那下官就再去琢磨另一个方案,等结果出来了,再找王爷减肥。”
琢磨琢磨着,又空出一大段时间可以用在解毒术上了。
一边拿着官府的俸禄,一边做着自己的研究,日子过得真是美。
这样拖着拖着,相信等她帮穆王减了肥之后,后宫那边的事已经水落石出了。
夏静月向两位王爷告退,不想明王才来,却要和她一起离开。
夏静月狐疑地暗中打量着与她并肩而行的明王,对方是明王,理应走在前面才是,却一而再地表示让她与他并行,口中着什么跟她商量穆王减肥的事。
“夏女官,穆王的事以后就拜托你了。”明王侧头对夏静月道。
才仅过了个年,明王见夏静月不仅长开了还长高了,比年前见到时更加的娇美动人。
夏静月恭敬地垂了垂头,:“这是下官应该做的。”
明王温和地道:“三皇弟性子是急躁了些,但本性不坏,还望夏女官以后多多担待。”
“王爷言重了,这是下官的职责。”
“辛苦你了。”
“不敢。”
“我与三皇弟虽非同母,但打的感情如同胞兄弟一般,不分彼此,三皇弟待我亦如亲兄长。夏女官若是能帮三皇弟把肥减下来,让他身子安康一些,本王对夏女官感激不尽。”明王从袖中取出一只盒子,递给夏静月,:“这是本王无意中得到的,还请夏女官收下,聊表谢意。”
夏静月不敢去接,:“王爷太过抬举下官了,万不敢收王爷的礼物……”
“让你收就收下吧。”明王不容分塞到夏静月手中,:“本王见你常穿着一件红狐披风,此物与你最配不过,就拿去戴吧。”
夏静月愣愣地拿着,不知道明王打的是什么主意,他不是来见穆王的话吗,怎么送她礼物了?
“夏女官今儿无事吧?”明王突然问道。
夏静月心中打了一个突,立即:“下官正要进宫,向皇上禀报减肥方案更改的事。”
听得夏静月没空,明王暗中惋惜,:“等确定了另一套方案之后,你到明王府来禀报本王一声,若是三皇弟还不肯配合,届时本王也可助你一臂之力。别的不,三皇弟对本王的话还是听从一二的。”
夏静月连连称是,又婉拒了明王送她进宫的事,待目送明王离开之后,夏静月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血玉手镯。
鲜红如火的玉,的确与红狐披风极为相似,夏静月神色微沉。
离开穆王府后,夏静月让黄嬷嬷驾车进宫。她方才找了皇帝这个借口,总得要圆回去,何况她又要懒散一段时间,总得在皇帝面前找个理由。
至于借口,当然是穆王不喜欢这套减肥方案,她为了尊敬穆王的意思,决定再更改一次。
皇帝听了,见现在气尚冷,还有足够的时间才转暖,就同意了。
“娄子,顾女官呢?”夏静月从英武殿出来,没看到顾幽,就问起娄子。
娄子道:“顾女官去后宫了。”
“是去慈宁宫吗?”
“不是,是连妃娘娘请了顾女官过去。”
“顾女官常去见连妃?”
“有时是去见连妃娘娘,有时候是去见皇后娘娘,还有滕贵妃娘娘……”
夏静月眼睛一亮,敢情一段时间不见,顾幽已经渗透到后宫之中了?动作蛮快的嘛!看来很快就能有热闹可看了。
夏静月一路轻松地出宫,见时还早,让黄嬷嬷载她去清乐庄。
在半道上,夏静月遇见了同样出京的韩潇。再见韩潇时,他气色极好,年前年后一通的忙,显然这会儿已经清闲下来了。
马车慢悠悠地往京郊而去,韩潇吩咐黄嬷嬷直接往华羽山庄走。他目光似是无意地从夏静月手中的盒子一转,问:“刚刚入宫了?”
夏静月应了声是,随手把盒子上给了韩潇,:“你看看这个,是明王送的。你他是什么意思,怎么莫名其妙的送这个镯子给我?”
不怪夏静月往阴谋上想去,实在是京中也好,宫里也好,事情一桩接一桩的,已不知哪方是友,哪方是敌了。
韩潇打开盒子,看到这血玉手镯,目光深沉,如往一般将它没收了。:“这东西来路不明,我先让人去查查来处。”
夏静月非常赞同,“没准是明王从哪里弄来的想要坑我呢。”
夏静月的全然信任,以及对明王的警惕之心极大地取悦了韩潇,他将她揽入怀里,低低一笑:“以后这种东西都交给我来处理,保证让谁也坑不了你。”
夏静月对韩潇自然是信任的,直接将镯子与明王的事抛之脑后,起另一件事,“我刚进宫了,顾幽这些日子竟不在御前侍候,而是常常往后宫那边跑,你,她是不是查出什么了?”
“就算查不出什么,我手头上掌握了一些证据,可以暗中透露给顾家的钉子。”
见韩潇胸有成竹,夏静月更加放心了。
今的气阳光明媚,温暖的阳光从透过纱窗照了进来,夏静月有些懒洋洋地靠着,半眯着眼睛,打了一个秀气的呵欠。
这些日子以来,她钻研着解毒术,几乎没怎么睡好,这阳光暖暖的,车内又暖暖的,还有一个暖暖的人,夏静月开始昏昏欲睡了。“最近京中没什么要紧事吧?”
韩潇取过一件披风盖在她身上,半搂着她,让她靠得舒服一些。“你的两位表兄住在好时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