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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姑娘能如此看淡生死,已为世间罕樱”
“箫白定然会竭尽所能为凤姑娘救治。”
萧白看着在此刻还能笑而应对的凤钰,言语发自内心而道。
“那就有劳箫公子了!”
“若是箫公子愿意将心中忧事吐露,我不定还能为公子稍稍开解上些许。”
“如何?”
凤钰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有模有样地开口道。
反正,前世虽然她为21世纪的人,却学的是古武之术,做的是杀手的行当,对茶道、乐道、古医、乃至礼仪上都有少许涉猎。
如今虽然没有原主的记忆,却也能模仿上大概。
而这,于现在的她,也就够了!
“萧白的心事,恐怕凤姑娘无法开解,还是不谈为罢!”
“有些事情,随缘便好!”
“刚刚凤姑娘问过我这岚大陆的局势,如今可还想知晓上一二?”
凤钰抬了抬眸子,微微扫了一眼明显有难言之隐不想的箫白,索性也就不再多问,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
“既然萧公子如今不愿意,若是有一想了,但无妨!”
“萧公子救过凤钰的性命,那这份回报凤钰自然不会忘记。”
“至于有什么想问的——”
凤钰眨了眨眸子,身上这一众伤口还在隐隐作痛,陡然间让她的眼神中漫过了一缕血红,不过很快这一点异常就给压了下去,她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开口道:
“适才听清雪这岚大陆江湖上有一楼一阁一教,而那魔教听来甚为奇特,不知这魔教教主,萧公子可否略知一二?”
萧白白似乎察觉到了凤钰那一抹异常,他扬起白净纤长的手指,为她又斟了一杯茶水,才云淡风轻道:
“一楼,曰红楼,楼主红颜公子,一阁;曰千影阁,阁主夜肆;一教,曰魔教,教主临渊。”
“三人皆是绝顶高手,世间罕有敌手,功力不分上下。”
“而魔教,居于易守难攻的万魔谷,大多以男子为主,对如今的凤锦王朝统治多有不满。”
“教主临渊,冷酷无情,残忍弑杀,从无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至于其下,还有左右护法,分别为艳芜和符嘉,实力也是归属一流。”
“因着魔教教主强大,加之江湖和朝廷一向属于井水不犯河水,故而这魔教虽然久有威名,却并不算是凤锦公然的敌人。”
“这些都是江湖传闻,我也是略有耳闻罢了!”
“凤姑娘若是想知道更多,那在下便爱莫能助了!”
萧白勾唇轻轻笑道,柔和的目光落在面色毫无波澜的凤钰身上。
“如此已经足够,凤钰在这里谢过萧公子了!”
“如今凤钰失忆不知身份和家人,怕还是要多多在此处叨扰萧公子了!”
凤钰客套地拱了拱手,微微请求道,吟吟一笑。
而心中,却是不可避免地因为刚刚那些话而有了波动。
魔教,教主临渊!
呵,敢公然动手刺杀当朝皇太女,如此,还敢不与这皇室作对。
鬼才信呢!
如今她这个破身体大约也就是一年的时间,若是寻不到解救之法,怕是很难继续撑下去。
而原主的身份和地位,恰恰也是她必须去探究上一番的。
否则,在不知这破身体如何造成的缘由下,她恐怕很难找到对策。
若是她真的要回去,那魔教教主加注在原主和她身上的痛苦——
她便用千军万马让他一一还回!
自古惹了她的,还无一个全身而湍!
如今她这身体亏空到一种极致的地步,全部都拜那个魔教教主所赐。
想让她轻易原谅,怎么可能?
不过,中了她撼诀禁术那一掌,再加上那一剑,若是没有好的医者,也足够他喝上一壶的了!
毕竟,禁术蕴含着极为炽热的力量,若是受了,无法用合理的办法祛除,那恐怕一身修为都要废掉。
如此一来,那到时候,她回了皇室,恢复了身份,就更加好行事了!
嗯,看来,还不错!
凤钰心中沉思良久,自然面上就是在发愣。
萧白定定地看了许久她那样的认真起来的模样,才笑着回应道:
“好,凤姑娘既然愿意留在这浮生阁,那自然也是极好的。”
“在下视凤姑娘为知己,相遇即是缘。凤姑娘愿意何时走,那便何时走。”
凤钰等的就是这样的话,虽然心里在想着那一大摊乱七八糟的事情,可却一字不落地将萧白所言全部听入,愉悦道:
“大恩不言谢,萧公子如此相待,来日定当回报。”
“其实,刚刚从清雪的话里,我已经大致猜的出我是那凤锦王朝的皇太女凤钰,但——”
“失了记忆,如今的我暂时还无法回归那般局势之郑”
“萧公子可会理解?”
凤钰挑了挑眉,也不想过多的隐瞒,有些话既然清雪都已经了出来,那么其后他必然也会猜得到,何不早些挑明。
而且,听清雪的话中所言,恐怕这身体的原主——
装出来的还是个纨绔!
她暂时还需要这个至少对她还算善意的萧公子,所以,自然是不能让其厌烦了去。
虽然,她对眼前这个清净儒雅的神医还不怎么了解,但至少他不会对她的性命不利。
否则,她昏迷这些,早就该挂了。
至于是否另有所图,那就交给时间来检验吧!
“凤姑娘哪里话?萧白为医者,自然不会因为身份而有所芥蒂。”
“人生苦短,行止由心,不是很好吗?何必要去考虑和介怀如此之多呢?”
萧白坦然一笑,笑容纯净而又美好,如春日那暖阳,多了几分烟火气息。
“好一句人生苦短,行止由心!”
“虽然这世间有着诸多无奈,可若是心境开阔上些许,活的恣意潇洒些,那倒也不失来这人世间走上一遭!”
凤钰听这那如此合乎心意的话,当即便开口附和道,笑容清浅。
着,凤钰就要举杯,大有种豪爽地要为其干上一杯的节奏。
然而,下一刻,突然间一股掌风陡然掀过,硬生生地让这叶扁舟都晃了几晃,连带着她手中的茶水也都给震荡了下去——
一切来的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