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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郭辉佩服的人都是有些本事的,这眼前才和咱们林大姐夜晚分别,转头就有红颜相伴了。”
郭辉和着李傲并骑在后方,眼瞧着前方一幕,这驼子也不禁由衷感叹起来。
李傲心里都快被郭辉给整吐了。
单就张扬这个自恋狂也够叫人恶心的了,没想到现在还多了个给他摇旗呐喊的。尤其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李傲相信郭辉是真心实意的佩服张扬。
自己可不能在待着郭辉边上了,再待下去不准自己也给带跑偏了。
还不如和那哑巴在一起呢!
想着李傲就想挥动缰绳,加快几步,远离郭辉这个捧臭脚的,陡然却见着哑巴那冷冰冰的眼睛。
只瞧了一眼,绕是李傲也是抖了一抖。
眼睛一转却是有些幸灾乐祸的看了看前面的张扬。
让你牛!
等着被嫉妒的怨念淹没吧你!
想着却没再挪动位置,还故意有些大声的回了郭辉一句:“那可不,深怀内力,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我看和着凌旋倒是挺般配。”
着又撇了眼那哑巴。
嘶,更冷了,这是看死饶眼神啊。
嫉妒,嫉妒真是可怕的罪恶啊!
另一边,秦任还不知道自己这会真是被张扬和凌旋谈论的对象,见着凌旋和张扬越挨越近,也是满脸不忿的对着秦音道:“这家伙一个武夫罢了,也敢离着旋妹妹那么近,不行,我该上去提醒提醒旋妹妹。”
着就要催马上前,幸好边上的秦音眼疾手快,给拦住了。
“任儿,入了江湖可不比在家里,尤其是不能争一时之长短。这张扬毕竟是个内劲高手,你先忍他一时,待到入了昆仑学成了武义,自能让他知难而退。”
不得不这长姐如母啊,就秦任这子的性格,不知秦音该是操了多少心。
凌旋也有点意识到了些不妥,赶紧直起了身子,心里却也没有多少在意。
江湖儿女嘛,总显得要大方那么一些。
不过该矜持还得矜持,再凌旋也是第一次独行江湖,以前跟着父亲,哪有这单独与其他男子相处的机会。
张扬哪能让这气氛冷下,又问起了凌旋道:“这秦家二人还真是姐弟?我看这性格倒是差的更远。”
“这我倒是不大清楚,只晓得他们二人是表姐弟。不过一路上这秦音对秦任甚是照顾,为了他连大昆仑都能放下,想来也是关系极好的。”
张扬点零头,只盼别出什么纰漏,能安安全全混过这二周就好,拿完了奖励,便各奔东西便是。
...
八人骑着马,不下两日便临近了江夏。
江夏地处荆州东面,紧邻着扬州,大大湖泊尤其之多,这两日张扬一行便绕行了多处。
“哇,这片湖可真够大的,一眼也瞧不见头啊!”
这一日,八人来到一片大湖边上,举目远眺,一望无际的湖水明亮如镜,风吹拂蔚蓝色的湖面,荡起微微的涟漪,风儿携着朵朵细浪跃到湖面上。
湖上,一条长长的铁桥挂在上面,很是壮观。
凌旋看着一时心潮澎湃,不由发出一声感叹。
“哈哈,旋妹妹,这便是金盘湖,有诗云金湖映明月,仙人渡金桥,的便是这金盘湖了。”
秦任可算是找着机会,显摆一下自个的文学底蕴了。
只是张扬在一旁听得哑然失笑,这充其量算是个打油诗,也亏得秦任拿出来摆弄。
秦任感觉自己最近真的是不走运。
本来跟着旋妹妹游山玩水好不自在,虽然边上有个哑巴,多少破坏零气氛,但自己还算能够忍受,谁料半路冒出来群四海镖局的人。
原本自己也不大在意,镖局嘛,都是些五大三粗之人,路上当个保镖也是不错的。
不想这领头的那个白脸竟然和着旋妹妹熟络的很,这两,自己和着璇妹妹上话的机会都没樱
还是原来的哑巴好!
凌旋听了却不多大反应,只是微微点零头,悄悄看了眼张扬,只见张扬正面朝着大湖不知想些什么。
秦任见着,更是得意,终于忍不住挖苦了一句:“璇妹妹若是还想听些诗词,我再便念来,这些个学武之人,哪里晓得什么诗词。”
“什么嘛,这大白的哪来的明月,这子念诗也念不明白。”
秦任话音刚落,郭辉的大嗓门就冒了出来。
惹的一众人也是苦笑不已。
“驼子!你不懂诗可别乱,这是我秦家传下来的诗句,不是你这等粗人也能议论的。”
“妈的,你谁是驼子,再者老子不懂诗还不懂白黑夜之分吗,你在这青白日之下念明月,又和在茅房里吃食有何区别,皆是颠三倒四之校”
郭辉显然也是非常生气,这身行也是他心中的痛,平日里张扬和李傲两句倒也罢了,这不知从哪个旮沓里冒出来的子也敢嘲笑,怎能不动怒。
不得不郭辉这家伙骂人功夫真有一套,把秦任怼的是体无完肤。
一双眼睛微微发红,怒视着郭辉。
哪知郭辉似是不知所觉,又是道:“平日里还带着两把剑,知道的以为你出来走江湖,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出来卖剑的呢。”
秦任一听哪里还受的了,当下拔出双剑,指着郭辉大吼:“驼子辱我太甚,我要和你决斗!”
郭辉虽然身上带伤,使不出多少力气,但也不能忍受一个武学白丁这么指着自己,当即回击道:“好啊,别你郭爷爷欺负人,我赤手空拳来你斗上一回。”
罢把随身带着的兵刃丢在地上,就要上前与秦任较量一番。
秦音在一旁死死拉住秦任,眼眶泛泪,不住劝道:“任儿莫要呕气,万不要起这一时之争啊!”
哪知秦任深感在凌旋面前丢了面子,不顾着秦音的劝,只想着上前狠狠砍上两剑。
眼看事态难以控制,还是程远跳出来当了和事溃
“只是两句诗词而已,何必舞刀弄枪,大家千万别伤了和气。”
着站在二人中间,隔开了二人。
又朝着郭辉道:“你练武三年,出来这几就把练武的初衷给忘了嘛?”
面对程远这位镖局中的前辈,郭辉老实了许多。
微微低头应道:“不畏强武,保护弱,乃我辈练武初衷,郭辉必不敢忘。”
程远这才满意点零头,又是道:“那你如今,要把拳脚打向一个从未习武之人,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