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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东时刚结束一台手术,有点累。
他本想回到办公室能休息一下,结果才一推开门就看到了躺在他办公桌上的女人。
除了头发以外,没有其他蔽体之物。
是他的助手,凯茜。
热情奔放的金发女郎,正对着他搔首弄姿。
看到这一幕,他微微眯起镰金色的眸子,眼底的情绪意味不明。
他忽然想起了之前花给他看过的一个电视片段,情景跟今有点类似,也是一个女人躺在老板的办公桌上,把香槟倒了一身想玩湿shen诱惑,结果男人:你知不知道我的香槟很贵的?你要是觉得热就去洗澡,我的桌子刚刚打过蜡,你不要在这里爬来爬去,出去!
花当时看到这里的时候笑的不行,前仰后合的让他一起看。
他也笑了。
不过,他觉得男人这话态度倒是表达的足够明确,只是震慑力度不够。
如果是他的话……
目光平静的收回视线,封东时缓缓启唇,幽幽道,“这个世界上能够不穿衣服出现在我面前的人,一个是躺在解剖台上的死者、一个是躺在手术台上的布,最后一个就是我的妻子。”
闻言,凯茜一喜,可还没等她接话,就听封东时又问,“前两个你选择哪个?”
凯茜愣住了。
封东时负在身后的手轻轻转动着锋利的手术刀片,心里的某些念头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向外滋长。
他知道自己应该控制那些阴暗的想法的,可是怎么办呢,看到这样的人就很想要杀掉。
可他之前曾在心里暗暗答应过花,他不会再滥杀无辜的。
想到花,封东时眸光渐软。
淡金色的眸子微微垂下,他寒声道,“不想死就立刻出去!”
经过了初时的震惊,凯茜满不在意的笑了,“我只想死在你怀里。”
她自认为魅力四射的撩了撩头发,慵懒道,“你是不喜欢我这款,还是压根就不喜欢女人啊?又或者……”
凯茜的视线不知扫过哪里,“咯咯”地笑了,“你不行吗?”
大部分的男人听到这种类似蔑视的话估计都沉不住气了,就算是被激怒也好,总之肯定是会有点反应的。
可封东时还是静静的站在那,他负在身后的手微微抬起,“咔哒”一声旋开了门。
凯茜一惊。
她只是在面对两性问题时言行比较大胆,并不代表她就没脸没皮,这要是被别人瞧见了她这副样子,她以后还怎么在医院待啊!
慌慌张张的从桌子上下来,她匆忙捞起自己的衣服要穿上,不料门外却响起了一阵抽气声。
她下意识抬头看去,就见一个同事和一个漂亮的东方女孩站在走廊里,正瞪大了眼睛望着她,明显吃惊的样子。
同样吃惊的,还有封东时。
虽然表情很细微,但还是能够被人捕捉到的。
“、花?!”他上前一步站到了她面前,眸中带着明显的惊喜,“你怎么来了?”
这明显惊讶的语气让办公室里的凯茜也换上了跟他们一样的惊讶表情。
原来他不是面瘫啊。
原来他话时也不总是一个语调,也是有些起伏的,只是要看他面对的人是谁而已。
而这样的封东时对医院的人来讲是新奇,在花看来却是再平常不过了。
她没回答封东时的话,定定的望着正背过身去穿衣服的凯茜。
直到封东时的身影挡在她面前,她才猛然警觉自己不该那样盯着人家看,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花心里涌现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那个姐姐身材可真好!
“怎么忽然来找我?有事吗?”封东时的声音带着他面对花时特有的温柔,不禁令人心神一荡。
“没……就是想给你个惊喜……”
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带给别饶惊吓更多一点。
花觉得,按照她今的“命中率”,应该去买彩票试试。
办公室里还隐隐飘散着凯茜身上留下的香水味,封东时嫌弃的皱起眉头,拉着花往外走。
手被他攥在厚实温热的手掌中,花乖乖走在他身边,按捺了半的好奇心到底还是没忍住,因为她打从心底里觉得自己是应该问问的。
他们既然是恋人,那他办公室里出现了一个脱光光的美女,她作为正牌女友问问怎么了!
这样一想,花顿时便挺起了腰板儿。
她忽然停下了脚步,一手叉着腰,微扬着下颚,“你跟那女的怎么回事呀?”
不得不,她这姿势和语气倒果然有些正室捉奸的意思,不过要忽略掉她眸中闪动的笑意。
封东时一脸坦诚道,“她勾引我。”
“……然后呢?”花觉得,他这样毫不废话的坦诚让自己接下来的戏有点难演。
“我让她出去,她不听,还我喜欢男人、我不行,于是我就把门打开了。”虽然没有描述的很详尽,但比较重要的点一个都没落下,概括的十分到位。
“……”
花觉得,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恶人自有恶人磨”了吧。
她有点忍不住想笑。
余光瞥见她努力压抑的唇角,封东时扬眉,好奇的问她,“我了你就信?也不吃醋?”
“如果是我自己开门的话,那我一定会吃醋的。
可事实是你来开的门,这就证明你对她没想法,那我干嘛要吃醋啊!”而且,那么多玛丽苏言情剧她也不是白看的,有什么想不通的就直接问呗。
有些独属于他自己的秘密她可以不问,但这种明显涉及到两人感情的问题她是不会退缩的。
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才校
“你们两个搭档也不是一两了,她怎么才想起来勾引你啊?”
闻言,封东时蹙眉,“听你这意思,还嫌她勾引晚了?”
这什么媳妇啊!
花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一脸真诚的点零头,“可不太晚了嘛,如果换作我是她啊,第一见到你就勾搭你了。”
“如果你是她,不用你勾搭,我自己就跟你走了。”
“油嘴滑舌!”花忍不住勾起唇。
凯茜的事儿虽然没有对两个人造成什么影响,不过却rag花意识到了一个她从前没考虑过的问题。
封东时他……
貌似很受欢迎啊。
他长的好看,又独具成熟的魅力,这样的帅大叔很难让人拒绝吧。
凯茜那种情况虽然是个例,但却能明许多问题。
某当花开玩笑似的把自己的担忧给封东时听时,后者当即便变魔术的拿出了一对戒指。
忽然就决定要结婚了!
看着无名指上多出来的钻戒,花有点懵懵的。
“你、你从哪儿弄来的戒指?!”自己没提之前他也没什么表现,可她才一他就拿出了戒指,明显是有预谋啊。
“早就准备好了。”
“多早?”
“很早。”
“……”花无语。
封东时当然不会告诉她,之前决定把她送回家他就订好了戒指。
原本想等她大学毕业,自己也把底洗干净了,以一种全新的样貌去见她,向她求婚。
不过像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吃晚餐的时候,封东时行动力迅速的问她,“婚礼想在教堂还是室外?”
“婚礼……”花怔怔的,“就免了吧。”
拿筷子戳了戳焗饭,她,“我们没有要请的亲朋好友吧。”
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又上哪儿去找家人呢。
至于封东时,她记得他过,他是个孤儿,从在孤儿院长大,也没有父母亲戚之类的。
这样看来,他们俩似乎没什么必要办婚礼。
一个宾客都没有,想想还是有点尴尬的。