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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未离偷眼看了看云无寻,这家伙该不会是换了一个人吧?先前一看到画鹊就恨不得扑上去咬它一口,直接碾成渣,而上一次是他主动招来的画鹊,这一次也是他主动提出找她要画鹊,这到底是怎么了?
云无寻见君未离半不回话,正准备开口问她到底在干什么,君未离却突然抬手招出了画鹊,然后递给自己。
“你没怎么用过这把剑?”
君未离抿了抿唇:“我不会剑术,这把剑在我手中和一把削水果的刀没什么区别,只是拿它什么都捅。”
“你拿着这把剑的时候没有觉得自己体内的光系能量有所增长?”
君未离微微一愣:“没注意……”
她还真的是没注意,事情比较多也就没怎么用画鹊,偶尔将它拿出来也只是看一看,有时候也会去修炼光系,除了与法器相依为命恨不得长在一起的那些人之外,有谁修炼的时候还会抱着一把剑的?她可是从来都不将这把剑带入自己的闭关室,自然是不清楚这些事。
“这把剑的好处就在于它的使用者不需要会剑术,若是被他承认的人且属性相合,在战斗的时候,这把剑会牵引着主人走向合适的地方,平常的时候它则会加快主人体内灵力的增长,她在给你祖先这把剑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那个,我也不知道,也许是聊,只不过我祖先一直将他当做一个宝贝供起来,从来不允许使用,也就没将这传下来吧!”君未离现在有些庆幸自己当时的是是蓝蝶将这把剑赠予她的祖先,然后祖先将其当作英雄的随身物品给供了起来,供品嘛,自然是不会被人所使用的,这些使用方法传不传下来都没有什么问题,不然现在云无寻突然提到这件事自己不知道那可就乐子大了。
云无寻将目光从君未离身上收了回来,也没有任何表示,君未离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信了没樱
“你们人类真奇怪。”
君未离:“……”
这句话她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从这家伙口中听到了,只不过骚年,你是否还记得你是一个混血,你的体内也有一半人类血脉啊!
云无寻突然间又将画鹊丢回给了君未离,君未离一脸懵逼的接住,好像这家伙把这把剑要过去之后只是看了两眼又给她丢回来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蓝蝶从不会将她的贴身法器送人,而且炎煌国建国已久,炎煌国建国的时候蓝蝶只有三岁,当时她并没有这把法器,即便她认识炎煌国的第一任帝君,但是第一任帝君去世的时候,蓝蝶还没有死。”
云无寻这突然间出的一句话可当真是把君未离给吓着了,由于蓝蝶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资料太少,只知道蓝蝶在成名之时已经是一个蓝星强者,到后来又突破到紫星,最后殒命,却没有人知道蓝蝶那时候已经有多少岁,毕竟突破的紫星不仅需要赋还需要时间,按照一个赋极高的人来算,突破到紫星也需要几十年,她最开始骗云无寻这把剑是蓝蝶送给他祖先的也不是空穴来风,而是之前在藏书阁中看见过有关记载,蓝蝶出现的时候当时正好与炎煌国建国重合,而第一任帝君死的时候蓝蝶也差不多时间死亡,她那时候才敢这话,而现在她才想起来,虽然最开始蓝蝶接近云无寻很有可能是想对他不利,但是后来是真的托付了真心的,若是将这些事告诉他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云无寻注点意去查一下炎煌国的历史,便能很轻易的找出她话中的破绽,所以……她这是露馅了?这家伙如果把自己当成蓝蝶怎么办?
“算了,我也不打算问你这些,毕竟蓝蝶从来没有告诉我她来自于哪里,若是她真的在入破宫之前就和你祖先认识,然后托人将这把剑交给你们的祖先也不是不可能,你是吗?”
君未离抬头看着云无寻,这家伙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据她在梦境中看来,蓝蝶从来都是一个人孤孤单单,几乎没什么朋友,而在破宫之中,也没有什么人是蓝蝶可以相信的,这件事情骗一骗不知道的人还可以,若是拿来骗她那就有点儿科了,只不过她尽管知道这是一个试探的话,可是也不得不赞同。
“可能是这样吧,反正以前的事我也不是很了解,我只知道这把剑一直都在我们皇宫中,你若不出这把剑的来历还不知道它是谁的。”
现在没办法,自己知道也不能自己知道,自己先前的借口现在若是在搬出另一个法来又圆不过去,只能装不知道,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自己的老祖先们,她就不信了云无寻还能扒出一个当年到现在还活着的人出来问真相,至于破宫那边,只要破宫宫主不一般都没人知道这件事。
云无寻依旧不表态,君未离只觉得现在这寂静要比云无寻发出质问来要紧张得多,至少他质问代表着他不相信,她还能在接着找借口,而现在两方什么话都不出来这么干站着,鬼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大哥,你倒是表个态呀……个话也好啊!无论相信不相信给个准信儿啊……要等的疯了都……
“走了。”云无寻一开口便是这句话,君未离站在原地傻了眼,那个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你准备走了?
“你……”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嘴。
“我先。”云无寻直接毫不客气地抢过了话语权。
君未离:“……”这种时候不应该先礼让女士吗……
“有两件事,第一件反正我总觉得你的话都不对,可能是有什么苦衷吧,若是以后有机会,我希望你能对我实话,当然看你愿不愿意。”云无寻转过头看着君未离,“第二件,你的那些伙伴应该在找你,你来之前,那个女孩子给了我一张纸,你应该也有,回去看看吧!”
君未离正在想着江笙若又整出了什么幺蛾子,一回过头,只觉得一阵凉风拂脸而过,眼前已然没有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