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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玲却表示她愿意接回徐艺哲,徐艺哲到时他们走时就不带回去了。
齐灿心中一阵窃喜,也不是嫌弃她,一个有暴力倾向的孩子放在身边总归是不安全的,更何况是都对意动了两次手了,意都流了两次血了。
“你要愿意养你就自己养吧,别指望我会再多出一分钱。”王家祥气呼呼的开了大门径直开车走了。
徐有些不忍心,毕竟徐艺哲也和她不熟悉,突然带回去指不定会害怕、惊吓成什么样子呢,就提出让郭玲先呆在这里适应个两,玲欣然同意。
齐灿也没多想,抱着睡着的孩子上了楼,下楼的时候特地把门锁了,拔了钥匙才出来的。在楼梯口时听到一楼的餐厅里徐和郭玲的声音。
“徐,你得体谅我,我如果把这个孩子带回去了,那我就得看着她,我什么事情也做不了了,那我就得更加依赖王家祥那个王鞍了。”玲又在哭。
“好好,有难处就不要带回去了,过几回去时我再把她带回去。”
“我就知道你会替我想的,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对我是真心的。”
“我还是那句话,你和他离婚吧,你这日子还有什么过头呢?”
“好,我听你的,我回去就离婚。你现在生意做的越来越大了,我能不能和王家祥离婚了之后,带着孩子去你那里,这样子我也能帮你照看徐艺哲。”
“拖家带口的全部去我那里也比较麻烦,毕竟孩子还要上学,现在城市里上学没有当地户口比较麻烦。”
“那我把两个女儿都丢给她爸,省得他和那个女人鬼混,美得她,弄俩孩子给他们,让他们感受感受。”
“你的是气话吧?你都多大了,怎么还会有这么不切实际的想法?”
“我的不是气话,我就领着徐艺哲去你那里就可以了。这么些年我算是看透了,真正对我好的,为我考虑的也只有你了,你一定不会丢下我不管的,对吧?”
齐灿一身的热血冲上了头,她一脚踢了虚掩的门。
两人都没有想到门口偷听的齐灿,都愣在了那里。
“徐艺哲绝对不能带回去,她回去我就走。”齐灿扭头就走。
“你听我解释。”徐拉过了她。
“有什么可解释呢,你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她都肯把两个正常的女儿归她爸了,然后抛夫弃女的跟随你到城市帮你带徐艺哲了,还要解释什么呢?”
“不是你想的那样!”
齐灿扭头对郭玲:“你不是想去徐那儿吗?去吧,我和徐直到现在也没有领结婚证,他还是自由身。“
然后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徐:“你不是总是可怜她吗?她当初不要你的时候怎么没有觉得你可怜?“
结果身后的郭玲毫不示弱的接了一句:“你也比我高贵不到哪里去的,你当初不也是抛弃了徐不要他了吗?你回来不就是为了他的钱吗?“
此时的齐灿需要的时徐强有力的解释和对自己的维护,但徐只是活稀泥似的让两人不要吵了,直到大姐过来把玲拉走才算结束。
徐骨子里始终觉得他对不起玲,他那时太穷了,玲有一万个理由悔亲他都理解,就在刚才要不是齐灿突然踢开门,不定他真的会又一时冲动的同意郭玲去丽景和他们一起生活,那一刻他真是没有考虑到齐灿的位置。
他只是觉得郭玲即使去了也是一个如客人一般的待遇,但齐灿这次却真的生气了。
回到房间里的齐灿自己打了自己两个巴掌,她觉得自己的人生真是失败透顶。再次怀孕再次生孩子,她和徐后来都没有想到去领结婚证,徐对公司的人公开自己的关系,如果当时都是情况特殊,那为何连孩子的酒席都办了,却未曾给过她一个婚礼。
齐灿还从未穿过婚纱,连试穿都没有穿过。
人生还是需要些仪式感的,它是人们表达内心情感最直接的方式。生活是需要仪式感的东西来提醒我们,我们对于生活的付出与热爱,值得我们这样庄重地对待自己。
她和徐虽然生了两个孩子,但这是爱吗?
齐灿让徐自己冷静的考虑,要么在丽景给自己一个盛大的婚礼,让徐的圈子知道自己的存在;要么他就如郭玲所的,和郭玲、徐艺哲一起生活吧。
齐灿开始收拾东西要回去,因为徐艺哲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好,徐暂时走不了,而齐灿却又执意抱着孩子要走,只好送齐灿去了火车站。
徐把让的票和一些孩子的用品递给齐灿,交待她路上注意安全,看着齐灿进了站,这才返回。齐灿在车站里坐了一会儿,又折返了回来,去退票口退了票,又重新买了一张去丽景的车票,她要带孩子回锦城。
丽景始终是徐的地盘,是徐主战场,面对他强大的经济基础,她始终有高攀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占不了上风,甚至让她低到尘埃里了,她觉得她都快失去自己了。
幸好当初锦城的房子没有卖,她幸好没有租出去,不管何时何景她都还能有个自己的家。用钥匙开动大门的那一刹那间真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把孩子放在地垫上,开始全面打扫卫生。幸好窗户什么的都是死死关住的,上次离开的时候卫生又都做了一遍,都是些敢,比较好清扫。
区里新开了一家花店,齐灿抱着孩子买了一大堆盆栽,又买了些鲜切花,花店老板娘分三次才全部给送上来。
冰箱通上电,电视机打开,床上重新铺上铺盖,绿植搁在阳台上,康乃馨和勿忘我剪掉了一载长杆子插进盛了水的玻璃花瓶里,意在地垫上开心的翻滚。
当厨房里的燃气打开,淡蓝色的火苗添着汤锅底里,这一刻齐灿知道,自己的内心是幸福的,哪怕没有徐,只要有意就好。
夜晚孩子睡了,齐灿又起来拖一遍地,手洗了孩子的衣服,用洗衣机洗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晾在阳台上时,齐灿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久都没有自己洗过衣服了。她开始觉得还是自食其力比较好。
自到大她都喜欢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