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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徐打破了僵局,举起酒杯。
“来,音音,为我们的相逢,干一杯。“
齐灿看着对面的徐,把她从回忆中拉了回来,百感交集。
她拿起酒杯。
“齐灿。“齐灿纠正了徐的称呼,”我的现在你应该都了解过了,我们之间没有必要绕这么大的一个圈子。”
“你误解我了,我们现在是合作伙伴,你要协助我,协助我把工作做好。”徐故意拿着腔调。
“你到底想怎样?”
“你我想怎么样?”徐反问
“你现在怎么样?”齐灿一直都没有吵架的能力,她怕一会儿控制不住场面两人再吵起来,就换了个话题。
“你不是看到了吗?我很好。”
突然徐拿起手中的酒杯,蹭的一下砸到齐灿背后的墙上,瞬间,玻璃渣子、洒出来的红酒溅了齐灿一身。齐灿耳朵一热,有玻璃渣子划伤了她的耳朵,齐灿感觉到了耳朵在流血,但她始终坐在那里没有动。
不是她不想动,她是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有些茫然与无助。
她想解释,但不知道怎么解释,她想问问那个孩子,但又发现那个孩子这么多年在她心里已经淡了下去,她已经很多年未曾想起那个她曾经撇下的孩子。
“你明明知道我在找你,你为什么不出现?你明明知道我当时就是锦城,你为什么不出现?非要等到我们以现在的方式见面?”
徐继续咆哮:“都为你的电梯定制了个广告,你出出进进的没长眼睛吗?“
“我就是想要离开你,让你远离我,我有正常的生活,我为何要去找你。你有钱有家人,我从开始到现在眼睛都瞎了,你才发现啊。”齐灿也提高了音调。
停顿了几秒,齐灿仍旧使出全力似的喊了句:“你是我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
齐灿的耳朵一直在流血,徐握紧的拳头一直在敲打着桌面,他尽量克制住自己,对齐灿,“你耳朵流血了,收拾一下吧。“完,自己先离开了。
然后刚才领她来的阿姨来帮齐灿拿东西,带她去她自己的房间。
齐灿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拖着行李箱,往楼下走,她不想住在这里。
谁知她刚走到门口,徐站在二楼大声的对齐灿:“你今要是再敢从这里走出去,我就跳下去死给你看。”
齐灿停下脚步,坐在沙发上,仰起脸对徐:“跳啊,跳下来死给我看啊。”
话刚落下,只见徐真的从二楼跳了下来,吓得齐灿尖叫起来。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齐灿连忙跑过去,徐要是摔死了可怎么弄,谁知齐灿跑到跟前,却发现徐落下来的那个角落里垫了一张又大又厚的海绵垫,别人二楼了,从三楼跳下来也不会死,此时的徐正四仰八叉的平躺在那里。
“你耍我是不是?”
“你不是让我跳下来死给你看吗?我跳了啊?”
“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总是想当然的要这样要那样,自已想当然的离开,又自已想当然的不愿意面对现实?你不是要走吗,我死给你看!”
“你已经死过了,满意了吧?”齐灿想尽快结束战斗。
“我走吧,你自己住这里吧,明早司机来接你,明见。”最终徐还是让步了,不再争论。
已经很晚了,齐灿权衡了一下就留了下来,都到这个地步,他也不能把她怎么样的,都已经糟糕到这个地步了,还有比现在更糟糕的结果吗?
这里应该是徐的家,但也不像是家,因为感觉不到烟火气。
齐灿进到房间,准备洗澡,衣服脱了一半又连忙穿上,又仔细检查了屋子,看里面有没摄像头,指不定徐这个家伙又有什么把戏,他不会在房间里安了摄像头,现在正拿着手机远程看她呢。
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这才开始脱衣服洗澡,洗完澡出来正好有人敲门,阿姨做了碗汤面送了过来,是徐总刚才打电话交待的,你晚上没吃什么饭。
齐灿也没觉得饿,但既然都送了过来就随意扒拉了几口面。
折腾到半夜却也睡不着,很多年了,她都不再想起那个被自己丢弃的婴儿,现在满脑子里却都是那个孩子的样子,她光着脚开了门,游走在徐的这栋别墅里。
房子一共有三层,齐灿住的是二楼,欧式装修,齐灿很讨厌的装修风格,楼梯两侧挂的是一些欧美风情的画,齐灿越看越有点鄙视徐的眼光,好好的一个房子竟能装成这个样子。唉钱都白瞎了。
齐灿想找到徐的卧室,兴许他卧室里会自己想要的的东西,可惜每个房间都上了锁,她都进不去。
“齐姐,你在找什么?”背后有人话,齐灿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房子里的阿姨。
“我睡不着,这里怪安静的,有点吓人,我起来转转。”
“没什么可转的,房间都上了锁了。”
“徐总还有一个女儿,住哪个房间?我怎么没有见到?”
“你的是徐艺哲啊,她应该是住在她姑姑家了,她经常住她那儿。”
“徐总呢?他平时住哪里?”
“这里以前是朱姐住的方,前一段时间朱姐搬走了,这里就空了下来,然后徐总和她女儿偶尔会住在这里。“
“朱姐,徐总的女朋友?“
“可能是吧,我也搞不大明白他们的关系。“
齐灿突然看到了徐那会儿跳不来的那张海绵垫子,忙问:“这个垫子是用来做什么的,才摆上的?”
“是的,昨人家才送过来的。”
“昨?”惊得齐灿满脸只剩下了可以塞下整只鸡蛋而变形的嘴了。
“是的。”阿姨淡淡的回应道。
切,齐灿更加鄙视徐了,还提前弄个垫子,计谋好了,真是让人无语。
房间都是锁着呢,阿姨还在后面跟着不让自己到处乱转,只好回去继续躺着,可还是睡不着,齐灿试着李炎武发信息还是提示发送失败,打电通也不通。又一想明上午还有工作,又把工作上的事情脑子里过了一遍,快亮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清早,齐灿的电话就开始响,刘婷的。
齐灿还没有开口,刘婷那钢蹦似的清脆的声音就砸了过来:“齐灿,你怎么回事,不两就要结婚了,请柬都发了,酒店也都订了,怎么现在取消就取消,你怎么回事啊?”
“什么,取消婚礼,我没有取消婚礼啊?”
“你没取消婚礼,你自己看看李炎武朋友圈发的什么,你赶紧看看。”
完,刘婷就急急忙忙的挂羚话。
齐灿翻微信,李炎武已经把她拉黑了,她看不到他的朋友圈,只好又打电话给刘婷,让刘婷截个图给他。
很快,刘婷把图发给她了。
“各位领导、朋友及同事,我与齐灿姐的婚礼因为不可控因素已取消,如有给大家带来麻烦,敬请谅解!”
真真切切的的从李炎武的朋友圈里发的,齐灿当即愣在那里了。
能让李炎武悔婚的,也只有一个原因了,定是徐已经找过李炎武了,李炎武全都知道了,齐灿两眼一黑差点晕倒,自己苦心经营十几年,却一下子坍塌了。
徐既然能找到齐灿,就不可能扒不出来李炎武。
她得回去一趟,给李炎武解释清楚,在这件事情上,李炎武是无辜的,她觉得自己就是有点对不起他。
她不停的给李炎武打电话,对方一直是无法接通,李炎武拉黑了她。
昨李可儿送齐灿回来时留下了一辆车,齐灿衣服也没的换,开车就走了,坐飞机订票已经是来不及了,她开车直奔高铁站。
五个时后,齐灿到达锦城,她一直在李炎武单位门口等着,等到下班才知道李炎武这几没上班,一直在请假。
齐灿无奈之中换了别的手机号码打,但是也没有用,不管用谁的号码都已经联系不上他了。
傍晚时分徐打电话过来,慢条斯理问她是不是想违约,他们是签过合同的。
齐灿回怼他:“我是娱乐明星吗?签了卖身契给你?公司上的事情你找唐总。“然后就挂断羚话。
齐灿试探着往李炎武老家打了个电话,他妈妈接的,听那话的意思,老家还是在筹备婚礼的事情,看来李炎武并没有给家里,李炎武妈妈还问齐灿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挂羚话,齐灿又往自己家打了个电话,结果她妈妈李炎武今先回来了,还抱怨她怎么让李炎武自己一个人回来了,齐灿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齐灿一听,连忙连夜赶回来了老家。
第二凌晨四点多时,齐灿到家时,李炎武还睡着,睡在齐灿的房间里,齐灿推门进去,李炎武头朝里睡着,当然是装睡。
齐灿到村子口时,村子里的狗都接二连三的叫了起来,更别提自己家里的两条狗,那叫的真叫一个厉害啊,加上父母起来给她开门,齐灿没理由相信这么大的动静,李炎武没从睡梦中醒来。
齐灿进屋看了李炎武一眼,放下心来,连忙去院子里的卫生间洗个澡。
父母为了省电,热水器用完都会关掉电源,齐灿在先卫生间门口的台子上坐了一会儿等着水热,这时妈妈已经穿衣服下来了,要开始准备早饭,反正也睡不着。
齐灿时间太早了,她明早上想睡个懒觉,不用准备她的早饭,又让她妈上去再眯一会儿。坐了有十几分钟,齐灿开始冲澡,水不太热,但凑合洗吧,这会子也讲究不了太多了。
齐灿洗完澡上床时,发现李炎武还是刚才那个姿势头朝里睡着。齐灿从后面抱着他,李炎武也没有拒绝,她也心安了,头挨着枕头就沉沉的睡了。
早上不知何时,齐灿被楼下的声音吵醒,走到窗前,看见李炎武正拿着水管帮她父亲冲洗院子,讲话中谈到到时要在院子里摆酒席,这都没几了,得赶紧拾掇拾掇。
齐灿收拾完毕从屋里出来时,李炎武始终没拿正眼看她。齐灿胡乱吃了几口妈妈给她留在锅里的早饭,就拉着李炎武出门了。
齐灿找了一个山坡拉着李炎武坐了下来。
“你什么话你就吧。“齐灿对李炎武。
“不是我有什么话要,是你有什么话要对我吧!“
“我什么都不想对你,关键看你想知道什么?“
顿了一会儿,还是李炎武先开口了。
“你以前生过孩子?“
“是的,生完孩子之后又回来参加的高考。“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大家,为何这些事情连你家人都不知道?“
“这么不光彩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让家里知道,直到现在我也认为,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同样会选择离开。“
“既然你明知道那么不光彩,你当然为什么要做?“
“你去问一个当时才十六岁的孩子为什么会怀孕?用现在流行的词语讲,那就是我已经及时止损了,当我发现犯错误,我及时跳了出来,我现在都觉得自己特别勇敢,能继续回去读书,然后读大学,见到更多的人更多的事,没有我当年的逃离,怎么会有现在的我?“齐灿有些激动。
“你这是在欺骗,是在隐瞒,你为什么不向我坦白?”
“我不向你坦白是因为我珍惜你,我怕失去你,我当初要是坦白了,还会到今我们谈婚论嫁的地步吗?我今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奋斗来的,没有依靠任何人,我不会向徐屈服的,那么难的日子,十七岁的我那时都一个人扛了过来,更别现在了,徐他休想打倒我。”
“人家不是要打倒你,人家是想母女、夫妻团圆,你搞清楚好不好?“李炎武纠正她。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自己一个人跑到家里来做什么?“
“我怕徐的是谎话,我要先来和你的父母确认一下。“
“当年那么艰难我都没有,现在更不用了,你不要再试探他们了,他们真的是不知情。“
“齐灿,你真是太有主见了,你的那些事情我想想都觉得可怕。“
“是的,想想都可怕……”
这么多年齐灿都不忍去想起,也不敢让自己去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