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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么想,但君未离却是没胆子出来的,她毫不怀疑自己这一嗓子吼出去,别的不,这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平静局面就没了,毕竟谁听到自己身边有一个死人不慌的……
君未离看着底下人山人海,反正现在是想也没办法,没有实质性的效果,只会引起恐慌。
“离,你的意思是刚才死聊那个士兵就混在底下的这群人之中?”江笙若在听到这话之后也是一脸的惊恐。
君未离摇了摇头:“也不尽然,若是杀了他的那个人在他身上留下了什么把柄,也许就是那个人带走了他,但无论是哪一种猜测我就想知道,那个人是怎么做到不留一点血迹的。”
无论那个人是怎么把那个士兵的尸体拖走或者是混入人群中的,那士兵是因为被人掏去了心脏而死,血都迸出了老高,无论是搬动还是怎么的都会在所过之处留下一大摊血迹,可现在除了原地残留有一滩血迹之外,其他地方完全都看不到任何可疑的痕迹。
“那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的人又那么多,他们完全没办法揪出那个人,可这么放任下去鬼知道那人会干些什么出来。
“我也不知道,静观其变吧,他应该不只是杀一些兵那么简单,他的目标应该还是我,迟早会找到我这里来的,你们也心点。”
在暗处的那个人杀这个士兵也许是一个示威的表现,一个士兵根本没有价值让他专门出手暗杀,这里最有价值的人便是她,那个人绝对还会找到她。
江笙若等茹零头,现在他们也没有心思去做别的了,谁也不知道那人究竟去会做出些什么,为了别的事情把自己的命丢了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但这件事情仿佛只是这一之中的一个插曲,直到夜幕降临,那人都没有再做出任何动作,将士们也渐渐忘了这件事。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君未离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按了按太阳穴,这个时间,来敲门的应该就是来送晚饭的官了。
“进来。”
话音刚落,门就被人打开了,一个裹着头巾的官员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个饭盘。
君未离到军中不止一次,最开始他们还会专门给自己准备菜肴,一放一大桌,君未离吃不下又觉得浪费粮食很心疼,更何况自己是来行军打仗的又不是来旅游享受的,便下令只要她在军中她便和将士们吃同样的饭菜,那些大臣们哪里肯依,但在君未离的强硬和平泽的劝之下最终退让。
君未离敲了敲自己面前的桌案:“放在这里吧,我一会儿吃。”
送饭的这个官员似乎很是胆怯,一直未曾抬头,听到君未离这句话也不曾应答一声,径直走了过来,将菜盘给剁在了桌子上。
没错,就是剁,这个人像是下次毫无轻重一般,相碰撞的菜盘瞬间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君未离猛的被瓷器碰撞的稀里哗啦声给吓到了,奏折也看不下去了,虽然她对待下人一向平和,但她刚刚正在计算这次大战的损失,猛的被这声音一吓,脑袋全部清空,脾气再好的人也会有一丝不悦。
抬头就想斥责一番,然而这一抬头,一个黑影直直的朝她扑了过来,多亏君未离反应的及时,从她原本所坐的位置跳开了。
一瞬间画鹊出鞘,转头便向那黑影砍去,但是却砍了个空,低头一看,哪里还有什么黑影,地上躺着一个人,看那装束应该就是刚才给自己送饭进来的那个人。
蹲下身,掀开那饶衣袍,果然,他的心脏已经被人掏走了,这个人应该死了没多久,皮肤都还没有完全僵硬,但是伤口处流血却并不多,像是被什么东西把流出的血给吸了一样。
哐当一声,可怜的门直接和墙壁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君未离不用回头就知道来的人是谁。
江笙若几乎是在打开门的同时便平了君未离身上,扒着她浑身上下看了个遍,最终松了一口气:“还好你没事,可把我们给吓死了,为什么会突然间有刺客啊!”
乔烨拍了拍她的肩:“不是突然间,那个人上午还刺杀过离来着,你忘了吗?”
江笙若烦躁地甩开了他的手,然后把目光移到了躺在地上的那个人身上:“他被你打晕了吗?”
“这个人已经死了,根据皮肤的弹性程度来看,他在踏进我房间门之前就已经死了,心脏被人掏去了,看来那个人远比我们想象中要棘手的多。”
门口突然间传来两声闷闷的倒地声,众人回头,只见守在门口的两个士兵已经倒在霖上。
他们在听到屋里有动静的时候就准备冲进来看,却被随后赶到的江笙若他们给拦住了,而现在……
乔烨唰的一声来到他们面前,看了看,皱紧了眉头:“他们的心脏也被人掏了,而且是刚刚死的,体温都还在。”
君未离咬了咬牙,那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一而再再而三的杀人,而且都是用掏人心脏这种残酷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